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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會議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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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會議進行時這是一間密室,一間完全由平整的岩石砌築而成,沒有留下一絲縫隙的密室,這是一座被數十種防護魔法所保護起來的密室。

如果林琅月有機會看到這件密室的內部陳設,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間密室,和當初海拉斯特在山下的那間密室幾乎一模一樣,不僅僅是擺設裝飾,就連坐在密室中開會的人,也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就是,密室中多了一把椅子。

寂靜的暗室中,團團環繞着十三把黑曜石的椅座,除了正中的那一把比起它的同類來略顯大上了一圈之外,其它的椅座看起來全都別無二致,華美的浮雕、緻的法陣,宣告了這些椅座並不僅僅是普通的座位,同時也是一件件魔法物品…一種能夠從遙遠的地域進行魔法映像的裝置。

而就在此時此刻,十三個穿着各異的人正坐在這十三把椅座上面,他們年紀不同、外表各異、但是他們都有一些相同的特徵…他們看起來都做着法師的打扮。

有穿着華麗紅袍的紅袍法師,有穿着白袍的學院派法師,有穿着黑天鵝絨法袍、來自異世界的著名法師,甚至還有穿着破爛黑袍的巫妖。

這些人都在聽着一個紅袍法師的敍述,來自紅袍法師會的薩扎斯,他講述的,正是關於發生在博得之門的那場戰鬥。

此時敍述已經到了尾聲,薩扎斯把事情的經過講述完畢,最後又總結道“所以這件事跟尤達絕對有着極大的關係,因為在這些人當中,就有尤達曾經的朋友,銀黎明傭兵團的團長基督山伯爵,另外還有兩個人曾是進行瀆神之書任務的隊員,王劍雄和列維坦,我想跟尤達法師也一定還記得這兩個名字。”尤達臉上出一絲玩味的笑意,還沒等他開口説話,坐在首位的大巫妖忽然説道:“不是還有一頭紅龍麼?她又是什麼來頭?”薩扎斯搖了搖頭:“我沒有查到任何和這頭紅龍有關的信息,不過據逃回來的人的説法,那隻紅龍似乎是因為尤達的關係才要和奧法天國敵對的。”大巫妖點了點,把目光又朝向了坐在他左手邊的侏儒“尤達,看起來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啊。”坐在最上面那把椅子上的老者開口了。

他的聲音極為悠遠,彷彿來自遙遠的天邊,事實上着不過是魔法做出的效果,因為實際上,着裏面大部分人都不過是魔法映像而已。

尤達在他的座位上欠了欠身,現如今他在奧法天國內部已經排得上屬了,由於打賭贏了魔鄧肯的原因,他現在在奧法天國的位置也是比較靠前的,只不過,這種地位看起來似乎還並不是十分穩固,對於像他這種後進的法師,那些所謂的前輩總是會不遣餘力的進行打壓的,而他也十分清楚這一點,只不過對他來説,這個位置其實也並不是十分重要,他看重的是另一把椅子。

尤達的目光在大巫妖的股下面不懷好意的瞄了兩眼,在對方發現之前咳嗽了一聲“請允許我説明一下,這個紅龍其實我是認識的,她就是當初在艾澤拉斯遇到的那個試圖破壞我們計劃的靈,她較月痕逐影者,其實我跟她本來還是好朋友的,只不過為了奧法天國的偉大計劃,才和她產生了一些摩擦,之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了,所以嚴格上講惹怒對方應該並不是我的責任。”一個白袍法師淡笑道:“那麼你是什麼意思呢?對方毫無理由的就找上門來了?”尤達清了清嗓子,我倒是覺得很可能是某些下屬組織惹上了她,畢竟我們奧法天國最近大肆收納不同的組織加入,內部其實已經稱得上是魚龍混雜,出現幾個不長眼的敗類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薩扎斯瞪了他一眼“你是説紅袍法師會不長眼麼?注意你的言辭法師,紅袍法師會在費倫大陸有着悠久的歷史,它的偉大可不是你可以輕易污衊的。”

“我當然沒有此意,”尤達用略微輕浮的口氣道,這種口氣讓薩扎斯有些反

“我説的是散塔林會,我們都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因為某些利益因素和逐影者一行人發生衝突也是很自然的事情,這個月痕逐影者雖然實力強勁,但其實也不是沒法對付,當初為了奪取永恆之井我就和她打過一場,很輕易的就把她打敗了,只不過介於以前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並沒有對她下狠手,沒想到她回到費倫之後竟然對‘偉大的’紅袍法師會做出瞭如此暴的事情,真是讓我到萬分的自責,不如這樣把,我最近正好還有些空閒的時間,不如就讓我去把逐影者和她的同夥搞定吧,省的萬一被她再對紅袍法師會造成太大的傷害,那我就真的過意不去了。”不過尤達話雖然這麼説,但就算傻子都能聽出他聲音中的話外之意來,他的手下敗將一下子就幹掉了二十四個紅袍法師會的法師,豈不是説紅袍法師會跟他一比本就算不上什麼了,他所謂的自責,不過是在暗示紅袍法師會本沒有什麼本事應付對方的攻擊罷了。

