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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郭敬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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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溪在黑的大奔馳車裏,搖下車窗對我喚道,我向車子走去。

奔馳車裏面只有若溪坐着,還有一位戴着墨鏡,而且不顏笑的年輕人,依然是一身黑的西裝,坐在駕駛位上,一動也不動,仿若是一尊雕像放在了駕駛位上。

車裏沒有葉笑天的身影,從昨晚之後,我一直都沒有見過他,他似乎很忙的樣子,若溪見我木訥的站在車旁,説道:“你發什麼愣呢,快上車。”其實,我是在想,我們這是去哪?我上車之後,問了若溪。

若溪神神秘秘的説:“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一會就知道了。”黑的大奔馳車,一直勻速的前行,車前車後,仍然跟着車,從來沒有這麼威風過,做做老大,還覺得蠻過癮的,很多事不用自己親自去做,吩咐一聲,什麼事都搞定了。

終於知道袁世凱為什麼想做皇帝,皇帝其實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一來擁有最高的權力在手,天下的子民都要對皇帝低頭彎,一聲令下,可以將人置於死地,而且無人能反抗,所以很多人喜歡權,二十一世紀也是這樣,有權有勢的人,那都是偶像。

二來皇帝可以擁有三六妾,只要是皇帝看上的世間美女,子民便會拱手相送,那還用去追什麼女朋友,點了你的名,你就屬於我了,這等霸道,誰不想做皇帝呢。

我正在遐想,要是哪天,我也能做回皇帝,那真是做鬼也風了,世間的極品美女擁攬於懷下,每一夜都會有不同的伴侶,想想這子,多美妙!做夢都會笑出聲的。

駕駛位置上那戴着墨鏡的年輕男人,伸手遞來了手機,對若溪恭敬的説:“大小姐!笑爺的電話。”若溪順手拿了過來,湊到間柔聲的説:“葉叔叔!您好!我們正在車上呢。”

“若兒呀!你們先去下魯陽市區,海叔為你們要的東西已經辦好了,海叔在酒吧等你們。”電話的聽筒裏隱隱傳來葉笑天的聲音。

“好的,葉叔!我知道了,我們馬上就去。”若溪掛了電話,將電話遞到年輕司機手裏,又吩咐道:“調頭!我們去市區的酒吧。”

“好的,大小姐!”司機將車子停了下來,又打了個電話,説道:“調頭!去市區的酒吧。”司機像是在跟一前一後的車子的人説道,果然前後的車子調了頭,我們去了魯陽市。

魯陽市離葉笑天的別墅有二十幾公里,葉笑天喜歡清靜,所以在市區的郊外修建一棟別墅,那裏的空氣自然比市區清新,又沒有市區那樣的噪雜。

車子以六十馬的速度向市區駛去,花了十來分鐘,我就看到歡來到魯陽市區的那藍招牌上的幾個白大字,明朗醒目。

在魯陽市車子放慢了速度,緩緩而行,等待了幾個紅綠燈,在酒吧的門前停了下來,年輕的司機旋即下車為我們打開了車門,下了車若溪走在前,我走在後朝酒吧走去。

酒吧也是葉笑天的地盤,老闆娘是一位三十來歲的女人,打扮得十分妖豔,走路的時候,股一扭一扭的,酒吧的名字就是以老闆娘的名字取的,明意上是老闆娘,可這間酒吧的幕後老闆,還是葉笑天,只是讓替他打理打理。

見到若溪的時候,也是一副恭維的樣子,她知道能從葉笑天車裏走下來的人,那一定是得罪不起的人,見葉笑天的手下都叫她聲大小姐,於是笑臉如花的問候道:“小姐!少爺好,海叔在等你們呢。”我第一次被別人稱呼為少年,聽着有點逆耳,後來就漸漸習慣了。

領着我們向酒吧裏邊走去,這時候是正午,酒吧本沒有什麼人,只有一羣衣着吊帶裝的小姐在吧枱前聊着天,見一大幫人跟一股風一樣走了進來,聊天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都不吭聲。

在離吧枱不到十米遠的沙發上,坐着一位戴着眼鏡的中年男人,從相貌上看去,此人四十來歲左右,明顯比葉笑天年輕了幾歲,中年男人的額頭上有幾道道深深的皺紋,黑髮中參雜着分佈不均勻的白髮,留着一撮黑而濃的胡茬,看上去有點像本人。

