第168章要玩就玩大點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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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若神沒有多少的變化,他知道蛇怪紅黎妖獸的身份,妖獸是一種驕傲的種族,他們從來不屑吃人類。
四人一會也明白蛇怪不過是故意戲耍他們一頓而已,四人一齊訕笑了一下,對紅黎的捉並沒有任何的生氣,反而還暗鬆了一口氣。生氣?他們有生氣的資格嗎?以他們的修為,別説那三個他們本看不清實力的仙裔了,只是這頭蛇怪就足以輕易殺了他們,他們要是生氣的話,那麼就是跟自己的命過不去。
何況蛇怪的捉,讓他們心中的緊張也消散不少。蛇怪捉他們,説明對他們並沒有多少的惡意,要不然那一下就該是直接將他們吃了,何況這捉之後,這裏的氣氛顯然也好了許多。
四人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壯漢想到那一株詭異恐怖的藤蔓是到唐念念的身邊消失的,再一想杜子若和唐念念説的話,覺得這裏面真正的主人不是唐念念就是她身後的司陵孤鴻了。
以壯漢帶頭,四人恭敬的走到唐念念和司陵孤鴻的面前,施禮拜道:“小人呂峯,在我左邊是小人的二妹呂雪,右邊的兩個是小人的三弟四弟呂驊、呂嶽。小人四個只是入這山林裏想要狩獵一點兇獸賣錢,恰好看見那頭蛇怪經過,不由想要…就跟過來了,還請諸位大人饒恕,我們兄弟妹幾個絕對沒有任何的惡意!”女子呂雪也着急的説道:“是啊,單單是那頭蛇怪就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對付的,怎麼可能膽敢對諸位大人有惡意!”呂驊、呂嶽兩兄弟只顧着連連的點頭,恨不得將頭都給點斷了,只求唐念念幾人能夠相信他們的清白。
四人説着,都不敢抬頭,一陣的安靜讓他們虛汗連連。
他們不知道這安靜只是唐念念嘴裏的烤還沒有嚼嚥下去,所以才沒有説話。至於司陵孤鴻?除非唐念念需要,他更喜歡看着唐念念處理這些事情的樣子。杜子若呢?説好聽一點是個隨行者,説不好聽就是一個給錢打工的,這事情別説他沒有興趣,哪怕有興趣也不到他開口的時候。
一會,唐念念問道:“你們想要什麼跟過來的?”之前,壯漢呂峯説這個的時候只是突然帶過,本就沒有仔細過。
呂峯聽唐念念問起這個,心神不由一突,糾結着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説,若是撒謊又會有有什麼後果的時候。呂雪突然慘然的笑了一聲,苦澀道:“這事情都是小人的錯,都是小人貪心,看到蛇怪實力高強,似乎是被人飼養的,小人就起了心思,慫恿着大哥和兩位弟弟跟上,想着能夠找到大能,得到大能的賞識,還能夠得到一些好處…這些都的小人的錯!大人要怪就怪小人一個,求大人饒了小人大哥和兩位弟弟!”呂雪説完就雙膝跪在地上。
呂峯一見,立即也跪了下來,大聲呵斥呂雪,“你在説什麼傻話,這座決定還是不是大哥?很正要怪罪的話也是大哥,哪裏能輪到你的頭上!”呂雪一聽,雙眼都瀰漫上淚水。
呂驊和呂嶽兩兄弟也跪了下來,兩兄弟一齊對唐念念和司陵孤鴻兩人就磕頭起來,齊聲道:“求大人饒過我們吧?我們真的只是想要碰碰運氣,沒有任何的不好的心思啊!求大人饒命!”唐念念疑惑的看着他們,等他們的話語都停下後,才問了一句:“我什麼時候説要殺你們了?”他們無冤無仇的,她為什麼要殺他們?何況,如果她真的要殺的話,本就不會和他們説話了。
呂家四人神情同時一滯,然後出狂喜。
呂雪連聲道:“多謝大人饒命,多謝大人饒命!”司陵孤鴻再夾着一塊烤在唐念念的邊,唐念念打了一個輕嗝,搖了搖頭。
“不想吃了?”唐念念看着那剩下的烤,“辦事先,留着下次吃。”司陵孤鴻低聲一笑,揮袖將剩下的烤都毀了,剩下的東西哪裏能給念念吃?在他手裏出現一道瓷杯,裏面白的體散發着濃濃的清香,親自餵給唐念念飲了一口。
