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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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我們準備好了一切,海叔派去香港那邊的人,打聽到一些關於秦天豹的消息,看來秦天豹還是逃去了,但是手下的人還是沒有找到秦天豹的具體下落,只是花錢打聽到了秦天豹在香港的消息,都沒有真正的見到過他。
不過,我們還是打算親自去一趟香港,不管秦天豹是生是死,死了我們要見到他的屍體,如果還活着,我們也要幹掉他,這個世界上,就是不能讓他多一口空氣,有他我就會變得危險,不是他死,那就是我亡。
我們四兄弟,又收拾了一下,打算去香港,帶的更多的還是錢,有錢能走天下,無錢寸步難行,魯陽市雖然離香港還有上一段距離,我讓芥木真子照顧好家裏,剛走出門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電話那頭沒有聲音,隱約聽到了哭泣聲,我看了看號碼,也是個陌生號碼。
“豪哥!海叔!他…”我聽到這聲音的時候,我才想起了,這是徐強那三兄弟其中一個的聲音,非常的悉,我聽到他口中唸到的海叔。
“海叔!怎麼了?你倒是説話啊?”我能猜想到,好像卓蘭市那邊出事了,因為他哭了,一個大男人,不會平白無故的哭泣。
“海叔!他死了…”他憋了半天,才把這句話講了出來,我一下子就恍惚了。
如果要是讓夏兒知道了這事,她會經受不住的打擊的,現在千萬不能告訴夏兒,我讓他們都上了車,説道:“走!今天先去卓蘭市。”肯定是卓蘭市發生了什麼事,海叔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死了,我們離開卓蘭市的時候,我還向叮囑過,可是他怎麼就這樣去了呢,我還是不敢相信。
去卓蘭市的路上,是我駕車前行的,海叔都快熬到頭了,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一定是他們看錯了,我踩足了油門,希望轎車能向飛機一樣飛起來。
去卓蘭市,我們花了多少個小時,總算是到達了,我到卓蘭市的時候,已經是疲憊不堪了,因為前去的路上,都是由我在駕車。
下車的時候,頭一陣眩暈,不過我還是忍住了,海叔在一間賓館裏慘遭暗殺,身中十幾槍,而且保護他的手下,也都死在了房間裏,這好像是晚上摸進來乾的,一定是卓蘭市還有青幫的內鬼。
“草!老子要殺了他。”趙天一聲怒吼,他看到海叔死得悽慘,心裏難受得要命。
我的心也是疼了又疼,眼看着我們葉龍幫又站了起來,可是海叔卻倒下了,我怎麼該給夏兒講她父親的事,我首先對在場的兄弟説道:“不準備向魯陽市的兄弟們談起此時,我們一定要為海叔報仇,找出兇手。”這事,我們沒有讓警察知道,賓館的老闆也是我們葉龍幫的人,所以他不敢出聲,查看了攝像頭的拍攝記錄,夜裏一點多鐘的時候,有六個人從後窗爬上去的,幸運的是拍到了有個人的臉,我真是太高興了。
看完了錄像,我憤怒的罵道:“馬上派人去把這個人給我揪出來的,他媽的!”賓館的老闆都給嚇到了,他知道這事跟他也有關係,海叔是在他賓館出事的,他第一個站了出來,説道:“豪哥!我要幫海叔報仇,你讓我把這個人給你綁來吧!如果綁不來他,我隨你怎麼處置。”
“好吧!給你兩天的時間。”我冷冷的説道。
賓館的老闆説完,就帶着他的兄弟去找錄像裏面的這個人,我們在賓館處理了海叔的遺體,我一直沒有説完,我在艱難的等待着,等待着賓館老闆把那個人給我綁回來。
中午的飯我也沒有吃,他們幾個也沒有吃,都陪我一塊等待着,下午的時候,阿馳去火花了海叔的遺體,我要把他的骨灰帶回魯陽,那裏才是他的家,可是若兒就永遠呆在了卓蘭市了,再也回不了家。
我們一直等到晚上,電話終於響了,接通了電話。
“豪哥!你要找的人,我們幫你找到了。”
“好!立馬給我帶回來。”我倒想看看,是誰他媽的這麼大膽子,敢對海叔下手。
一支煙的功夫,賓館的老闆帶了一個男子回來,這名男子就是暗殺海叔的其中一個,他被綁了過來,身材瘦瘦的,聽賓館老闆説,這個小子他原本就認識,經常去賓館找小姐,所以賓館的老闆對他還是很悉的。
男子看了我一眼,一下子就認出我來了,還朝我罵道:“當初沒能殺掉你,你真是走狗屎運了。”別看這男子身材瘦瘦的,口氣倒不小,趙天走了過去,猛地一拳頭擊在了男子的鼻子上,男子慘叫了一聲,趙天的拳頭下手都很重。
“你他媽的!還敢罵豪哥!我讓你罵,不知死活的東西,草!”趙天一邊罵道,一邊踢着他。
男子雙手綁在脊背上,毫無還手之力,趙天的拳腳都用在了他身上,從站着的他,一直踢到睡着他的。
如果照這樣子打下去的話,男子很可能活活的被打死,遇見趙天了,他就有些慘,趙天殺人從來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更何況他現在氣頭上,誰也拉不住,直到他踢累了,才停了下來。
賓館老闆看着癱在地上的那名男子,身上全是血,面目全非,嘴角還不停的吐着血,趙天歇了一會,又去提了一同水來,直接潑在了男子的身上,男子疼得嗷嗷的叫個不停。
男子被手下的人扶了起來,把他綁在座椅上,他垂着個腦袋,我看了看他這張臉,全是血,我輕聲的問道:“覺怎麼樣?”
