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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天塹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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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塹之河是草原上的那些巫師們的叫法,之所以叫天塹之河,是因為這條河將整個草原與其他地方分開,猶如一個天塹一般將草原隔絕。

這也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屏障籠罩的地方,因為太過浩瀚,即便是那股未知名的力量也不願意費力量去遮蓋它,反正也沒有人能夠通過它。

當然了,這條河在陸仁軒這裏還有一個更加悉的名字——死亡冥河。

只是與無聲的透明冥河想比,這一段河的特點卻是鮮紅的,而波濤聲震耳聾。

陸仁軒等人就站在河邊聽着巨大的河聲出神。

榮家龍沒有選擇與他們同行,因為鍾無豔才是他的全部。

吳道爺本來又要的,只不過楚玲玲給了他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他老人家必須親自動身前往榮城去見榮家大長老,幫助自己的孫子向榮家正式提親。

雖然吳源把榮給睡了,榮也願意和吳源在一起,但為了給夠榮家面子,這個事情還處於保密階段,現在需要的就是道爺收斂起四海為家的和尚作風,躬身去求親才行。

對此吳道爺倒是很熱衷,既放棄了獨自出行,也放棄了與他們同行,顛地前往榮城,並且義正言辭地拒絕了王鋒與他同行。開玩笑,王鋒可是闖過無數少女閨房的帥老頭,帶他去不是引狼入室嗎?

王鋒知道無處可逃後倒也不在向着四處尋找哪裏安全,而是安心在鍾家住下來。對於這尊大神,剛當上族長的鐘未期自然是大喜過望,有着老傢伙坐鎮,至少短期內沒有人敢惹鍾家了。

總之眾人都有了安穩的去處,只有五人組苦哈哈的來到天塹之河的旁邊。

當然了還有一隻長得像狗的貓,不,是炎火神獸。

冬瓜盯着深不見底的紅水面,大聲説道:“老陸,我不會游泳。”陸仁軒道:“誰讓你游泳了,咱不是有船嗎,咱們是要坐船前行的。”冬瓜道:“可是船如果翻了怎麼辦?”楚玲玲在一旁道:“冬瓜哥,千萬別説翻,咱們是坐船的人,提這個字不吉利。”吳源也道:“再説了,冬瓜即便你落了水也不怕,像你這一身肥膘肯定能漂浮着的。”楚法邱也勸道:“你看這河水比黃河的水還要渾濁,水裏肯定也沒有其他生物生存的,掉下水也莫害怕。”冬瓜指着一隻正在天塹之河上空飛翔的大鳥,説道:“如果咱們有翅膀就好了,什麼天塹之河,扇動翅膀飛過去就得了。”大鳥似乎聽到冬瓜在羨慕他,便嘶鳴一聲,飛的更起勁了。

可是誰也沒想到,大鳥的一聲嘶鳴過後,突然從水裏竄出一隻巨大的魚,張開了滿口獠牙的嘴,一口將大鳥進了肚子裏!

冬瓜長大的嘴巴還沒來得及合攏就發生了這一幕,驚得他像是了個乒乓球,嘴更閉不上了。

只有吳源一拍大腿,説道:“靠!”那條魚飛出去足有十多米高,將大鳥進肚子後,像是一隻會飛的魚,在空中滑翔向了水面。

可是這時異狀又起,未等這隻和老虎差不多的魚落入水面,水面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漩渦。起初還只是碗口這麼大,最後越旋越大,很快就變成了一張乒乓球桌大小的漩渦。接着水面沒有下降,而是升了起來——一張大嘴出現在了魚的下方。

那條魚左右掙扎,仍然落入了漩渦嘴裏!

大嘴繼續上升,一隻堪比虎頭鯨大小的動物從紅的河水中竄出,在吃掉大魚後,又重重的落入水中,掀起了巨大的花。

花直接飛濺到岸上,嚇的眾人急忙後退。

冬瓜驚魂未定,抓着楚法邱的胳膊説:“我不要上船!”陸仁軒也是一陣心悸,就憑剛才水中出現的魚一樣的兇獸,他們要想平安過河簡直是一件不可完成的任務。

本來想着天塹之河是一條近道,但沒想到卻是一條兇險萬分的道路。

正當陸仁軒進退維谷時,楚玲玲突然開口道:“陸哥,有人過來了。”陸仁軒回過頭來,看着另一方的草原。

冬瓜等人也轉過身看向遠處。

過了很久,遠處漸漸出現了一個人影。

這是一個老人,佝僂着身子如同乞討的漢。

不過陸仁軒卻知道此人絕對不可能是漢的。因為漢不可能再獸的攻擊下存活的,即便是現在的陸仁軒,萬物級的巫師,在獸的攻擊下也只能望風而逃。

老人漸漸走了過來,手中還拿着一瓶酒。

陸仁軒以為這老者是偽裝的,可是看他的眼睛是渾濁的,而受也在發抖,顯然只是一個普通人。

老人走到他們跟前,説道:“你們可是要過河?”陸仁軒道:“沒錯,天塹之河的上游,就是我們的目的地。”老人道:“我勸你們還是放棄這個想法吧,天塹之河不是你們能夠通過的。”陸仁軒道:“事在人為。”老人道:“我也聽人説過人定勝天,事在人為,可惜説這些話的人都死了。”陸仁軒道:“或許我們不一樣呢?”老人喝了一口酒,説道:“芸芸眾生皆是為命,你們想必也是要去往所謂的荒野之島尋找改變命運的方法吧?”陸仁軒道:“老人家,莫非你知道什麼?”老人咳嗽了一聲説道:“我沒有巫力,沒有出過遠門,更沒有去過荒野之島,怎麼可能知道這些。我所知道的,都是他們告訴我的。”

“他們?”陸仁軒道。

老人指了一下天地,又指了一下草原和河,説道:“天地間萬物種種,我是聽到了他們靈魂的告白。”陸仁軒看了一眼楚玲玲,然後問老人:“你能和生靈進行溝通?”老人點點頭,然後説道:“我的小窩裏有酒款待大家,有什麼問題,咱們可以去我那個地方,我詳細告訴大家。”陸仁軒不知道老人究竟有何目的,但目前他對前方的情況一點也摸不清楚,如果這個老人能夠告訴他一些東西,陸仁軒不介意去聽一下。

只有楚玲玲嘟囔了一句:“他到底能聽到生靈的聲音還是亡靈的聲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