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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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説:“不管你把我當是誰也好,希望這樣安排是最好的。”唉!做男人不容易,特別要在兩個女人之間左右逢源。誰叫我有一個美麗的媽媽秀珍和對我痴情的太太美珍。兩個阿珍,給我豔福無邊。
但是,俗語有云:最難消受美人恩,這份優差,教我疲於奔命。秀珍看見我結婚之後,消瘦起來的樣子,心疼起來,終於對我説:“強兒,你們怎麼搞的,怎麼把你得沒神沒氣的?”
“媽,你説到哪裏去了?沒什麼。”
“沒有麼?這是什麼意思?新婚燕爾,你們晚上沒有做什麼才怪。你也不是那些克己慾的人。還有,給你説了多少遍,在美珍面前才叫我做媽。我們在一起時,就不用叫我做媽了。”
“我怕一不小心,在她面前叫你做小珍,會出馬腳來。”
“不管你把我當是誰也好,我希望這樣安排是最好的。”這個安排,男人一定會贊成的,齊人之福,做夢也不敢,但這正是我的“老婆”秀珍的好主意,她要我討個老婆,給她生個孫子,於是,造就了我和美珍,醫生護士結良緣的佳話。
全因為母的光輝和偉大的母,處處為兒子的幸福着想,不過,天下的母親都是一樣的,特別是把獨子養大的寡母,對兒子太過愛護了,捨不得把兒子送給外人。
結果,最痛苦的是卡在中間的兒子。
“你呷她醋嗎?這是你的主意啊!”我有意剌一下她的神經。她果然發作了。
“我相信了,相信了,連你也耍賴了,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不巴望你會對我更好,反而把責任都推在我身上了,是不是嫌我老了?有了個年輕貌美的老婆就不要我了?認命了。”她竟然在我面前哭起來,男人其實不怕女人嚷着要上吊,最怕是她哭。我手足無措,只能伸開手,要把她抱在懷裏。她初時不讓我碰她,但我看得出這是她撒嬌的技倆,目的是要我哄哄她。女人就是女人,要男人哄她,就算她是你的老媽也不例外。
而我不介意哄我心愛的女人,因為這是低成本高回報的投資。我低聲的陪了個不是,她就軟綿綿的倒在我懷裏。
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淚水,我捧着她的臉,親了一親。她勾着我的脖子,把我拉近她。她在我耳畔輕輕的説,像個小女孩的聲調:“我們從來都未分開過,這些子,伸長脖子等你來等到脖子都酸了。”
“我現在不是來了,在你身邊嗎?要等她上了班,我才可以回來的啊!”
“我只是想你知道,沒有你在身邊的子很難過。”
“其實,我也想着你。和美珍做愛的時候,心裏想着的是你。”
“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她又年輕,又漂亮,身材又好。”
“但我心目中最美麗的女人是你。”説到這裏,媽的心實在給我打動了。
哭得更厲害,不過呢,她還是把小嘴送過來,壓住我的嘴,連連和我熱吻起來,我順手起她的裙子,撫我的“小貓兒”又黑又濃的。
我的小貓兒原來不用我挑逗,已情發動了,着粘稠的愛。她在家裏不穿內褲。下課或下班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抱一抱、親一親,隨手就會把手伸進她的裙底下,摸她那光滑的股和我的小貓兒。
她已經把小貓兒送了給我,所以我有權隨時摸摸她。秀珍的內褲一晚給我了又穿上,有時給我順手丟到什麼角落裏,找不到,於是,以後內褲給我了。
就索光着股,甚至先掉內褲,等我回家。她習慣了不穿內褲的自由自在,有時出外,會忘記穿上內褲,常有走光的危險。所以,我們一起出外時,我會先檢查一下她的股是否光着,把她的小叫做“小貓兒”是仿效洋人親暱的叫法。
另一個原因,是我把她當做寵物,晚上,要撫着她才可以入睡。有點像有些人的舊被單、破巾之類的東西,沒有了它就沒安全。我將食指和中指伸進小貓兒的嘴巴,馬上給她住,她的腿雙把我的手指緊緊的夾着。
我的指頭着她的陰蒂,她喉頭就發出含糊的愛語。我們相戀了二十年,做愛不知幾多遍,相方已經到達靈慾合一的境界了,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如影隨形,早已分不開了,我的起居飲食,都是她包辦的。
現在,討了個媳婦,我搬走了,她有點不習慣,我要盡力來彌補她的空虛。她站起來,去裙子,在我面前擺動體,一手撫摸房,一手翻開陰,讓我看清楚我的小貓兒裏面的風光。
我擁抱着她,覺着她柔滑的體的肌理,我的那話兒起了,排除了我的憂慮。上次回來,他不合作,疲不能興,可能是心理因素,要勞煩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陣子才復甦過來。
她摸一摸我那雄糾糾的雞巴,向我發出會心的微笑。我動手寬衣時,她説:“讓我來服待你。”替我穿衣寬衣,我從小就享受着她這樣的服待了,赤着的身體摟抱在懷裏,愛撫着每一寸肌膚,她的香、腋下的香水、厚厚的陰下的騷味,都給我有回到家裏的受,不過,還要待她的“小東西”鑽到了她的肚子裏,我才算真真正正的“抵壘”***我説:“得先要告訴我,你的大哥哥是誰?”做愛都做了二十年了,秀珍和我的牀上戲還搞得出什麼新花款?小珍有的是翻雲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裏有着無限風光,任我支取無窮的歡樂和趣情。
