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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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我要在那裏開刀。”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開,陰也微微張開。我掀起她的袍子,秀珍像是隻小羔羊,默然接受將給剪去身上的的命運。她閉上眼,分開腿,小貓兒的茸黑而濃密。我執着剃刀,好像進行神聖祭禮般嚴肅。
我用嘴親了一親,向她致敬。剃刀鋒刃刮過,陰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內側和墊底的白布上的發碎檢起來,放在膠袋裏,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貓兒搖身一變,變了個小娃娃,溜光、白淨,純真。我為之驚歎:“我覺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見我小時候陰怎樣長出來,我沒可能見過你小時候光溜溜的樣子,現在倒給我看見了。”光禿禿的小貓兒摸着滑溜,她給剃光了的覺,會不會像我刮完鬍子時一樣呢?
“有什麼好摸?有什麼好看?”
“你那裏好看極了,我可以看見你的陰再長出來的過程,就好像看見媽媽你長大的子一樣,”
“你是個婦科醫生,小女生的私處和陰未見過嗎?”
“只有小貓兒的能教我生念。”
“不要胡扯了,我擔心明天的手術。”
“不用擔心。十足把握,不會有問題。”
“我擔心的是,我不能生育了,你不會像從前一樣愛我了。”
“哪裏會呢!不要傻,我對你永不變心。”
“但我變成個殘缺不全的女人,配不起你。”
“媽,不要想不開。你是我所見最偉大的母親,為我,你把青犧牲掉,哺育我、教養我。
你拋開了尊長的地位,下嫁給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該做什麼才能報答你,是我配不上有你這麼一個好母親才是。”她仍躺在牀上,伸手撫摸我的臉,説:“趁未割卵巢之前,仍然是個完整的女人,我想用這完整的身體,和你做個愛。”
“什麼?”
“做愛。”
“你意思是就在這裏?”
“對,來吧!”
“但這是醫院病房,我是個醫生,不可以的。”
“誰管他。你是我丈夫。兩夫做愛,幹別人什麼事?”
“你説什麼?你説我是你的丈夫?再説一遍,請你再説一遍。”
“老公。人都給了你那麼多年,難道想賴賬不成?我不放過你的。”她失身給我前後,都一樣叫我做強兒。
在牀上她會大哥哥、小雞巴的叫我,就是不肯叫我一聲老公。做了十多年的牀上夫,孩子也答應為我生,總是沒有承認過我們“夫”的關係。
是的,這關係太複雜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處理,不過,心裏總是渴望,有一天心愛的枕邊人,固然有母子關係,可以叫我一聲“老公”現在,她在牀上,在我身邊不斷的“老公、老公”的叫着,這是頭一遭。
我以為是做夢,不敢相信。那時,我簡直着了魔,顧不得醫生守則,把她的袍子扯,身無寸縷的讓她體橫陳在病牀上。她的手像蛇一樣攀上我的脖子繞着我,腿雙把我夾纏着。
讓我好像陷在盤絲裏。她的兒送過來,和我膠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褲子,掏出莖兒。那雪白的,汗浸浸的肚皮、大腿一,就把我的雞巴進濕淋淋的裏。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給我。”我們一起一伏,一一,一送一。她像夢囈般,哦着語,漸漸變作呻。我竟然在醫院的病房裏,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場熱辣辣的愛。
事後,我把癱軟在牀上的小貓兒抱起,像抱嬰兒一樣,把她抱進浴間,給她洗一洗。她坐在浴池,像個小娃娃,讓我來給她洗小貓兒。我用手在她柔的肌膚上塗抹沐浴,在起的雙峯來回摩挲。
“醫生啊!夠了、夠了、那裏不髒,不用洗。你髒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大夫自有分數。”
“如果,剛在我受妊了,你就有後了,手術可不可以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趁現在還是發病初期,免除後患,不能拖延。”我翻開她陰的折兒,仔細地洗淨裏面的混濁,把手指探進深裏,逗那硬實的陰蒂兒…“喂!喂!你這個醫生是怎樣做的?這樣替病人洗陰道,愈愈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