“我草你祖宗!”男子被打成這樣,他還能罵人,可見這骨子還非常的硬。
我笑了一下,問道:“誰派你來?你的同夥還有誰?”
“哈哈!”男子卻笑了起來,他竟然還能笑出來。
看來這小子還有點骨氣,如果是我的人,我還會喜歡他的,關鍵是他跟了秦天豹,我知道他是秦天豹派來殺我們的,我只是想知道他的同夥。
“想我告訴你,除非你老婆讓我草一下。”男子説完,狂妄的笑了起來。
“是嗎?你還想草我老婆?”我輕笑着着。
慢慢地從小腿上出一把錚亮的軍刀,見我玩過刀的人,都知道我會怎麼對待不對我講實話的,其實不是他不説,是我們的威脅還不過,所以我們來電更刺的。
男人怕什麼,我知道,女人怕什麼,我也知道。
那錚亮的軍刀就那麼輕輕地從男子的臉頰劃過,又劃到他的耳朵前,男子的身子縮了一下,但嘴巴上還是硬着口氣説道:“媽的!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啊!”男子的話音未落,鋒利的軍刀就那麼瞬間滑下,男子的耳朵掉在了地上,男子疼得抓狂,當場的其他人,也嚇得幾乎不敢看這樣的畫面。
男子割下的耳朵血淋淋的,疼得他都麻木了,趙天離開了一會。
男子一直不停的嚎叫,我還是微笑着問:“你覺樣?同夥是誰?”男子雖然疼得幾乎快昏過去了,可是他還是閉口不言。
我站了起來,輕輕一笑,説了一句:“小子!你有種!你是我葉豪見過從我手裏最能扛的人。”趙天走了過來,遞給我一瓶酒,好像是茅台,我擰了瓶蓋,又回到了座位上。
把酒瓶子湊到自己的鼻子前聞了聞,説:“好香的酒,你要喝點嗎?”男子用眼睛怒視着我,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心裏想的,無非就是想殺了,可是他已經沒有殺我的就會了。
我用瓶蓋倒了一杯酒,笑着對他説:“來!豪哥我!請你喝一杯。”一杯酒朝男子着血的地方澆了去,男子疼得在凳子上掙扎得死去活來的,一直不停的慘叫着。
趙天不知從哪找來的巾住了他的嘴巴,説:“媽的!叫什麼這麼大聲幹嘛,你以為是女人叫牀啊!”讓男子享受了一會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取掉了他空中的巾,我非常温柔的問道:“你的同夥是誰?”我這個人耐心很好,會一點點的折磨人,直到他肯親口告訴我,不然我會和他一直堅持到最後,反正我有的是耐心,只看他能不能抗住我的折磨。
“你他媽的!有種就殺了我。”男子的嘴還是這麼硬,我簡直有些佩服他了,能熬到這個時候,不是一般人啊。
我讓趙天來一顆子彈,把裏面的火藥抖了出來,又在男子的腿上把褲子給扯掉一塊,我的小刀又在男子的大腿上摩挲着。
在下手的時候,我還是問了他一句:“你還是説了吧!我怕你忍不住了。”男子不説話,只是一直瞪着眼看我,我拍了一下手:“好!不錯!希望你能堅持到最後。”猛地一刀紮在男子的大腿上,男子仰天大叫:“啊!”我一下子再把刀了出來,在他血的傷口上,灑了剛才趙天抖出來的火藥,再點燃了一支香煙,了一口,吐在男子的臉上,説:“還要繼續嗎?”給讀者的話:新書《異特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