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同牀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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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什麼?
生下來,活下去,淚而來,淚而去,這只不過是一次長達幾十年的旅行。
為了活下去,我去了北方,一個遍地是風沙的地方。
下了火車,已是深夜十二點,第一次遠行,忐忑不安的心情那是在所難免的。
眼下最棘手的就是尋找今晚的落腳點,難不成第一次遠行還要宿街頭,我拖拉着笨重的行李箱,在大街上尋覓着賓館的蹤跡。
走過幾條巷子,街道上冷冷清清,沒一個人影,在拐角處看見一家賓館的霓虹燈還閃亮着,我便欣喜起來。
賓館的大廳,有兩個懨懨睡的前台小姐,就差夢口水沒有垂瀉下來。
我上前,敲了敲桌子,兩前台小姐着惺忪的雙眸,瞻仰着我訕訕的説:“您好!住房嗎?”小姐的話音未落,大廳透明的玻璃大門被猛地推開,一個時髦的女人衝了進來。
“小姐!麻煩幫我開一間房!”我被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擠到了邊上,見她滿頭的汗水,彷彿有人在追殺她一樣,她拖着個白的箱子,一雙白的高跟鞋,一束褐的波長髮,兩條修長的美腿上裹着過膝的白的小短裙,上身一件白的襯衣,透明度清晰可見,面容白皙剔透,高聳的鼻樑,硃紅的,身材絕對一。
北方還有如此的靚妹,真是百年難得一見,而且深夜突殺賓館而來,讓我對她的身份有所懷疑,不過見她與我一樣行囊相伴,對她那就得另當別論。
這個北方跨世界的美女,見我被她擠到了邊上,不免對我含笑頷首。
坐在電腦桌旁的美女在電腦上查詢着,另一個美眉卻趴在桌上享受秋大夢。
小美女瞻仰着我們,訕訕的説:“不好意思!只有一間空房了。”我驚詫的問道:“不會吧!這麼大個賓館,竟然沒有房間了?”小美女笑着道:“先生!今天是五一節,所以…”未等小美女講完,我當機立斷,忙不迭的從錢包裏取出鈔票,遞到小美女的桌前,説道:“這房間!我要了!”
“好吧!”小美女收過我的錢,準備為我錄入資料,可有人打住了。
“等一等!小姐!這房間我也要了!”這個北方的美女當仁不讓,也從錢夾子裏出幾張鈔票遞給前台小姐,這下小美女有點為難了。
“這個…”前台小姐不知所措,望了望我,也望了望北方的美女。
“美女!這總該有個先來後到吧!”我悵然的説道,雖然她是美女,如果在大白天,我會把這個房間讓給她的,關鍵是我第一次來北方,現在已是凌晨一點多了,該不會為了美女,讓自己宿街頭,碰巧遇上了這個適合旅行的節,住賓館的人當然多了,想想這間賓館的客房都滿了,其他的也不過如此。
“帥哥!你不能施展一下紳士風度嗎?”她倒反問着我,一面與我爭論,一面催囑着前台的小姐,前台小姐又用難為情的眼神張望着我。
“你可以去其他賓館,為什麼偏要和我爭這個房間呢?”我好奇的問道,想讓她改變想法。
她只是一笑,指着額頭的汗水説道:“我跑了幾條街了,都是客滿,我不會讓這汗水白的。”聽她這麼一講,我更不能謙讓了,謙讓的下場,那就是自己宿街頭,我可不想來北方的第一晚就與大街的乞丐搭上什麼關係。
她喋喋不休的説着,我肯定當仁不讓了,再加上北方的夜晚非常的冷,我現在可不想出這個大門,於是我們倆對峙着。
唾沫之戰,那真是聲勢浩蕩,一個是長江,一個是黃河,不分上下,趴在桌上睡着了的另一位前台小姐都被我們拉回了現實。
兩位前台美女在細聲的商量着什麼。
片刻,坐在電腦前的小姐,建議道:“要不,你們倆住一間吧,反正有兩張牀!”前台小姐商量了半天,才得到如此的結論。
“啊!”我和北方的美女都驚詫的看着前台小姐,表情煞是好看,蹙眉對視。
我們異口同聲的回答:“不行!絕對不行!”前台小姐又懨懨的説道:“那沒有辦法了,那就讓它空了咯!”