此人正是若溪口中講到的海叔,原名郭敬海,葉笑天多年的手下,籌謀劃策的他,得到葉笑天的賞識,忠誠無比,跟了葉笑天十幾年,他也是葉笑天最輕信的人。

郭敬海南方人士,以前靠挖煤為生,掙不了多少錢,又拖兒帶女,走到了絕路上,葉笑天救濟了他,之後郭敬海就跟了葉笑天。

郭敬海鬼點子特別多,思維清晰,反應捷,對於葉笑天旗下的娛樂公司,管理得有條有序的,智慧過人,所以手下的人都叫他一聲海叔。

海叔見到若溪的時候,笑容可掬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説道:“喲!若兒都長這麼高了。”

“海叔!好多年沒有見到你了,夏兒還好嗎?我好想她。”若溪問道。

“夏兒也天天盼你啊,十年沒有見啦!你看你越長越漂亮了,都成大姑娘了。”海叔又是笑容滿面的説着。

“是嗎?我也好想她的,我們都十年沒有見了,她現在哪?”若溪也坐在了沙發上説道,並着急的問着夏兒的一些情況。

他們口中的夏兒,她是海叔的女兒,若溪後來告訴我的,當我見到夏兒這姑娘的時候,已經是半年以後了,那都是後來的事。

若溪與海叔聊着這些年來,彼此生活的情況,海叔也替若溪爸爸去世的消息,到無比的悲痛,也憤憤的説道:“這仇一定是要報的。”兩個人聊了很久,我坐在旁邊,喝着端來啤酒,打發着等待的子。

一刻鐘後,海叔從上衣的口袋裏,摸出來了個信封,從信封抖出兩張身份證,我睨視着,才發現那兩張身份證上,分別是我和若溪的名字。

海叔這會才發現了我的存在,問着若溪説:“這是你丈夫吧!”

“恩。”若溪甜的點着頭。

我靦腆的笑了笑,説:“海叔你好!”

“好!以後若兒你可要好好照顧喲!”海叔像是在吩咐着一樣。

“我會的。”其實,我在想,現在依我的這點能耐,只有若溪照顧我的份,論身手,我不堪一擊,論智慧更不抵若溪。

此刻,我才發現自己顯得有些懦弱,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的話,談何男子漢。

我們的午餐是一家魯陽市最大的海鮮酒樓吃的,龍蝦、鮑魚等等,上了一大桌。

用餐的時候,我偶爾看了看我和若溪的身份證,發現我們竟然改了名字,若溪叫葉溪,我卻叫葉豪,短短的半年時間,我換了兩次名字,真是不可思議。

再這樣下去,我真不知道自己原來的名字叫什麼了。

來到了魯陽我姓了葉,要是被我爸媽知道了,非得氣死,我現在也不知道爸媽過得怎麼樣,想他們的,但此時又不敢打電話。

晚餐之後,我們各自離去,我與葉溪上了葉笑天坐的那輛車,又向市外駛去。

海叔的能耐還更不可估量,身份證都能造,聽葉溪説,這身份證一般的機構是查不出來的,便可以的放心的生活在這裏。

片刻,我們出了市區,向對面的山急速駛去,我好奇的問:“我們上山幹嘛?”葉溪笑嘻嘻的説:“上山度假啊!喜歡嗎?”

“真的?假的?”我有所懷疑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啦!你還不相信自己的老婆?”

“嘿嘿!相信老婆的,沒錯的。”我們前去的山,名叫西馬山,西馬山位於魯陽的一百公里外,海拔一千多米,起伏的山脈,將魯陽市圍了一個圈,我們是向着西邊去的,上山之後,司機開得慢了一些,由於山路陡峭,又是那種蛇形環繞而上的山路,崎嶇不堪,這樣的山路,我們經歷了一個多小時。

魯陽市離西馬山山腳只有一百六十多公里,可上山之後,二十幾公里的路程,我們竟花了一個多小時。

我們總算達到了目的地,達到了西馬山的山頂,山頂異常的平坦,這讓我驚歎不已,後來才知道這是人為的,山頂修建了天海度假山莊,這所離市區十萬八千里的度假山莊也是由葉笑天修建的。

度假山莊上修建了不少的建築,在度假山莊外的樹林裏,有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聲,不過全都關在籠子裏,籠子掛在高高的樹枝上,山莊裏很清靜,靜得有些出奇,惟有鳥兒清脆的叫聲。

我們下了車,向山莊走去,山莊的大門前,站着兩位彪漢的男人,我們剛準備走進山莊的時候,裏面走出來了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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