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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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們可以試試看。”----似乎一旦確定了彼此的心意,情便急遽加温,進展可謂一千里。
歐陽祈在外頭是威風凜凜的上市公司老闆,在屋內卻是個賴皮鬼,總愛黏在品嘉的後頭跑,明知什麼也不能做卻忍不住吃吃豆腐,或以言語逗得她臉紅心跳,然後哈哈大笑地落跑。
而品嘉完全對他沒轍,總是又好氣又好笑地追着他,可是也在這同時發現自己對他的覺越來越明顯。
就這麼相處了整整四天後,品嘉這輩子最討厭的子到了。
農曆十二月二十九,也就是俗稱的大年夜。
起牀後他們一同吃着早餐,他習慣的開了電視,新聞頻道中鑼鼓喧天的聲響令她煩躁,左一聲年夜飯右一聲全家團圓,在在地提醒着她是個無家可歸的孤兒。
“可不可以不要看電視?”這是近幾來品嘉第一次失去笑意。
他以遙控器關上電源“你神情怎麼這麼凝重?”
“我討厭這個節!”她有點負氣的説着。
歐陽祈轉瞬間便明白了她的心情,她討厭這個節,就像所有失戀的人厭惡情人節一樣。
他再吃了一口培,柔柔地問道:“要不要一起出去?”
“我不想出去。”她的心情低落,不想到外頭去看人家喜氣洋洋,穿新衣戴新帽,點煙火放鞭炮。
“我也不想去,可是不能不去。”他一臉百般不願意。
被他這一説,反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去哪?”
“陪我爸過年。”她知道他是應該要回去的,這種節本來就該一家團圓的“你回去吧,我想你爸爸一定在等你。”他拉住她的手,牢牢的以雙手包住,堅定的告訴她:“我只想跟你一起,如果你不去,我就留在這兒陪你。”他態度讓她的心都軟了“那你爸怎麼辦?”
“他有他那一票手下陪他,不差我一個。”他聳聳肩,情話很自動的説出:“但你不同,你只有我,我當然要陪你。”她沉默了一會兒,他可以為了她不回家過年,她又為什麼不能陪着他回家?
她有些擔心的問!
“年夜飯多了個外人在,會不會很怪?”他説得理所當然:“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聽見他的話語,她既動又好笑,眼眶略略地紅了“哪有人連談戀愛都買一送一的?”他將用畢的餐盤放入洗碗槽,回頭笑嘻嘻地説:“反正將來我爸也會變你爸,早叫晚叫遲早都要叫,不如現在就開始習慣一下,我想他不會介意的。”她忍不住笑了出來,不依的跳起來槌打着他“你想得倒美!”花拳繡腿一點也不會疼,撒嬌的成分反倒高些。
他一把抓住她揮打的小手,順勢將她摟進懷中“是啊是啊,我想得很美喔!都已經想好要生六個孩子,最好是…”
“六個?你當我是母豬啊!”她的噘得半天高。
“我又不是養不起,多生幾個才熱鬧。”他一邊説着,一邊霸氣的吻上她。
儘管這幾他偷香的次數多得不像話,可他的吻還是那麼樣盪她的心扉。
四片柔軟的瓣緊緊的貼合,輕吻着彼此的,兩舌會的那一剎那,恍若有道微弱的電迸出,酥麻着他們的心。
兩雙黑眸也在同時有了會,他的動作放慢了些,多情的輕吻着她的瓣,然後舌尖挑逗的描繪過方才吻過的輪廓,才再滑入她的口中,緩慢地品嚐着她甜美的氣息,與她的舌纏。
她偎在他的懷中,緊靠在他身上,回應着他的吻,由被動轉為投入。
他們的息、心跳的頻率,在這一吻中漸漸地變得相同,再也分不清是誰的。
良久,緊密貼合的身軀間明顯的多了個硬物,若再多吻片刻,他只怕是再也控制不了苦苦壓抑的慾望了。
他依依不捨的別開臉,額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濃濁息着,可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在兩人的熱吻間,她身上的睡袍已略略鬆開,酥半,豐潤且誘人,這讓他更加地熱血沸騰、口乾舌燥,滿腦子想到的只有把她壓倒在地,吻遍她美麗的體,好好地愛她一場…
他的喉頭逸出一聲低低的咕噥“嘉嘉…”她的俏顏染上了羞澀的紅暈,一邊嬌着一邊發出疑問“嗯?”但他卻沒有回話,泛着紅絲的雙眸仍緊緊的瞅着她的雙峯,幻想着此時他正朝她的豐盈進攻!