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錯,不也是家常便飯一樣嗎?我練就了各式做愛的姿勢,但萬變不離其宗,都是愛技巧的一種,而不是愛的本身。愛是要常常做,但光是做愛是做不出我們這般深的愛來。
我們做愛,因為我們彼此相愛。我們都同意,我們要有有愛,方可以有始有終。子,把我們的生活已昇華到“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境界了。
合體歡,水融,在乎個“”字。要有心靈的共鳴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牀笫之間,貴乎心領神會,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最初幾年和秀珍做愛,好像豬八戒吃蟠桃,不懂細味。
同牀了幾年之後,不住和秀珍坦誠分享做愛心得,才漸漸培養出默契來。做愛要靠三分天份,七分耕耘,其實秀珍和其他的母親不同,她的經驗並不比兒子多。
她不肯抖和我相好之前,曾做過幾次愛。她説,如果我沒有采過路邊的野花的話,她的經驗至少比我多一次。她耐心地等待我成、長大,做她的愛人。我們的情更堅、愛更深,做愛就從體結合的層次進深到心靈的合一。
多年來,秀珍能把我縛住,不是“戀母的情意結”解不開那樣簡單。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話,在牀上全情投入做愛的“角”做我想她做的事,讓我覺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她的本門絕技太多,太奧妙了,都針對着我的要害。這是積多年和我在牀上每止千百個回合實戰的經驗,練就而成。你説,教我如何不想她,不愛她!
這些秘技,美珍是不會懂的。她不懂,因為她還年輕。就算她學會其中一招半式,使出來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嗎?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為她是我生命中的“女人”我的媽媽、小珍、牀上的小妹妹,家裏的小貓兒…如果用英語説,她是“thewomanofmylife”
“哥哥,我要,給我。”秀珍在我耳邊輕輕的一句,殺死人了,教我死心榻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得先要告訴我,你的大哥哥是誰?”
“你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大哥哥!”
“那麼,小珍屬於誰的?”
“小珍永遠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誰佔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佔有她。快給我!快把小雞巴給我!”此時,她小貓兒就會把我的小雞巴進腔之中,小貓兒把我一,我全身就緊緊的給包裹着在那温暖、濕、黑暗的母懷裏。
這是我悉的地方,我在那裏成形,住了十個月,每一天聽着她的心跳和呼,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身體和我相融。她豐腴的部,就像一張充氣的墊子,把我承託着、承託着,推上九天雲霄之外。
良久,我的墊子把我載下來,回到地上,透過氣來第一件事就投訴:“我的媽啊!拜託不要小雞巴、小雞巴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對啊!你長大了,小雞巴也長大了,但是,我還是習慣叫他做小雞巴。大雞巴用來做什麼?大男人沙文主義,用來把小貓兒唬住。”她一邊用巾替我抹我的大雞巴,一邊打俏地説。
對!大雞巴用來做什麼?沒有小貓兒願意和他做朋友,雞巴多“大”也無用武之地。只要媽媽肯把強兒的小雞巴拿在手上,不就馬上變成事實上的大雞巴了嗎?媽光着股,走進浴室,在門口停步,回頭問一句:“要洗個澡吧?”
“你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為你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這裏過夜。美珍當夜班,不用趕着回去。”
“你呢?當早班嗎?”
“對,明兒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愛你。”她沒答話,或者,我在入睡的邊緣聽不到…
“難得你不趕着要走。唉,有誰會知道等你來時的滋味。還有你匆匆的來,匆匆的去了之後,留下我獨個兒,那滋味,那滋味最是難受…”媽在浴室説低裏,像是獨白,也像是訴怨。在鏡前自顧自盼,撥一下剛在做愛時散亂了頭髮,摸摸臉蛋,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她在浴室走動,聽到她,像淙淙水聲…沖水。矇矓中,小貓兒朝着我睡的牀邊走過來,站我在前面。我側卧着,眯縫着眼睛,小貓兒剛好挨在我的面前,牀頭燈光,透過她的下,灑落在我的小貓兒茸茸的纖毫,畢現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