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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實習盜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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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竟然在衣服,可憐的是,我只能看見她鞋的手,還有一雙企鵝的小腳丫,林靜光着腳丫去了浴室,浴室的門沒有關上,我倒希望她能關上,關上之後,我才有機會逃跑。

捏鼻子捏久了,鼻尖都紅紅的,我伸出長長的頸脖,在牀外面,大口大口的呼新鮮空氣,我快被燻死了。

這當賊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這賊,做得有點委屈。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仿若覺得半年過去了,手機在眸前,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彷彿是在對我説:“主人!快來救救我啊!”浴室門前,一雙玉白的小腳丫,一條修長的美腿,讓我忍不住想由下而上看去,不過這張牀,擋住了一切只可幻想的風景。

這女子洗完澡,應該要睡覺了吧!關鍵是現在快到凌晨三點了,我期待着林靜能快些的睡覺,然後我帶着手機一走了之,等她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手機沒了,那啓不是快哉!而且還可以敲上一筆。

房間的光明成了黑夜,林靜總算關了燈,躺在牀上翻轉了幾下,抖落滿地的灰塵,我不能坐以待斃,我開始默默的念道,一百九十九、一百九十八、一百九十七…

等我念到零的時候,就開始行動。

念着念着,完全跟數羊一樣,差點睡了過去,心裏默默的念道,二十三、二十二、二十一、二十、九、八…

總算把這串阿拉伯數字跟和尚唸經一樣給唸完了,我匍匐前行,林靜的房間,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我忙不迭的縮了回去,跟烏龜的頭一樣,縮得快的。

林靜打開了房間的燈,向房門前走去,打開了門。

“艾慄,在你這裏嗎?”這好像是李魚兒的聲音,她怎麼找到這裏來了。

“李小姐!你夢遊了?他怎麼會在我這裏呢!”林靜説道。

“可他房間裏沒人,去哪兒了?”

“李小姐!你要是沒有其他事,我要休息了。”我聽到嘟嘟的按鈕聲,像是李魚兒在某人打電話一樣。

我頓時一陣的惶恐,我兜裏的手機異常的響了起來,這音樂隱隱的傳出了牀外。

我在想,不是吧!我怎麼這麼黴啊!第一次做賊還被發現,而且還是躲在女人的牀下,我這張臉該往哪擱呀。

“哼!你還説沒在你這兒,還把他藏在牀下!”李魚兒繞開林靜,沒好氣的向牀邊走來。

“出來吧!還藏什麼啊!”李魚兒把我給揪了出來,我有些難為情的看着林靜。

“你怎麼…”林靜錯愕的看着我。

還好李魚兒拉着我急匆匆的離開這個房間,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走出這裏。

當初腦中是這樣想的藉口,我抓老鼠就抓到你房間了,林靜肯定會問,那你為什麼沒有抓到別人房間去了。

我的回答是,因為你牀下有臭襪子。

這藉口找得多完美。

從林靜的房間“逃”了出來,説來喜,説來也驚,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碰巧救了我,不過這個程咬金可是個女人,我被李魚兒“拖”出了林靜的房間,更像是捉姦在牀的姦夫婦一般,表情甚是難堪。

我回到了房間,李魚兒耐在房間裏不肯離去,不依不饒的問:“你是不是喜歡她?”

“我怎麼會喜歡她呢?”我隨口一答。

“那你幹嘛跑去別人的房間?”面對李魚兒的質問,我仿若已成了她的老公一般,口吻甚過結婚後的女人。

“我…我去拿我的手機。”我半天吱不出一句話來,於是如實代,將“作案”的經過一字一句的闡述着。

李魚兒的美眸一抬,説:“原來是這樣啊!”語畢,李魚兒的杏眉一揚,笑容可掬的坐在我旁邊。

“那你得逞了沒?”李魚兒聽故事,聽得那是相當的驚心動魄,我引用了電台裏那些老先生的口吻,在關鍵時刻打住了。

李魚兒纏着我問:“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我故意胡謅一句,聽下文,期待明有聲有小説。

李魚兒纏住我不放,擰着衣角不肯罷休,要聽我與林靜是如何相識的,我總不能將與林靜“同牀”的事告知她吧!

