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利益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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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年選的大事,我必須去找邵青商量,再説,這兩天我都躲着他,他也不動聲,頗有點看你打算如何的意思,只怕再躲下去就糟了。
我去邵家時,故意把錦梓支開,帶了老田老朱。
邵家的家丁在門口上,一個飛快地去里門通傳給邵青知道,另外的招來府內坐的二人便轎,扶我從馬車轉移到轎子裏。
這裏不是邵家祖宅,不過是邵家在京城的別業,但還是比我的賜第大多了,邵青常年征戰,邵家老夫人和邵珉夫婦一年有大半年都住在京城這裏替他料理。
轎子一路抬到會客廳走了大約十幾分鍾,邵家累代豪門,氣度森然,便是下人接待之間,也與別不同。我下了轎,邵青已經在廳門前,見我下來,走上前握住我的手,説:“青蓮,終於過來找我了。今
怎麼有空?”我笑道:“生受了你的好馬,今
特來回禮。”邵青看着我的眼光一熱,歙
大概想説句調笑的話,但又礙着下人,又縮了回去。只有些啞聲説:“這裏人雜,青蓮,咱們去我的書房。”我心中一跳,但又不好拒絕,他已經拉着我的手往前走了。
邵青的書房十分簡樸,並無多少雕琢,壁上掛了一琴一劍,青紗白帳,有幾幅字畫看得出不菲而已。
他讓我坐下,一個俏麗的小侍婢奉上茶,邵青便讓她退下,不疾不徐地端起茶,喝了一口,微笑説:“我猜猜…青蓮是來和我商量年選的事?”我暗吃了一驚,面上卻綻出一個笑容,説:“真叫你猜着了,這事確實要和你合計合計。”邵青看着我微微的笑,許久才説:“今年確實有肥差重職空出,御史胡大人年老求退,户部季尚書丁憂,古大人李大人他們估計要搶瘋了,不過你手下那幫人雖眾,成氣候的不多,資歷都不大夠,只怕不容易啊。還是你想讓誰外放?”我笑了:“珍饈當前,也得不怕燙啊,我也不貪心,御史這職位雖極重要,我這裏卻沒人吃得下去,你只管薦人,我必會在朝上幫你兜着。但是户部的劉溪才思
鋭,人又
明,對户部陳弊頗有見地,我想提拔他管管這攤子事。”邵青不由皺起眉來,説:“户部左侍郎劉
溪麼?我知道此人,確有幾分才力,只是心高浮躁了些,假以時
倒堪大用,如今年紀尚青,資歷還淺,——擢拔户部尚書?只怕不能服眾。”我微微一笑,説:“也不須擢拔,只要把古韻直和李閔國他們薦的人都推掉就行,反正也是暫代,就叫劉
溪維持原職,參議暫領户部就是。”邵青説:“這倒可行。”然後又與我商量了一些職位和人選,還推敲了一些古李二黨可能推薦的人,找找人家的
病到時好挑刺。然後突然對我説:“崔家和人鴨的事你是不是摻和了一腳?”我吃了一驚,還沒想到説什麼,邵青就接着説:“我也知道你的為難,只是此事辦得不乾淨,幸而我大哥和宇文伯伯還不知情,這事我來接手,你就別管了。還有前月你在宮中時是不是皇上被下過毒?”我點點頭,邵青埋怨我説:“為什麼不滅口?暗地裏下手做得乾淨點就是,青蓮,以前你可不會忘了這種事,添多少麻煩,多少後顧之憂?”我被他訓得無話可説,邵青起身走到我面前,温柔地托起我下巴,柔聲説:“青蓮,到底怎麼了?我走這半年發生什麼事了?你與以前很不同啊…而且對我更冷淡敷衍了…”我有點心虛,想避開他的手和眼睛,但是邵青的手雖然輕柔卻不可撼動。
邵青把我拉起來,摟進懷裏,低頭搜尋我的嘴。
我心裏真是矛盾不已,要不要堅拒呢?不拒絕不行,可是,再不安撫一下邵青會不會…
