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古今繪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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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仁軒聽到冬瓜的話,便道:“其實我早就懷疑了,那些畫像太過詭異,並且充滿着神秘,還有一種宿命論。這正好和人類的好奇心及探索相關,因此我懷疑那些畫是故意讓我們看到,進而引導我們來到這裏的。”楚法邱突然想起家族的羊皮殘卷來,那有何嘗不是冥冥之中的一種引導,引導着自己來到這裏?
想到這裏,他便道:“不管怎樣,既然命運把我們帶到了這裏,就一定有他的用意。”陸仁軒道:“楚哥説的沒錯。不過幾幅畫既然是從這個石桌上拿走的,説不定這附近還有一些別的線索。”他盯着石桌尋找有沒有可疑的線索,不料冬瓜不知從哪裏找來的樹枝,有可能是他從樹林中折下來的。只見他用樹枝清掃起長條石桌上的灰塵來。
一時之間,得石桌上方滿是灰塵,眾人紛紛躲避。
黃皮一個躲不及,被灰塵嗆到了,咳嗽不停。他邊咳嗽邊罵道:“死胖子,你作死呀?”冬瓜道:“咱這不是要尋找線索嗎,不打掉灰塵怎麼能行?哦,黃皮你被嗆到了,對不住了。要怪就怪老陸好了,是他讓我把灰塵掃掉的。”説完他還一臉無辜地看着陸仁軒。
陸仁軒被這二百五氣笑了,説道:“冬瓜,你説清楚,我啥時候讓你掃灰塵了?誰告訴你石條桌上有線索的?啊…這是什麼?”陸仁軒本在訓斥冬瓜,不料剛説完話,就在石桌上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楚法邱湊上前來,看到了桌上的東西,遲疑的説:“這是…”冬瓜沒想到自己瞎掃土,結果還真掃到了東西,連忙看向石桌。
石桌上放着一個和書本差不多大的黑硯台,自然硯台之中並沒有墨汁,畢竟已經過去了不知多少年了。硯台之上還放着三隻細不一的筆,大概是時間久遠的緣故,筆已經粘到了硯台之上,這也是為什麼冬瓜打掃塵土時並沒有掃掉它們的原因。
冬瓜道:“難道我們的畫像是用這幾隻筆畫出來的?”楚玲玲搖了搖頭説:“冬瓜哥,也許你的未來畫像是用這個畫的,但其他幾幅畫可是有好幾種顏的,這隻有一個硯台,也就是隻有一個顏,不可能畫出來咱們的畫像的。”楚法邱道:“玲玲説的沒錯,不過這個硯台和幾支筆在這放着,而且剛才幾個痕跡明顯就是你們説的那六副畫。這樣説來兩者倒是矛盾了。”陸仁軒彎下吹了吹剩餘的灰塵,然後轉身衝着幾人道:“那幾幅畫還真是這些筆畫出來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有好幾種顏。”
“難道作畫的人是神筆馬良?”冬瓜問道。
陸仁軒嘴角上揚,微笑道:“冬瓜,你終於説了一個初中的知識。不過説作畫之人是神筆馬良也差不多。只不過,那人可比馬良強多了。”
“你蒙我的吧,還當我當真不知道沒有這麼個人物?”冬瓜道。
陸仁軒道:“不,這個世界上還真有無中生有。你看這…”他用手指着剛才吹開的地方,繼續説道:“如果你們能接受這個,那麼那六副令人難以置信的古今繪畫也不足為奇。”眾人隨着陸仁軒的手指看去,只見石桌中央,陸仁軒吹去塵土的地方,是一塊近一百英寸大小的黑的鏡面。黑,總是能讓人想起種種不好的事情來,此刻,眾人心中是一陣寒意。
冬瓜湊上前去,仔細打量了一番,還用手攏了攏自己並不長的頭髮,道:“這不是一面鏡子嗎?靠,這麼大,還是穿衣鏡。”
“鏡子?”楚玲玲雖然在陸仁軒身後,但對鏡子一詞最為,冬瓜一句話中她就抓住了“鏡子”、“穿衣鏡”兩個關鍵詞。她從陸仁軒和楚法邱身邊擠進來,走到石桌跟前,對着“鏡子”照了起來,並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冬瓜撇撇嘴説:“你這幾天天天都對着小鏡子梳妝打扮,還自帶化妝品,就連逃命的時候都沒忘。現在這時候沒有必要再照鏡子了吧?”
“死胖子,要你管?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是女的,自然都打扮的權力了。”楚玲玲説完,從揹包里居然拿出了一把牛角梳,開始梳理自己的頭髮。
冬瓜撇撇嘴道:“女為悦己者容,你是因為老陸才這樣的吧?”
“是,怎麼了,你有意見?”楚玲玲偷偷瞟了一眼陸仁軒,俏臉上泛起了紅暈,説道“我這幾天光拿着小鏡子沒法看全身吧。這個鏡子足夠大,好歹能夠照個全身。”
“照全身?別扯了,你又不是站到鏡子上面,怎麼可能照得到全身?算了,你也不能上鏡子,那樣的話照的可是裙底風光,可是要走光的。””
“走光?”陸仁軒道“不對,這有問題。”
“怎麼了?又不是走你的光。”冬瓜扔了手裏的樹枝,對着陸仁軒道“這還沒娶呢,就這麼關心了?怕走光給我看?”
“不是的。冬瓜你們看,這個石桌上的鏡子是平鋪的,咱們站到石桌前,和鏡子是九十度的垂直關係,怎麼可能照出全身呢?這不符合折定律呀。”陸仁軒道。
“,還真是。”楚法邱道“這本就不是鏡子,而是一個投影儀。”冬瓜説道:“投影儀?你還真能扯,投影儀可是現代產物,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而且這裏還沒有電。”楚法邱摸着石桌道:“冬瓜你不信,你跳一段舞蹈試試?”冬瓜説道:“幹嘛是我跳,你的口味還真重!”不過冬瓜雖然這麼説,卻比劃了幾個動作,而眾人則在鏡子中看到了冬瓜跳了同樣的動作。
楚玲玲對着鏡子用木梳梳理自己的頭髮,説道:“還真是投影儀,可是如何投影的?投影的光源在哪裏?”陸仁軒沒有像冬瓜、黃皮等人似的四下觀看尋找光源,他低着頭,盯着石桌説:“不,這不是投影儀。”冬瓜道:“不是投影儀那是什麼?”陸仁軒道:“咱們知道的設備中,能夠放映出人影的,除了投影儀,還有一樣東西——錄像機。”
“錄像機?”冬瓜道“你比我還能扯淡。”陸仁軒道:“你們不覺得咱們看到這些景象,説不定是錄下來的嗎?”楚法邱道“你覺得是有某種不知名的力量刻錄下我們的動作,然後再在這個設備上播放出來?”楚法邱盯着石桌上黑的百寸屏幕,看着裏面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做着一模一樣的動作,覺十分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