這突如其來又自然無比的一幕,讓剛好抬頭看到的呂雪目瞪口呆,滿眼痴然。呂峯連忙撞了她一下,以免她惹了兩人不高興。呂雪被這3個撞回身,臉一白就快速的低下頭來,本就不敢再抬頭了。
唐念念抿了一口果汁,瓣上還沾染着幾滴白沫,這讓司陵孤鴻看得輕笑,在唐念念説話的時候,修長的手指剛好碰觸在她的瓣上,使得唐念念説話時的舌尖不時觸碰到,向他投去淡淡一眼,沒有半點察覺到如此一幕的曖昧和挑逗。
“你們想要什麼好處?”這個問題再次把四人給難住了。
呂峯掙扎了好一會,最後終於還是牙咬的悽然道:“大人不知道,我們四人並不是親生的兄弟姐妹,只是一個村子裏出來的。我們少年時是好友,偶然中一起得到了一冊修仙者的功法,可是這功法只是基礎功法,只夠我們修煉到築基期,連到辟穀期的後續都沒有。這些年來我們不斷的獵殺兇獸就是為了能夠換取到後續的功法,只是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成功,曾經我們也試過入門派,可是門派嫌棄我們資質不夠將我們拒之門後,所以我們才會想要險中求富貴,想要從大人的手裏求到後續功法,想來擁有蛇怪那樣寵物的人,一定…”他話語還沒有説完,那邊就傳來蛇怪的一聲“嘶嘶”的吼叫,一雙蛇眼不懷好意的盯着呂峯。
寵物?你説誰是寵物?本蛇王是契獸!不是寵物,傻球兒那樣的才叫寵物!膽敢説本蛇王是寵物?你全家都是寵物!
呂峯不知道蛇怪為什麼要發怒,不過它這一聲嘶叫還是嚇了他一大跳,臉微微發白,額頭更是虛汗連連。
這次他真的全部都實話實説了,能不能保全命且看的唐念念的決定了。
唐念念若有所思的點着頭,又抿了一口司陵孤鴻圍過來的果汁,一會問道:“你們剛才説自己沒有聽見什麼?”這句問話才是對於呂氏四人真正的致命一擊,一開始唐念念沒有問,他們只當唐念念忘記了。這時候唐念念問了,在他們的眼裏等於是唐念念給他們判了死刑。
呂雪已經快恨死自己了,怎麼什麼都往外叫?什麼叫什麼都沒有聽見?那本就是不打自招!可是倘若她一開始不那樣叫的話,他們本活不到現在就已經死在那恐怖詭異的藤蔓的手中了吧?
呂峯臉灰白一片,顫抖着褪盡了顏的,了幾口口水,艱難的説道:“大人…我,我們,我們不會説出去,絕對不會説出去的…我們可以發心魔誓言…”還沒有等他開始發心魔誓言,唐念念已經再次問道:“不會説出去什麼?”呂峯身體都在劇烈的顫抖,本就無法説話,他怕自己一説話,命就沒了。呂雪也沒有説話,呂驊和呂嶽兩兄弟一雙眼睛都有些發白了,這種不斷生死徘徊的覺,太過折磨人的心智了。
“説。”一道淡漠無波的清越嗓音響起,是司陵孤鴻出聲。他一手攬着唐念念的身,一手端着瓷杯,眸光淡淡的掃到四人身上。
四人齊齊一震,呂峯更是視死如歸道:“我們,我們聽見…聽見那邊那位大人説,説您如果想拿下沽古城,是否需要那位大人佈陣將整個的城鎮封閉任您下毒嗎…大人!我們知道一定是我們聽錯了,這件事情本就是我們幻聽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真的可以發下心魔誓言!”壯漢的後面的話語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哦…”唐念念點點頭,淡道:“你們沒聽錯,他是説了這個,我也同意了。”唐念念淡定的臉和言語,讓呂家四人已經絕望。
不遠處,杜子若默然。唐念念無意嚇人,只是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將對方嚇得半死。
“孤鴻,”唐念念這時候轉頭看向司陵孤鴻,眼睫輕眨了眨,想到什麼説道:“我記得,你有慕容家族的功法。唔…紫田罡雷八冊、衍生十二道法、清心訣…”一句話,讓那邊默然無聲的杜子若突然瞪了下眼眸,看向唐念念和司陵孤鴻的目光閃過一抹震驚。
唐念念口裏説出來的,都是慕容家族不傳之法,只有慕容家族的嫡系才能學習的慕容家族真正的絕技。
聽唐念念這話説的,這些司陵孤鴻竟然都有!?他是哪裏來的?唐念念又想做什麼!?
