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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六角方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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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已經大亮,估計早上七八點鐘的樣子。天空中白雲漂浮,微風拂面,正是秋高氣的時節,而眼前旭東昇,一絲温暖也隨着光早在他們身上,讓疲憊的身子得到了一絲放鬆。

雖然三個人凌晨的時候吃了頓這輩子從來沒吃過的烤狼大餐,但經過一陣急行軍,又和狼羣搏鬥了半天,此刻卻是有點餓了。

只不過在他們的潛意識當中,身邊有十多隻剛剛死去的狼,這個時候誰也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什麼危險,因此當務之急是尋找到一個安全之地再解決吃飯的問題。

只是安全之所在哪裏,他們誰也不知道。這一路走來,每一次都是剛剛有所放鬆,危險便隨之來臨。誰也不知道下一波危險是否會在他們認為絕對安全的時候,出其不意的再次出現。

陸仁軒低頭看着這個從母狼脖子中取下的六角方盤,卻有一種“這裏面一定有什麼秘密”的覺,但究竟有什麼秘密,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來回翻看着這個方盤,卻絲毫沒有頭緒。陸仁軒雖然學習的是歷史專業,但歷史課本上記載的都是已知的歷史,對於眼前這個東西,他從來沒見過,自然無法知曉是用來做什麼的。雖然從理論上講,這個方盤上刻着的一些紋理,應該有其所在時代的特徵,但理論是一回事,但對真正實踐起來,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他翻來覆去看不出什麼眉目,只好遞給了楚玲玲。在他眼中,楚玲玲是個還不到十八歲的小姑娘,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這個方盤有什麼秘密,只不過她年齡小,眼前這東西又不算難看,當個飾品還是不錯的。

楚玲玲收齊匕首,接過方盤看了正反兩面,又蹲下身子在母狼的脖子裏摸了摸,並把那個繩子做的項圈取出來,對着陽光仔細觀察。

陸仁軒不問道:“你認識這東西?”楚玲玲用手捻了一下項圈,道:“不認識,不過我大概能猜出來。”她把方盤放到自己衣服口袋裏,道:“陸哥,這個地方看太累眼,咱們找一個平坦的地方再説。”

“冬瓜呢?”楚玲玲記得剛才冬瓜還在跟前自己要匕首的,這一會兒就看不到了。

陸仁軒扭過頭,看見冬瓜正撅着股在那隻被陸仁軒開膛破肚的狼那裏搗鼓着什麼,便道:“在後面呢。”楚玲玲回頭看了一眼冬瓜道:“冬瓜哥,你幹嘛呢?”冬瓜在那吭哧吭哧的説:“你倆倒好,在那打情罵俏。我這不是餓嘛,我,一會兒等咱們找到安全的地方了,好接着吃烤羊。啊,不對,是烤狼。”陸仁軒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母狼,道:“你他媽跑那麼遠幹嘛,從這個狼身上割點狼不就完事兒了嗎?看你費勁巴拉的還跑那去,這隻狼的看來也好的。”冬瓜抬起頭來,一本正經的胡説八道:“關於吃的你不懂。我可是吃貨界二十五年的行家了。

“滾蛋,你不是才二十四嗎?”陸仁軒怒道。

“孃胎裏那十個月也算呀。二十五年的經驗告訴我,什麼好吃,什麼不好吃。你看我宰的這隻狼,體格不大年齡小、身柔順狼鮮,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好,它的質肯定比那隻老母狼的要一些。這跟小蘿莉身輕體柔易推倒一個道理,包你滿意。想想當年絕代雙驕裏面的李大嘴吃為啥吃人總是揀年輕人吃吧。你那隻母狼雖然看着白,但一看骨骼就知道年齡太大了,它的不好消化,再説是母的,我下不去嘴。”

“説人話。”陸仁軒知道,雖然冬瓜是個如假包換的吃貨,但絕對沒這麼多講究,以他對冬瓜的瞭解,只要是能放到嘴裏的,他肯定吃得一乾二淨。冬瓜剛才這一頓瞎掰,指不定是因為啥事引起的。

冬瓜嘿嘿一笑,用胳膊肘蹭了一下頭上下的汗,道:“老陸,我也沒辦法呀。這一片只有這隻狼是被你用刀死的,它的裏沒有子彈,其他的狼都被我用槍打過了。你知道的,子彈鑽到裏就不知道跑哪了,吃捱過槍子的狼會咯牙的,我現在牙還疼呢。”楚玲玲哈哈一笑:“冬瓜哥,你也有這時候?咋沒把你牙崩了?”她笑得特別開心,一掃當時自己吃時被咯牙的不

冬瓜道:“彼此彼此,咱倆都被子彈咯牙了,這回扯平了。”不過楚玲玲沒説話,陸仁軒卻説了話:“滾蛋,啥扯平了?還有我呢?老子總共吃了三塊狼,結果兩塊有子彈。我説冬瓜你跟那隻狼有仇呀,到底打了多少發子彈?”冬瓜道:“不是跟你説了嗎?就一匣子呀。”楚玲玲忍住笑,道:“陸哥,冬瓜當時槍上是長匣,是二十四顆子彈。”陸仁軒忍不住罵道:“死胖子,你咋不去死?”楚玲玲轉過身來對陸仁軒説:“讓他在那吧,我跟你説一下這個東西吧。咱們這個東西其實是地圖。”

“地圖?不會吧,就這麼小,能畫開地圖?”陸仁軒自然是不相信,一枚硬幣大小的東西,能刻上多少東西?

楚玲玲拿着那個項圈,道:“陸哥,這東西叫藤蛟,是用桑藤剝皮去後剩下的白和蟒蛇的背上的筋編成的,用特殊的藥水浸泡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就變成了咱們看到的這東西。這東西融合了動植物兩個物種的優點,水火不侵,堅韌耐用,在古代主要用來懸掛八體司南。”

“啥叫八體司南?”陸仁軒是第一次聽説這個詞,歷史課本中本就沒有記載。

“八體司南是用來記錄山川地理的立體地圖。這東西傳説在堯舜禹之前就存在了,據説黃帝和蚩尤大戰的時候,那個幫助黃帝從霧中尋找到方向的指南車上放的就是它。在西周時期,有人傳下來的古書復原了八體司南,並作為記錄山川地理的工具。這東西雖然很少見,但也並不是多麼珍貴的東西,我家就有一個,等咱們出去了以後,我帶你去看看。”

“可是,你説的是八體司南,這和六角方盤又有什麼關係?”陸仁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