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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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藍菁壓兒沒想到結果竟會演變成這樣。
當雷納山的那麼自然的貼上來,舌頭不請自入,她只有舉白旗投降的份,不戰而敗。
她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為他燃燒,腦子裏一片混沌,無法思考,這如作夢般的碰觸、充滿了暖意的吻,温暖了她六年的寂寞。
雷納山吻着她的,舌尖掃過她的瓣,品嚐屬於她的甜美,接着將舌探進她的口中,飢渴貪婪地、纏繞,使得她嬌軟的身子癱倒在他懷裏,不聽使喚的玉臂自動環上他的頸子,亂的情yu在身體裏引爆一片炙熱。
這是她連作夢都不斷回味的吻,她抗拒不了他的誘惑,至少在這個理智蕩然無存的時刻,不要擾醒她的美夢。
雷納山對這樣的結果滿意極了。
看來她並不是這麼冷情嘛!他仍輕而易舉就摘下她的假面具,她心底還是有他的存在,不是嗎?否則不會才被他一吻就如此熱情的回應。
方藍菁毫不掩飾的情衝破了粉飾太平的那堵牆。她以為自己藏得很好,躲得漂亮,但一旦點燃了引爆點,濃烈燙人的情便全部潰堤,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
對他的這份情本無法抹去,難道她對此毫無自覺嗎?方才還敢一見到他就逃?
這世上,有些人、事、物錯過了就難再追回,既然已經失之臂一次,他不會笨得再犯第二次錯誤,那種思念的苦酒,六年來他喝得夠多了。
雷納山解開方藍菁粉紫的雪紡紗上衣,出她白如昔的雪膚。他情難自又帶點懲罰意味地在她口重重烙上一朵又一朵屬於他的印記,她細微的呻|讓他臉上滿是驕傲的笑。
老實説,他想要的不是隻有這樣,但時間、地點都不對,他可不想在地下停車場上演車震,雖然他全身血沸騰得不斷叫囂,最後一抹疼惜她的良知還是及時阻止他的野。
就算再想要她,也不該是在這種缺乏隱密的地方,他一點也不希望她有被人看光光的疑慮。
為什麼他們突然熱吻?為什麼自己會失心瘋,任由他恣意逗,被他在口種草莓,還一副陶醉不已的蕩婦模樣?從後照鏡看到自己酡紅了雙頰,方藍菁滿臉嬌羞。唉!遇上他,她的心思全亂了。
一聲重重的嘆息從雷納山口中吐出。他強迫自己動手收拾眼前這片殘局,替她拉妥衣物。再看下去,他那僅剩的良知恐怕會被熱血衝散了。
“對我的身體沒有興趣?”她帶着哀怨的眼神瞅着他問,象是朝他好不容易清醒些的腦子一打下去。
怎麼可能沒興趣,她沒發現他現在就像頭餓壞的獅子般飢渴嗎?彷佛已一輩子沒嚐到的滋味,可以一口就把她連帶骨啃噬光,一點都不剩,她還敢問他是不是對她的身體沒興趣,他本已經到達渾身神經繃得都快斷裂的地步了。
“別毀了我所剩不多的良知,否則我馬上帶你上樓開房間。”是的,這裏是飯店,方便得很。
好…這個字含在方藍菁口中,險些口而出。
她在想什麼?她從來不是個熱情如火的女人,與人之間總築着一道看不見的牆,為何雷納山總是能輕易侵門入户,還害她差點就説出真心話?
而且,他怎麼能比她記憶中更加英氣人呢!既然他無法屬於她,她無法獨佔他的温柔,面對帥得令人呼困難的他,芳心稍稍亂竄一下應該不犯法吧?
他俊雅的面容比六年前更顯…年輕!這個男人真的有返老還童之術嗎?怎麼隨着年紀的增長,越活越年輕?
他説這是他們雷家的遺傳,看來不假,只是,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在他吻她之前,他們是不是正在談論什麼?
對了,趕走陳宗諺那隻擾人的蒼蠅後,她本來想迅速離開,卻被雷納山強行帶到他車上,堅持發揮騎士神送她回家。
什麼騎士?他本是強盜,得她只能乖乖就範。
之前方藍菁象是被雷納山催眠了一般,一路任由他牽着手,坐上車後沒多久,兩人四目會,便瞬間天雷勾動地火,到底這之間他們談了些什麼,她腦中全無記憶,只記得身上充斥着屬於他的男氣息。
“你的未婚夫呢?”雷納山問道。有些事情,他要先好好的確認才行。
“什麼未婚夫?”
“或者説,你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