“不行!”我們又同時説道。
夜午的時鐘,分秒不停的逝着,而我也是身心疲憊,長達十幾個小時的車程,讓我的**險些坐開了花,再對峙下去,受苦的只有彼此,於是我選擇了妥協。
前台小姐瞅了瞅我們,撇下一句話“你們商量好了,再叫我!”自己趴在桌子上打會盹。
北方的美女打量着我,貌似看透我的心,再看就要收費了。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我見北方的美女打量了我半天沒吱聲,於是問着她。
“哼!便宜你了!”這是美女落下的話,然後拖着行李朝前走去,前台的小姐得知了結果,便是笑着跟來,領着我們上了電梯。
到了六樓,前台小姐打開了608房間,我把行李拖了進去,然後把身份證和鈔票給了前台小姐,北方的美女也給了,前台小姐反手閉門而去。
房間裏簡簡單單,以白有主體顏,裝潢得幽雅而有情調,白的落地窗簾,鋪了一層淺黃的地毯,兩張兩米左右的大牀,被褥牀單都是白的,有兩盞橘紅的枱燈,一台三十二寸的晶電視機,一台三星的台式電腦。
這房間的空氣還算不錯,拉開窗簾的瞬間,可以眺望整個城市的夜景,星星之光,渲染着都市的妖嬈,我忽然對這個女人好奇起來。
她坐在牀上下高跟鞋,着痠痛的腳腕,臉上滿是疲憊的神。
我走到牀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她頭也不抬的説:“幹嘛要告訴你。”語氣裏頗有不滿,對一個不認識的來説,在晚上同處一室,這是很難為情的事,關鍵她是一個女人,而且是長得非常危險的那一種。
我無言了,既然別人不願意,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我剛放下行囊,敲門聲急促傳來,我應聲開了門,門外站着前台小姐,她遞給我二張身份證,一張是我自己的,另一張是那個女人的,我偷偷的看了她的身份證,她並不是北方人,也是南方的,而且還知道了她的名字。
林靜-一個還算不錯的名字,寧靜的海,突然之間想到了很多寧靜的東西。
我把身份證還給了她,她白了我一眼,我回笑説道:“我不是故意看到的!”她的人可不像名字一樣寧靜,不過她人確實長得好看,是男人都會遐想一篇的,更何況她與我共處一室,還要度過一個漫長的夜晚,不遐想,除非不是男人。
林靜換了拖鞋,雙手叉站在我面前,不悦的説道:“我要洗澡!你迴避一下!”我把手機擱在牀頭前,似笑非笑的説:“美女!我上哪回避去!”難不成讓我一個傻不拉嘰站在608房間前,冷落幾分鐘,她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幹嘛要遷就她呢,更何況我們都是過客而已。
她蠻不講理的説:“我不管!你自己看着辦!”語氣極度的僵硬,剛在大廳見到她的時候,含笑的點頭,還以為她是個温柔的女人,不過今天算看走眼了。
“你去洗吧!我不會偷看你的!”我走到電腦前,打開了電腦,毫不在意的對她説,可她不依不饒的跟着我。
她乾脆的説:“不行!除非…”我也懶得理會她,玩我的遊戲,讓她説去吧!
好些天沒有玩遊戲了,心癢癢的,做我們這行的人,最怕的寂寞,沒有遊戲的陪伴,空虛的子,那可真是度如年,在遊戲裏,可以尋找到柏拉圖的愛戀。
我玩得興致,對林靜更是不聞不問,她啓能容忍我。
林靜伸手按了電腦的重啓按鈕,電腦閃了一下,就自動重起了頓時,我一臉的愠,一直瞪着她看。
我從不打女人,今天顯些破了例,不理睬她,我直接倒牀上佯裝睡覺。
或許是太累,一倒在牀上,就去見了周公,帶了瓶酒就去看看他老人家。
周公老人家一見我,便笑臉相,捋着花白的鬍鬚頷首。
人生難得幾回首,喝上幾杯又如何?
喝着、喝着、突然洪水來襲,人有三急,我被憋醒,醒來時,四肢無力掙扎,分別被束縛了,誰將我綁在了牀上,雙手被兩巾所捆,雙腳被一領帶和鞋帶所捆,縱使我動彈得。
我掙扎了一下,無濟於事,完全是白費力氣。
我環視着房間,林靜正在牀上睡得正香,上身穿着淺粉的睡衣,肌膚若隱若現,我喊了一聲:“喂!臭女人!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