薩扎斯和聶斯納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惱火和不屑,像尤達這種後加入的奧術領主,在奧法天國內部從來都是不受歡的,而且兩人也不認為尤達能有多強的實力,既然連尤達都説對方不是很強,可以想見對方的實力確實無需太過重視了。

只不過一次幹掉了二十四個紅袍法師,其中還有兩個長老級的人物,怎麼看也不像是普通強者所能夠做到的啊,對此兩人也只好把原因歸納到了散塔林會扯後腿、以及月痕逐影者的那些隊友太過強悍的遠古上了。

不過既然事已至此,此時再説那些已經沒用了,兩人萬萬不能墜了紅袍法師會的名頭,紛紛搖頭道“那就不用了,那個女人我們自然會處理的,只是等我們把她幹掉之後,尤達法師不要太傷心哦。”尤達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當然不會的。”心中卻想,聽他的説法林琅月分明已經獲得了那種恐怖的力量了,乖乖,我倒要看看你們是怎麼死的。

大巫妖這時卻開口了,這次問的是薩扎斯和聶斯納“你們還有多餘的兵力麼?要知道即將對銀月城展開的攻勢,你們紅袍法師會可是主力啊。”聶斯納有些不屑的搖了搖頭“絕對沒有問題,伊爾明斯特那個老傢伙不過是仗着密斯拉選民的身份囂張罷了,如今我們擁有了替代魔網的手段,開發了強大的魔法武器,伊爾明斯特已經無法對我們造成什麼威脅了。”大巫妖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我就放心了,那麼這次會議就到此結束吧。”隨着供應魔法陣魔力的魔法水晶的光芒逐漸暗淡,那些黑曜石椅座上的魔法映像紛紛消失不見了,聶斯納和薩扎斯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憂慮。

雖然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裏奧法天國橫掃費倫,聲勢一時無兩,實力也是前所未有的龐大,但是奧法天國的內部卻並不安寧。

奧法聯合會和紅袍法師會算是奧法天國內部中較為強大的兩個勢力,因為擁有着成體系的法師培養機制,再加上費倫世界的主場優勢,比起那些單幹的法師顯然有着無可比擬的優勢,但也正因為如此,似乎是為了搞內部平衡,大巫妖有意無意的會把一些棘手的任務給雙方來完成。

雖然不想反奧同盟那樣鬆散,但奧法天國同樣不是鐵板一塊,大巫妖實際上是一個盟主,而並不是至高的領袖,如果他下達一些不切實際的任務,紅袍法師會自然可以抗命,但是如果稍微打些擦邊球,給予一些看似安全但卻隱藏了危險的任務,他們就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而攻打銀月城正是這樣的一個任務,雖然銀月城兵力薄弱,但是既然反奧同盟的首腦要在那裏開會,怎麼可能不帶一些衞兵什麼的,更不要説銀月城還有伊爾明斯特和欣布這樣一對強悍的變態的夫坐鎮了。

奧法聯合會這一次倒是到了上上籤,去對付一個已經不剩下多少信徒的弱等神力的神祗,而他們卻要面對反奧同盟的領袖,伊爾明斯特所保護的銀月城。

神祗的力量雖然強大,但是有着瀆神之書中那些知識的幫助,反而相對要容易對付一些,而且神祗失去了信徒的信仰,其神力也會變得虛弱起來,反過來銀月城就十分難啃了,畢竟聽説反奧同盟如今正在銀月城開會,可以説那裏集中了反奧同盟的大批強者,想要攻破絕對不是一般的困難的。

但是他們卻必須去做,因為在奧法天國內部,雖然説主體規則是強者為尊,但是政治的黑暗也在這裏完美的體現了出來,如果紅袍法師會出畏懼的姿態,那麼絕對會受到內部政敵的攻擊,他們的地位,也將難以為繼了。

況且對付銀月城,也確實很符合他們心中的意願,長久以來紅袍法師會和欣布都有着難以化解的仇恨,而欣布又是伊爾明斯特的子,是銀月城女王的姐妹,在這種複雜關係下,雙方這一戰已經不可避免了。

“好在我們紅袍法師會已經今非昔比了”薩扎斯捏着拳頭説道。

自動獲得了永恆之井的力量,奧法天國中的眾人便分頭對其進行研究,永恆之井的井水中的力量的應用方法,已經被逐漸開發出來了,有一些比較基礎的已經推廣到了奧法天國的所有的下屬組織之中去了,就好比焦炎之戰中大量使用的充能魔杖,雖然對付月痕逐影者那樣的傳奇強者沒啥大用,但是用在中等水準的戰鬥中絕對是利器。

而薩扎斯和聶斯納所主導的研究,同樣取得了不少成就,其中最讓兩人得意的,就是利用魔能驅動的攻城炮,這種遠程攻城武器不僅程遠、命中率高、威力更是驚人,一發炮彈差不多相當於一個五…七級魔法的破壞力了。

