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不料他卻托住我下巴,把我的臉抬起來,凝視片刻,用拇指温柔地擦掉我嘴角的污物,然後一個熱致纏綿的吻就落了下來。…嗯,吻技很好,熱烈又不失温柔,我承認,如果我説我沒被打動那是騙人的。
事實上,我簡直有點心醉神。
不過,吻完之後看着他那樣盯住我的臉,我的心情突然變得很糟很糟。
糟歸糟,做愛這回事,就像茹素和開齋,當你慾的時候未必怎麼難耐,可一旦開
,就覺得再也沒有必要壓抑自己。
我和錦梓睡在一張牀上,可謂地利;兩人都青年少,乾柴烈火,可謂人和;所以在月黑風高的天時之時,這種用手和嘴互相安
的勾當就沒少做。
我是個很好的學生,在錦梓的教導之下,技巧益純
。
我們因而也將兩牀被子撤換成一條,我開始習慣窩在錦梓懷裏睡,這真是意想不到的福利,他的身體又温暖又堅韌又光滑又有彈,摟着實在很舒服,我最喜歡化身八爪魚在他身上糾纏廝磨。
不過這當然也有危險,我現在已經恢復了
睡的習慣,錦梓比我,嗯,比張青蓮小將近十歲,自然也比我更容易衝動。
如果是他為我服務,我覺得很舒服,當然沒意見;可是如果要我為他服務,我就不那麼甘之如飴了,無論是手還是嘴都很容易累,事後都又酸又疼呢。不過,想到相比較於要我貢獻出另一個器官的方式,我就會更加積極一點。
不管怎麼説,我的私生活現在算是比較安定和諧和規律的。
公務方面的應酬並不特別多,可能是因為我已經處到這樣的高位,夠格請我的人已經不多了,而像古韻直和李閔國這樣的,雖然夠分量,卻又不會請我。
劉溪那個傢伙倒是開始三天兩頭往我府裏跑,但是他官職比較低微,也怕御史彈劾他攀附,所以不敢名正言順地邀請我出去。
“人鴨”事件基本上按照我的思路處理,現在崔家大少爺已經被通緝了,我心裏還是有點擔心,總覺得這事沒那麼容易善了。
我的乾兒子最近不知為什麼忙得很,也不來討好我了,我倒是有點擔心他因為生疑而打算倒戈,就叫田純去暗中查探他的動向,才發覺了一件趣事:原來我乾兒子竟有懼內的病,他常去蘭倌那裏的事不知怎麼被家裏的河東獅知道了,竟帶人去砸掉了蘭倌那裏,還把我乾兒子揪着耳朵從京郊一直拎到西府大街的宅子裏。
不過蘭倌似乎後台很硬,被砸了之後,竟然搬進城裏,賃下一處新建的雕樑畫棟的華廈,取名叫“留芳樓”採買了幾十個清秀男孩兒,乾脆大張豔幟,做起生意來。一時聲勢之盛,快要蓋過京師原先最著名的三處青樓了。
我敢肯定裏面一定有我乾兒子的股份。
就是不知道蘭倌的後台究竟是什麼人,似乎神秘得很,田純和朱纖細一起去查都沒有頭緒。
邵珉昨送了一筐嶺南急送的新鮮荔枝,算是答禮,這個在古代可難得得很,我雖然不是楊貴妃,卻也滿心歡喜。
這樣一來,最近我都窩在家中,和錦梓過小子,有時候考察一下錦楓和小綠的功課,那個書生羅耀祖文章其實不錯,人也不像我原先想得那麼沒用,錦楓和小綠都很尊重他,小綠且不提,錦楓那麼倔又討厭的孩子居然也認真把他當師父,倒很是叫我吃驚。
可是,這個書呆子只要一見我就神驚慌,笨手笨腳,醜態百出,不知道是不是被張青蓮上過一次之後心理傷害太深。
我看他字寫得很是漂亮,囑他閒暇之餘也做點文書的活兒,又通知賬房給他提高束脩。
我府裏的經濟和人口狀況我現在還沒清楚,決定哪天比較空就來好好查查帳,清點一下庫房,搞清楚我的收入和支出情況。我可不是敗家的紈絝子弟。
而且,盤算自己有多少錢是最叫人愉快的事了。
可我決定要着手做的時候,一張請柬卻送到了,原來是駙馬大人,請我去“太白居”喝酒。
奇怪的是,他居然加了一句,讓我不要帶姚錦梓。
我也有點疑惑,不過想來要暗殺我的人也不至於想出這麼爛的點子,這請柬又確實是駙馬府送來的,駙馬也不至於會害我。
左思右想,我還是顧惜小命,反正駙馬只要求我不帶姚錦梓,又沒説不帶護衞,我便帶上了朱纖細和田純。
似乎天下的酒樓,十個就有五個叫什麼“太白居”
“太白樓”的,這家“太白居”卻是京師最著名,最好,最貴的酒樓。
相較於底樓水不通,擠滿食客,二樓雅座便人少得多了,裝潢也備極華麗,卻不失清雅,難怪號稱説京城高官貴胄,沒有不曾是這裏座上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