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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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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確實是這樣,最近牙子的情況有些不尋常,總覺得她一直很焦躁,這情況就算在地下室玩遊戲,也常常發生。最重要的是,這些改變對佳也跟和惠應該是值得慶幸的事。

“怎樣呢?難道沒有什麼改變嗎?”

“不、沒有…”佳也説話時,語氣有些模糊不清。

“是嗎?如果這樣的話,應該沒什麼關係吧!”古川説完之後,就愁眉苦臉的搭進電梯裏。***那一夜,牙子也是表現出焦躁的樣子。

“完全是因為看到你們,我才變得焦躁。”牙子的冰冷聲音在地下室裏迴響着。

“對不起。”佳也説着。

“非常抱歉,牙子小姐。”矢織低下頭來説着。

“矢織,你去拿繩索來!”牙子憤怒的説着。

“是的,牙子小姐。”牙子用温和的動作將矢織綁了起來,按着用電動突刺着她的秘道和菊

“啊…”矢織叫了出來。但是,這不太像平常的牙子所玩的乏味的遊戲。被綁的矢織因為電動的突剌,使她烈的扭動着。

“吱!”牙子暴的往矢織身上亂踢。

“毫無樂趣的母豬!佳也,用你那骯髒的老二來喂這傢伙吧!”佳也照着她的話做。只足、只是、暴的持續着這個遊戲。佳也和矢織就這樣遵從着他們的主人牙子的命令。但是牙子好像總是不太滿意佳也他們所做的事。

“啊、夠了!你們這兩隻豬!”牙子用鞭子敲打着地下室的牆壁。而佳也和矢織卻啞然的看着牙子。

“今天就到這裏為止!”稍稍恢復鎮定的牙子,説完這些話就走出地下室。

“怎麼了呢?牙子小姐。”矢織這樣説着。

“公司好像出了什麼麻煩!但是詳細的情形我並不十分清楚。”佳也説着。

“我有些擔心,因為這樣的情形是第一次發生。”矢織好像真的很擔心的説着。

“讓我瞭解一下情形吧!”

“那我來作些營養的高湯吧!”

“我去問問看牙子要不要吃。”

“麻煩你了。”於是佳也就穿上衣服,往牙子的房間走去。雖然不是夏天,卻來了一個颱風,房屋四周所種的樹木都烈的搖動着。

佳也心裏面還記掛着白天古川所説的話。一走在長廊下,就可以看到牙子的房間透出燈光來。門是半開着。

“牙子小姐…”佳也往房間內窺視着。於是他看到了。牙子拿着注針筒往自己的左手腕戳入。

“…嗯。”這絕對不是營養劑之類的東西。是─興奮劑。牙子已經開始往自我滅亡的道路走去。佳也一發現,立刻飛奔進房間,將牙子手上的注針筒摔掉。

“佳也、你…”牙子愕然的嘀咕着。

“請振作一點,牙子小姐!”佳也也沒想到自己會説出這樣的話。為什麼要阻止她呢?佳也想着。

我不是在喜歡牙子吧?我想是因為我現在是她的奴隸吧?

“牙子小姐…”怎麼會這樣?我的身體已經不能沒有她了。

好像是吧!我已經成為什麼優秀的奴隸了。佳也仰卧在地下室裏。牙子跨坐在他身上,對着他的口中

“啊,牙子小姐…”

“來吧!全部喝下吧!不能留下任何一滴。”牙子説着。佳也很幸運吧!對他來説,這是他所期望的吧!

“如何呢?佳也。”

“很好喝,牙子小姐。”

“是嗎?那下次給你吃米田共好了。”

“啊,非常的謝謝你,牙子小姐。”佳也這樣的認為。啊─這就是我所謂的什麼幸運吧!我是…我做這樣的事,是對牙子小姐的愛吧!***我因為非法持有興奮劑而被逮捕,受到刑期兩年的判決,在服完刑期出獄的那一天,正是風和麗晴朗的五月天。

我失去了我的全部。地位、家,就連奴隸們也是。真的矢去了所有的一切。現在,我在京濱東北線沿線的住宅區寂寞的生活着。

每當我佇立在陽台上,遠眺天邊的夕陽餘暉時,都會覺得直到現在為止的人生,全都好像夢一般。這就是所謂的無法產生現實吧?身體到有如被一張薄膜包住一樣的奇妙覺。

突然間,我被一陣骨悚然的不安全侵襲着,就連站着也不能,只是用自己的頭敲打着柱子。一直、一直打着。

不久,鮮血就迸出,滴落在牀上。這是毒癮發作的痛苦症狀嗎?絕對不是。因為從停止瞌藥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年以上了。

有一天,一個男人出現在我面前。應該去世的那個男人。是板倉洋一。他正坐在西麻布酒吧的凳子上。

我在酒吧連續喝了三攤,喝醉了就往快速車道飛奔過去,差一點被計程車壓死,當時被一位陌生的男人給救了。

“板倉先生在等你。”那個男人説着。

“板倉?”我反問着。

“板倉…是不是板倉洋一呢?”

“是的。”我莫名其妙的跟着這個男人搭進黑高級轎車。

“唉呀!好久不見!”板倉洋一一看見我來,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而且伸出右手來。我想是握手吧?於是我也伸出右手來,但是板倉洋一卻用他的手撫摸着我的頭。

“怎麼樣呢?腦內冒險快樂吧?”

“腦內冒險?”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説什麼。

“事前沒有取得你的瞭解實在是傷腦筋,因為你現在已經成為研究計畫的實驗者了。”我坐在凳子上對店員點着威士忌。

“我對於慾望的具體化比較有興趣,你是不是説一下你希望追求怎麼樣的生活呢?”我不知道。板倉洋一所説的事,我完全無法理解。

還是我不太正常呢?也許是我多慮,但是我的確看到室內奇怪歪曲的裝飾。是因為喝酒的關係嗎?我將威士忌一口氣喝完。

“你有沒有聽見我説的話?”板倉洋一像告誡小孩般的説着。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我這樣説着。

“是的!在你腦海中應該被輸入這件事的。”

“那為什麼你卻會在這裏呢?”我看着板倉洋一的眼睛這樣説着。的確!這個男人的確是我認識的板倉洋一。絕對不會錯。

“我沒有死啦!”

“你説謊!”

“我的研究,首先是從聲音開始的。”板倉洋一用平穩的口氣説着。

“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