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賭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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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隊伍前方的史乾坤突然駐足,目光看向了某一處。
陸仁軒看到史乾坤盯着的一處地方。
那是一個微縮景觀,大概只有足球那麼大。
可是這個微縮景觀十分真,裏面的建築和人物也是栩栩如生。
陸仁軒自然看不到這些,但楚玲玲卻低聲道:“陸哥,那個景觀有點古怪。”陸仁軒問道:“有什麼古怪的?”楚玲玲道:“我覺的出來,那個景觀外層有一道屏障,能隔絕人的靈魂探索,事實上我相信,我們現在能看到它,也是因為它自身要讓我們看。”王依依道:“那是當然,那個畏縮景觀才是真正的煉器廠,隱藏在陷空陣的陣眼處。”陸仁軒道:“也就是説,如果解不開陷空陣,就找不到煉器廠,而強行破陣“大黃蜂”就會爆炸。”王依依拍着手道:“大哥哥,你説的沒錯。所以把煉器廠變成這麼小,就是為了防止被發現和誤傷。”陸仁軒知道這個煉器廠能夠縮小到這麼大,一定是運用了縱術法,可是居然連人都能夠縮小,可見煉器廠是生靈級的大巫師建造的。
由此可見煉器廠的重要程度。
這時,微縮景觀中突然發出了一道光,虛空投出一道身影來。
孟雲見到這個瘦小的身影,連忙説道:“趙會長,黑風警衞隊的史乾坤組長有事前來煉器廠與您相商。”史乾坤臉上出凝重之,同樣對着趙卓羣的全息影像道:“史乾坤見過趙會長。”趙卓羣道:“原來是史組長,不知貴客來臨,有失遠。”史乾坤心中暗道,不知道我來,還用那麼多“大黃蜂”圍着我轉?擺明了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
不過他想到自己的使命,便忍下這口氣,説道:“趙會長,我這次前來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趙卓羣一揮手,一道光線投出一道大門來。
他説道:“請先進門再説。”史乾坤一揮手,帶領所有人進入了光芒之中的虛空大門。
等到所有人進去後,微縮景觀外層一陣波動,所有的光線都不見了,而微縮景觀也隱藏在了虛空之中。
此刻眾人終於來到了真正的煉器廠之中。
趙卓羣領着幾個人再次現出真身,與史乾坤相見。
史乾坤沒準備揹着陸仁軒等人告訴趙卓羣他所知道的消息,因為在他看來,反正這些人是要被嚴密觀察三天的,在者,最不濟也可以派人夜守着首山大炮,也不會讓那個荒野神偷得手。
他對趙卓羣説道:“是這樣的,趙會長。前幾,荒野神偷從我們荒野監獄逃了。當然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和我們隊長有一個賭約,就是在後天之前將首山大炮偷盜得手,如果失敗的話,他自願歸獄。”趙卓羣道:“不對吧?以荒野神偷的手法,你們荒野監獄能夠困得住他?依我看他本就不是從監獄出逃的吧?如果你們已經抓獲了他,至少有他的相貌照片吧?”史乾坤臉一紅,説道:“趙會長,你説的沒錯。神偷去荒野監獄只是為了偷一件東西。”趙卓羣眉頭一皺,説道:“偷東西?”史乾坤道:“是的,他要想偷走首山大炮,必須有一個足夠大的容器才能帶走它。可是這種用來儲存大型物體的容器,只有監獄中的蕭大師才能打造出來。事實上,蕭大師的確為我們打造了一款能夠任意縮小放大,可隱藏於識海的存儲器。”陸仁軒心念一動,因為他的空間宮殿就具有同樣的功能。
只聽史乾坤繼續説道:“那個存儲器不備任何裝置和巫師檢測出來,當真是可以做到來無影無無蹤。”趙卓羣道:“然後就丟了?”史乾坤嘆了一口氣,説道:“是的。”趙卓羣道:“那是你們荒野監獄的事情,跟我又有何關?”史乾坤道:“因為神偷要偷你們剛剛製造出來的首山大炮!”趙卓羣一臉傲然,説道:“怎麼可能,首山大炮無比複雜,一個小偷怎麼能偷走?即便他得到了存儲器,也不可能偷走的,煉器廠可不是不設防的城池。”史乾坤道:“趙會長還是不要大意,神偷既然惦記上了這東西,還是要小心,畢竟神偷可是唯一一個進入過超級戰艦的人物。”趙卓羣道:“可你們的隊長為什麼要和他打賭?”史乾坤道:“你以為隊長原意?還不是那幾位巨頭的意思?”趙卓羣道:“什麼意思?”史乾坤看了一眼陸仁軒等人,然後説道:“幾位大人物曾經許諾過,如果神偷先生看上了某一樣東西,他們完全可以送給他。不過既然是首山大炮這種關係到生死存亡的東西自然要排除在外。可是話已經説出口,怎麼排除?大人物可不想自己打臉,知道他惦記上首山大炮後,便安排隊長和他打賭,如果神偷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將首山大炮偷出來,並給隊長,那麼就算他贏了;如果做不到,就算他輸了,不過之前的承諾依舊有效。”趙卓羣恍然大悟,他頓時明白了大人物的心思。這樣既給足了神偷面子,又不至於遺失重要法器。
這…當真是他孃的好計謀呀。
隊伍中王依依一撇嘴,説道:“這些大人物真是詭計多端呀,我要是那位神偷大人,肯定要罵娘了。”楚玲玲道:“小姑娘口吐髒話可不好,不過我倒是能理解那些大人物,畢竟生死關頭,他們不但要和反面世界的敵人搏鬥,還要防止後面有人無意中的破壞行為,比如神偷如果真的偷走首山大炮,而不還給咱們人類,恐怕現在好不容易有的勝利希望又要破滅了。”王依依道:“你們大人的世界真複雜。”陸仁軒道:“這不是複雜不復雜的事情,而是作為人類巫師應該盡到的責任,比如那位神偷先生,他進入超級戰艦偷盜地方的地圖,對我們而言,他的行徑就不是偷盜,而是大義。”王依依睜大眼睛,喃喃道:“偷盜人所不恥,竟然可稱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