司陵孤鴻淺笑點頭,將記憶中所記得的一切刻錄在幾片玉簡,毫無猶豫的給唐念念。
唐念念接住玉簡之後就丟給了呂家四人,在四人呆滯的神下,淡淡説道:“這是慕容家族的功法,一直可以修煉到大乘,夠你們用了。”四人的神更加呆滯,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漂浮在面前玉簡,腦海裏只浮現着‘慕容家族的功法’‘修煉到大乘’這幾個字。
唐念念又道:“你們聽到的話都可以隨便傳,這功法也隨便傳。”
“…”四人本不知道該説什麼,現在的他們只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這夢還做得特別的荒唐,荒唐得太不真實了。
唐念念不再看他們,轉眸看向了沽古城的方向,眸光微涼。
司陵孤鴻知曉她沒有繼續和四人説話意思,抱起他翩然起身,在四人本沒有反應的情況下,踏空離去。
蛇怪和杜子若也半點不慢,一齊跟了上去。
藍天白雲之上,杜子若很快的追趕上司陵孤鴻的身旁,臉沒有平的冷靜自持,連忙看了司陵孤鴻和唐念念,最後盯着唐念念的身上,c問道:“你給他們的真的是慕容家族不傳之秘法?”
“對啊。”唐念念對於司陵孤鴻是沒有半點的懷疑的,司陵孤鴻説有説是真的,那麼就一定是真的。
杜子若被唐念念淡定不在意的口氣給刺到了,好一會才恢復冷靜,沉聲説道:“你知不知道這樣做也引起仙源多大的動亂?慕容家族的秘法,這要是真的被傳開的話,慕容家族只怕…”話語一頓,他傳言其他道:“你既然有慕容家族的不傳秘法,可以利用這個對慕容家族產生更大的威脅,為何要用在散播上,雖然如此對慕容家族的危害同樣也大。”唐念念認真道:“這樣,他們會難受。”杜子若心神微微一突。
唐念念雙眼眯了眯,彎成月牙兒一般的弧度,話語歡笑中透着認真,“我不是要殺光他們,是要慢慢的折磨他們。書上説了,只有一點點的打磨敵人,給敵人一點的希望再讓他們絕望才是痛苦的,一直到最後他們再沒有任何的希望。”唐念念看向杜子若,這時候杜子若的神情有些僵硬,“我看了很多兵書,只是一直沒有實踐,正好可以用在這上面。”女子的語氣是如此的坦然平淡,好似在説着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也只是單純的將自己的心裏想法説出來,杜子若卻聽出了這些話語背後將會帶來的動亂和可怕有多大。
杜子若突然開始同情慕容家族,惹上這樣的敵人,他們若是能勝也就罷了,倘若不能…
好一會,杜子若才再次開口,聲音有一絲不自覺的乾澀,“你不覺得自己玩得太大了嗎?難道不怕本來可以勝出的卻在這樣的打算下讓慕容家族翻身,從而反而讓自己一敗塗地?”唐念念抿了抿瓣,“不會。”她有內界,完全可以保全她和司陵孤鴻的安全,只要他們兩個不會有生命危險,那麼他們就不會敗。
唐念念轉頭,朝司陵孤鴻問道:“我玩得太大了嗎?”她還是會聽司陵孤鴻意見的。
司陵孤鴻嘴角輕揚,青影朦朧下的眸子温柔包容的看着她,寵溺道:“念念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得到司陵孤鴻的答案,唐念念就完全淡定了。
杜子若看着兩人,一時不知道到底該説什麼,或許他也的確不知道説什麼了。兩者無論的言語還是表現,都讓人受一股無形的自信,這種自信,讓人忍不住信服他們的言語會真實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