她不是三歲娃娃,自然明白杵在兩人之間的硬物是什麼,而他這幾的忍耐她全看在眼底,多少次兩人親密擁吻後,他寧願去衝冷水也不勉強她…
他的體貼讓她動,有個深愛自己的男人,而她也因他怦然心動,因此,她還有什麼好掙扎的?
她低下頭,解開間的束帶,睡袍隨之滑落,明白的告訴他:她願意。
所有的理智在這一瞬間全部消失,他倏地抬起頭來,捧住她嬌怯的小臉,深深的…深深的吻了她。
他灼熱的薄與她微顫的紅疊在一起,着她口中的甜美,除了兩心互許的快樂,還多了份濃烈的渴望。
身體裏多了一種她所不悉的熱竄動,似是千萬只螞蟻在鑽動着,她的呼變得混沌,脈搏也亂了節拍,狂跳的心頭恍若產生了股熱氣,慢慢地向下移動…移動…最後,停在她的下腹部,變成了滋潤的,引起些微的收縮,撥起她體內潛藏的強烈渴求。
她輕輕的閉上了雙眼,雖然緊張,卻仍放心的將自己付給他,因為她相信他。
他再也難以忍耐地抱起她往卧室的方向移動,期間,兩人的瓣始終沒有分開過。
他們一同倒上牀,他雖然已無法按捺焚身的慾火,卻仍努力温柔的讓她也有相同受。附在她的耳畔,暖暖的男人味輕呵着、煽惑着她,急促的息聲説明着他有多麼地為她瘋狂。
然後,他的大手漸漸地有了動作,輕緩地在她美麗的曲線上嬉戲,輕巧地撫過她天生淨白的雪膚。
她微微地顫抖着,一顆心狂跳,呼也變得有些困難,他充滿愛意的撫摸像是有着神奇的魔法,所到之處均帶給她未曾體驗過的滿足,令她為之暈眩,期待他更進一步的舉動。
他輕嘆了聲,薄也不甘於只停留在她的耳垂,遊走上她的瓣,愛戀的輕啃着,而後再向下挪動,輕吻着她的頸、她的鎖骨,烙印下一個個被愛的痕跡。
酥麻的滋味絲絲點點擴散開來,她不由自主地發出柔柔的喟嘆,被疼惜的覺是那麼樣的甜美,她永永遠遠也不會忘了這一刻。
她沉醉在他每一個美妙親吻之中,只能臣服在他的身下,由他帶領着她進入這個她還很陌生的慾望世界。
--兩個小時後…
他終於釋出愛火,擁着她,滿身的汗水將牀單浸濕了大半。
她疲軟的靠在枕頭上,息間不有些懷疑,是做愛本身就是件這麼累人的事,還是他真的特別強?
“很累?”他到有些歉意。
他沒想到許久沒有享受過男歡女愛的他,不但沒有變,反而更加的生猛,幾乎要不夠她。
她有氣無力的點頭,若早知道會這麼累,她就要再多考慮考慮了。
他吻了吻她,抱着她來到浴室裏,一邊放着熱水,一邊舀些水打濕她的身體,擠了些沐浴,細心的製造出柔細的泡沫,以掌心自她的背後輕柔地為她清洗,卻像是愛撫般的誘惑她的每一寸肌膚,輕緩地擦過她的脖頸、背脊,再慢慢地延伸至…
之後,他打開蓮蓬頭,温柔地替她衝淨,然後抱她進入浴白,享受那滿滿一池的熱水,以消除初次的不適。
她聽話地沉浸在熱水裏,滿池的温暖將她包裹着,原本有點緊繃的肌膚,也不緩緩地放鬆了。
正到有點睡意,眼皮不自覺地眯了起來,他也跟着慢慢地從她身旁滑入水裏。
歐陽祈輕輕地從水中伸過手去摟住她的“想睡?”
“有一點。”她閉上眼,將頭枕在他前,靜靜地聽着他的心跳。
他將她摟緊了些“想睡就睡吧!這浴白有恆温裝置,水不會變冷的。”
“嗯。”她向他又靠近了些,滿足又安心地窩在他懷裏,像只安靜的小貓,兩個人就這麼躺在偌大的浴白裏睡着了。
至於年夜飯呢?
呵!誰管哪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