雖然攻擊方式有些單一,但是巨大的數量足以彌補差距,只要將這些魔能炮運到銀月城的城下,攻破銀月城絕對不是什麼難事,唯一要考慮的,就是在和銀月城的守軍進行近距離戰鬥是所要注意的事項了。

而此時此刻與,在銀月城中,同樣舉行着一場關於戰爭的會議,會議的主持者正是伊爾明斯特,不過相比較於只有十三個人的奧法天國,反奧同盟的與會者就要雜亂許多了。

有商業協會的豪商、有城邦的議員、有各大教會的牧師、有偏遠小國的國王、甚至還有獸人這種平裏被視為半開化種族的酋長。

儘管有伊爾明斯特居中努力協調,但會議進行的卻並不順利,對利益的訴求和對責任的推一直難以避免,在反奧同盟中不乏想要拯救費倫的英雄豪傑,但也同樣少不了為了保護個人利益的而加入的人,甚至還有不少想要渾水摸魚的投機客,每個人都想要發表自己的意見,而每個人又都不想成為別人提議中的利益犧牲者,於是在一片亂糟糟的會議中,有人很快就敗下陣來了。

欣布坐在欄杆上頭痛的着她那頭凌亂的銀長髮,那些與會者的嘴臉千奇百怪,其中頗多讓她心中氣惱的傢伙,要是平裏她早就一顆大火球飈過去了,但是現在偏偏卻還不能發出來,那樣的話只能把那些搖擺不定的傢伙推向奧法天國那邊,於是在伊爾明斯特發現她已經到達爆發邊緣的時候果斷的讓她出來散心了。

“看來政治這東西還真是不好玩啊,”她正想着,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嘿,你怎麼又躲到這裏來了啊。”欣布抬起頭來,發現是謝紫悠正用一種有些好笑似的目光看着她,這個曾經給人的覺略顯柔弱的巫師,現如今已經成了一個強大的法師巫師了,甚至欣布隱隱覺得,對方的實力並不會比自己弱上多少,最重要的是,經歷了一系列的磨練,這個女孩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再也不是那個細聲細語的弱女子了,她已經擁有了一顆真正的強者之心。

欣布笑了笑,伸手示意她做到自己身邊來,謝紫悠無奈的搖了搖頭,在她身旁坐了下來,兩人就這麼靜靜的坐在那裏,遠處的會議室隱隱傳來叫罵聲,似乎又有誰跟誰打起來了,這種事情在這些天裏已經發生了不止一次了。

欣布用自言自語的聲音説道:“有的時候我真想就這麼歸隱,和他一起拋下這些俗事的煩擾,你知道嗎,曾經我被人稱作瘋女人,因為我從來不按照世俗規則辦事,但是最近這段時間裏,我越來越善於妥協起來,昨天我甚至為自己順手將一個王國的特使變成了一隻青蛙而道歉。”謝紫悠聽到這裏不由得搖頭笑了笑,欣布是她見過的最為率而為的女子了,只是沒想到就連她也會有煩心的事情。

“事實上我和月姐姐一直想要歸隱,當初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我們才來到了銀月城,只是諷刺的是正是因為來到這裏,我們才陷入到了一連串的冒險之中。”謝紫悠説道這裏頓了一下“但我其實是知道事情的真相的,並不是冒險找上了我們,而是我們總是會在不經意間選擇了冒險的道路,月姐姐不止一次承諾要不再冒險,可是我知道,她終究不會停止這種事情,因為她渴望功成名就,渴望在歷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渴望讓自己的事蹟被人們所傳頌。”説到這裏謝紫悠的目光朝向欣布:“我想你的話其實也不過是一時的牢騷,因為我知道,你也同樣不是一個甘於寂寞的女人。”

“呵,你還真是瞭解我啊。”一邊説着她一邊抬起頭來,有些輕浮的用手托起了謝紫悠的下巴“如果我是男人的話,一定要娶你當老婆。”謝紫悠有些臉紅的打掉了她的手“不要開這種玩笑好不好。”我可不是在開玩笑,不信的話,謝紫悠坐在花園的鞦韆上,看着天空中朦朧的夜,心中忍不住又變得傷起來了,她從懷裏掏出一件寶物,在月光的照耀下,古爾丹之顱散發着一層奇詭的光澤。

“骨頭啊骨頭,你覺得阿月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呢?你説她是不是也在想念我呢?”古爾丹之顱:“拜託,不要問我這種麻的問題好不好,一個女人竟然喜歡另一個女人,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謝紫悠有些氣惱的拍了拍那頭骨,難度不知道同之間也是可以有矮牆的麼?

古爾丹之顱:“那也要分別啊,如果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陽剛之愛,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事實上當初在部落當巫醫的時候,我就和我們部落的一個猛男有過一段…。”

“我不聽我不聽”謝紫悠急忙堵住了自己的耳朵,這讓古爾丹無趣的閉上了嘴巴“話説…不好,有人來了,趕快把我收起來。”謝紫悠聽了急忙把古爾丹之顱收進了空間包裹之中,大半夜的對着一顆骷髏頭説話,實在有些容易惹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