於是又學起了小品界的一詞——忽悠,忽悠的最大本能,致使你的對手相信你心醖釀的謊言,那麼你就成功了。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李魚兒一看我手裏捏着的手機,雜就那麼眼呢!她突然問了一句讓我驚詫的話。

“這不是我的手機嗎?怎麼在你這裏?”這女孩是不是喝了忘魂湯了,將生命攸關的事給忘了,幸好忘魂湯是過期產品,李魚兒緩過神來説:“呵呵,一時忘記了。”李魚兒又催促道:“快講接下來的事啊?”我起身將房門關上,然後一本正經的説道:“從前吶,在這座城市裏…”我開始演講自編自導的恐怖小説,然後還希冀老天能給點幫助。

果然,還不令我大失所望,窗外莫名颳了一陣涼颼颼的風,吹得門窗嘎吱作響,以製造恐怖的一點氣氛,講得太投入,有種身臨其境的覺,自己恐怖的源泉一點點的出冷汗了。

霎時,雞皮疙瘩突飛猛起,我意識到了恐懼。

李魚兒幾乎是捂着耳朵不敢聽了,不過達到了預期的效果,這女孩害怕了,就該回房睡覺了。

起初,李魚兒還算聽話,我在黑夜中給她開路,她遮遮掩掩的躲在我身後,我剛才真是自己編故事嚇自己,舉什麼例子不好,偏偏説了句,凌晨三點鐘,賓館裏伸手不見五指,然後黑夜中有白的人影在飄蕩,想到方才講的話,此時聯想翩翩,真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十米之遙的地方,我像是走了一段長征之路,那個艱辛,那個膽怯,只有自己知道。

將李魚兒護送回房,我這段長征的黑夜之路也將告一段落,對李魚兒甜言語了幾句,她才同意上牀睡覺,但不允許關燈。

安頓好了,我離開了李魚兒的房間,在房門前,又一陣“陰風”掃過,嚇得可以跟劉翔賽跑了,跑到自己房間,大汗淋漓,這汗不是出來的,是嚇出來的。

躺在牀上,總是胡思亂想,一來想今晚的做賊行動計劃失敗了,忽略了哪些細節。二來想門窗外似乎有白的身影在盪漾,剛想三來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嚇了一跳。

夜半叩門心亦冷,白影飄窗嚇死人,突發靈想出來這麼兩句殘詩,後兩句憋不出來了,主要的是叩門聲,逐漸成了鑼鼓聲。

我顫抖的打開了房間的門,站在門前是瑟瑟發抖的李魚兒,門一開,她只顧往房間裏鑽,彷彿我這成了抗戰爭時的防空了。

“怎麼啦?你不是睡了嗎?”我疑惑的問道,這女孩大半夜的不睡覺,老是喜歡往我房間裏竄,再竄會引發人犯罪的。

李魚兒瑟瑟的回答道:“我害怕!剛還不是你講什麼鬼故事,我的腿,現在還筋呢!不管了,今晚睡你這兒了。”李魚兒撇下一句不管了,然後直撲我的大牀,而且將我的大牀壓於身下,大牀彷彿垂涎的對我説:“主人吶!她還真香哩!”我突然暗忖道:“你只有做牀的命,沒聽過香水有毒嗎?”在我看來,人與牀比,牀只能眼巴巴的**,而人呢,能付出實際的行動。

李魚兒還真睡下了,不聞不問的,美眸一合,我卻成了她的保鏢,站在門前發證,良久,睡意來襲,關上房門,尋覓可容身之處。

沙發成了我的小妾,偶爾與“她”共度良宵,共創美景。

一夜本想可以長眠,公雞上班那真是按時按點的打卡,我還夢遊滿園呢,一鳴雞叫驚醒夢中人,農家樂的屋頂,還養了一羣公雞母雞,母雞咯咯的叫個不停,想必公雞在**。

你**就**嘛,還要那麼招搖,小心我大開吃戒,腦中列出一排關於雞類美食的菜單,香辣雞翅、香辣雞腿、香辣雞雜等,想了一大堆清口水的美食,頓時食慾大增,剛想起牀,敲門聲咚咚的傳來。

嚇得我從沙發上摔了下來,生疼得厲害,這樣的敲門聲,給我留下了後遺症。

我拉開了房門,林靜站在門前,虎視眈眈的瞅着我,我想笑,可林靜滿臉的愠,將我的笑容刷新了一次,我裝作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的問:“吃早點了?”林靜氣得臉都紫了,從窄小的門口處擠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睡在牀上的李魚兒,然後回眸對我説:“氓!”然後坐在了昨夜我睡的“夢牀“上。

“誰是氓了啊,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昨晚可是睡的沙發。”我忙解釋道,解釋等於掩飾,這句話好像成了真理。

林靜質問:“你昨晚偷偷跑去我房間想幹什麼?”

“我去拿回手機。”

“拿手機幹嘛藏在牀下,醉翁之意不在於酒吧!”

“要是對你耍氓,你早被耍了,何必等到現在?”此話一出,真想煽自己一耳光,將自己原有的罪行暴在光天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