在我天人戰時,邵青輾轉
我的嘴
,又企圖把舌頭伸進我口中,我心裏很不舒服,他卻把我摟得死緊,吻得越來越熱,越來越深,手也在我身上亂摸。
我終於推開他一點,氣吁吁地説:“
之,我,我
不過氣來了…”話音未落,他在我
間的手突然運指如飛,飛快的點了我身上幾處地方,我立時渾身酥軟,一絲兒力氣都沒有了,軟倒在他懷裏。
“之!”我又驚又怒,失聲叫起來。
“你想做什麼?”邵青打橫抱起了我,輕輕鬆鬆地跨進旁邊的耳房,裏面有一張午睡小憩用的貴妃榻,他便將我放置榻上,動手解我衣裳。
我動彈不得,眼睜睜看他將我的衣裳逐一光,我的身體沒有遮攔的暴
在空氣裏,我又急又怕,顫聲説:“
之,為什麼要點我的
道?”邵青一手撫摸我的
部,一邊俯身在我的背上烙下一串吻,我忍不住一陣顫抖,他抬起頭,柔聲説:“青蓮,我知道你不喜歡被壓在下面,不過,我實在是忍不住…很想進入你身體裏…”説到最後,聲音因為慾望而嘶啞了。
我一向排斥,也許是害怕過於強烈的慾望,何況現在完全沒有反抗的可能,只覺得心一點點涼了,沉到底…
邵青把我翻過來,一點點一寸寸的撫摸親吻我的身體,抬頭凝視我的臉,聲音低啞混濁地説:“這具身體,還是這麼美麗…”我很想哭,但是忍住,冷眼看着他擺佈我,彷彿靈魂遊離到了一旁,甚至想他玩的是張青蓮,並不是我。
邵青拿出了一盒什麼膏,我已經徹底絕望,開口説話,聲音又低又澀:“…。之,把我翻過來吧,從…從後面好了…”我不想看着自己任人宰割,不想在做愛時看到他的表情,也不想讓他看到我的表情。
邵青想了想,同意了。依言把我翻過來。
我覺他的手指慢慢進入我體內,很疼,尤其是他的指甲,雖然很短,還是會讓我覺得被刮傷,他慢慢轉動手指,似乎在把藥膏均勻地抹開,我
到一陣清涼,那藥裏一定有薄荷之類的東西。
邵青把手指撤出去,然後聽到悉悉索索衣服的聲音,他終於用雙手抓住我的
時,我全身都繃緊了,但還是不能阻止一個
大堅硬的物體緩緩進入我的體內。
我極力説服自己就當作正在接受灌腸,可是灌腸不會這麼痛啊,比我當初失掉童貞的時候還痛,比有一次骨折還痛,痛得我完全不能忍受,想要大哭,尖叫,哀求,想説怎麼都好,只要停止這種痛苦,即使讓我立刻死掉都可以…現在才知道那些被嚴刑拷打就出賣黨和組織的叛徒實在是情有可原。
我很驕傲自己既沒有痛哭也沒有尖叫,更加沒有哀求,我咬住被子的一角,拼命忍住,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邵青已經解開了我的道。
可是我沒有什麼反抗的餘地,邵青壓住我,在我後面不停的運動和撞擊,除了痛,我的下半身幾乎沒有什麼知覺了,哦,還有就是我覺得有一種温暖的體慢慢從我身體裏淌出來,在我身上蜿蜒滴下,從邵青的動作判斷不可能是他的
,那麼,就是我的…血了。
疼痛最大的折磨是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才結束,而我的疼痛的施與者的動作越來越瘋狂,不受控制,給我每一波的痛苦都疊加上更痛更強烈的下一…
邵青一邊動着,一邊把手伸到我前面撫,另一隻手安
地撫摸着我的背,一邊
息説:“青蓮…這次怎麼這麼緊?你是不是太久沒做不習慣了?
…
這半年…你是不是沒讓人碰過你…”説着忍不住又用力一下衝擊到底。
我沒有回答,我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已經開始作用,用失去意識來對抗太過強烈的體疼痛。
我漸漸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