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白狼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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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受了傷,佐虎踉蹌地扶着他朝後門走去,我踢了一腳地上歪倒的凳子,又踩着地上破碎的玻璃渣走去,葉溪跟着我追去,白的牆體上有身體擦過而留下的血跡,我們跟着這血跡追去,在玉香酒吧的後門,佐虎狼狽的扶着白狼,一拐拐的走着,時而回頭看了看,看到我們的影子時,又朝我們開槍擊,子彈打在牆上,剝了牆的皮,發出鏗鏘的聲音,我走在前面,一步步謹慎的朝前追去。
在每個拐角的地方,神總是高度集中,在空空的巷子裏,捕捉可以擊的目標,看到空無人影的巷子,我和葉溪吐了吐氣,又邁着輕快的步履走去,走在前面時,我們發現了我們尋覓的身影,佐虎爬上了兩米高的圍牆,翻過那個兩米高的圍牆就可以跑出玉香酒吧了,因為那扇玉香酒吧的後門,已經被鐵鏈給鎖上了,出不去。
佐虎在圍牆上使勁的拉着受傷的白狼,白狼背上的血不停的湧着,在那道圍牆上留下不少,由於白狼受了傷,已經沒有了翻牆的力量,佐虎使勁的拉,可怎麼也拉不上,葉溪毫不猶豫的舉起手槍,啪啪兩槍就打中了白狼,白狼的手與佐虎鬆了,那絕望的眼神,徹底的變得如此的淒涼。
佐虎又是聲嘶力竭的嚎叫:“小白!”白狼嘴角不斷的湧出血,彷彿是破裂的水管一樣,狂不止,這一切已成定局,無人能改,只能用悲傷去痛恨,痛恨那扣動扳機的手。
佐虎狂叫了一聲小白,義憤填膺的跑了,可見佐虎與白狼的關係不淺,説不定他們還是親兄弟,佐虎叫小白的時候,透着無限的親情,從那悲憤的眼神中,能體會那種失去親人的痛苦,而這種痛苦,我與葉溪早在一年以前,已經體會過,現在輪到是他們嘗一下這樣的味道。
葉溪站在那發愣,提着那把黑的手槍,深遠而望。
良久,自言自語的説道:“爸!你看見了嗎?我已經替你報仇了,你在那邊還好嗎?女兒好想你。”聽到葉溪的低沉而哽咽的聲音,我的鼻子一陣酸楚,回頭看看,冷皓已經離開了一年了,他的墳頭上似乎已經長滿了雜草,還是仍然光禿禿的一片,這時我倒想回去看看,埋葬冷皓的後事,是我們離開之後,打了電話給他開勞斯萊斯的司機,讓他代替我們處理了冷皓的後事。
葉溪站在那擦拭着自己眼角的眼淚,我雙手掌抹了抹臉,甩了甩手,向葉溪走了過去,拉着她的手,將槍收了起來,又用大拇指為她拭掉眼角的淚水,低聲的安道:“老婆!別傷心了,爸!在那邊會過得安好的。”我很久沒有叫一聲爸了,我那個生在農村的家,我倒是特想回去看看,一年之餘沒有與爸媽通過電話,七個多月沒有與林靜聯繫過,很久沒有聽到小韓那小子的聲音,突然之間,思念的情愫突如其來。
我將葉溪攬在懷裏,一槍將鎖鏈打開了,推開鐵門走了出去,我突然在想,當時佐虎逃跑時,為什麼不開槍打開這鎖鏈,我又聽到這槍的聲音,才想起如果白狼開槍打開門鎖,我們會趁早發現他,我與葉溪的槍都發了消音的,所以也方便了許多。
葉溪的頭在我懷裏蹭了蹭,低聲的説:“老公!我想回去看看咱爸。”
“等處理了這裏的事,我們就回去。”我捋着她額頭的劉海温柔的説道。
葉溪知道我們要處理的事,就是要把虎頭幫徹底的清除掉,一個禍患也不能留,後必然會對葉龍幫有所危害。
我在猜想,佐虎肯定回了他的別墅,並且會召集派出去的人馬,現在是關鍵時刻,我拉着葉溪邊走邊説:“我們趕快回賓館,安排下一步計劃,不然狗會咬人了。”撥了電話給海叔“好叔!你召集下弟兄們,佐虎讓他給跑了。”海叔也覺到了事情的複雜,拖延了時間,對我們極其的不利,我招呼了出租車趕回了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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