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孌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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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種頭腦昏昏沉沉,小腹又熱又沉是什麼?忍不住要息是什麼?為什麼我竟然弓起身子想去抓人家美少年的頭髮?
難道果然在生理上雄生物有更強更直接的
刺
嗎?那麼,
後我倒是可以瞭解為什麼大半都是男人
着口水要把女人往牀上騙,傳説中到手前與到手後態度迥然不同的都是男人了。
不過,冷靜自制一向是我的特長,所以我去抓美少年頭髮的雙手在千鈞一髮之際改成抵住他的肩膀,在因為堅韌柔滑的觸心猿意馬遲疑了一秒鐘後,狠狠心,把美少年從我身上用力推開。
他抬起臉望向我,我着氣看着他,一時不知説什麼好,但是看着他的臉,我卻吃了一驚:他面
眼神都很平靜,看不出什麼情慾波動,
本不像是剛剛在做什麼
靡之事。
我被他清冷冷的眼神一看,竟忍不住想往後退。
他幾乎有點怨毒地看了我一眼,突然離開我的身子,在我惑不解的目光下,他在我身邊跪着趴下,然後就不動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的夢幻美少年擺出這樣屈辱的姿態,他,他的意思是讓我上他嗎?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多出來的那個東西,雖説不算大,看起來對美少年的邀請還是有一定興趣的。
可是,我對於自己新增加的硬件功能還不大適應,讓我拿着這個捅到別人身體裏,也實在太難為我了。
美少年一動不動地趴着等我,我看着他姣好的身體,形狀完美的,不由心裏為他難過起來,他擺出這樣禽獸一樣的姿勢,心中會不會羞辱萬分?
似乎是因為這樣些微的不忍,我突然很想安他,剛伸手輕輕碰了一下他,他就抖了一下,很像下意識要避開,卻又勉強忍住。
他的狀態算是動情嗎?
可是…讓我把原本不屬於我的奇怪的生殖器官到一個男人的排
器官裏這樣變態的事打死我也做不出來!
又不是單孔生物,為什麼要共用生殖孔和排孔?
於是我跳到一邊,聲音有點尖得刺耳“不,你快起來,我,嗯,今天我不想要…”他卻倏的抬起頭來,瞪着我的美豔妖瞳出極度絕望和憤恨,我嚇了一跳,剛想後退,他朝我撲過來,壓在牀上,胡亂又親又摸,聲音急促,勉強壓抑着憤恨絕望,用平平的聲音叫着:“大人,你不想要我了嗎?你不是説最喜歡錦梓,永遠也不會膩嗎?”一時間,我被他的神情態度嚇懵了,竟然只知道本能掙扎,混亂中,我不小心扯了牀內側一
繩子,外面頓時跑進來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兩個容貌古怪,目光猥瑣的男人來。這兩人口中叫着大人,神
恭敬,其中又矮又瘦,肚子卻很大的那個手裏還抓着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見到我跟美少年赤
在牀上糾纏,居然面不改
,看來是司空見慣。
我正疑惑,牀上的美少年已是嘶聲痛叫了一聲“小楓”聲音之悲慟哀切讓我心頭跳,脊背發寒。
那小孩長得很漂亮,細皮,有幾分像牀上的美少年。他不住蹬踢掙扎,口中大叫着“哥哥,哥哥”美少年倏的轉過頭,眼中惡狠狠的神氣叫我想起籠中猛獸,他咬牙切齒地説:“張青蓮,你果真不肯放過我弟弟?”我又懵了:“放過,你弟弟?”我不過是不理解而無意義的重複,聽到他耳中就成了否定意義的反問,他幽深的黑
眼眸裏
出困獸一般的殺氣,大叫一聲:“我和你拼了!”就朝我撲了過來。
我呆呆看着放大的銀鎖鏈,才醒悟過來,躲閃着大叫:“救命!”我那兩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手下本來全無意要救援,見我居然叫救命,不由呆了一下,那個胖子才撲過來,三兩下制住拼命的美少年,一邊嘿嘿笑道:“姚家小子,別做無畏掙扎了,你以為你還是當年的‘錦貂’姚錦梓嗎?我家大人看得上你們兄弟是你們的福氣,要不然你們只好和你們家姚老頭一起去見閻王了!”美少年聽了這話,回首用一種睚眥
裂,怨毒之極的目光瞪住我,頭髮散亂,其狀也有幾分駭人。那個小孩也哭喊着大叫“哥哥,殺了他給爹爹報仇。”我被這詭異的場面
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瞥見那個美少年不但手腳脖子被鎖住,還有兩
細細的鏈子從項圈上下來,穿過了他的琵琶骨。
這該多痛呀,我心都抖了一下,別過頭避開他的目光。
美少年突然一字一句地説:“張青蓮,我求你,我求你放過我弟弟,他還是個孩子,只要你放過他,不管你叫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聲音微顫,沉痛,但是很堅定,很認真。
我進的這個身體原先到底是個什麼人啊?欺男霸女,魚百姓。看來是個壞透了的傢伙。
我苦笑了一下,低聲説:“我能對一個孩子做什麼,你放心吧。”一時屋裏的四個人都愣住了,但是我從他們投給我的目光中都看到了兩個字:不信。那個叫姚錦梓的美少年看着我,有點緊張地説:“張青蓮,你到底玩什麼把戲?”我哭笑不得:“你叫我放過他,我答應你了,你還想怎樣?”美少年繼續用他的勾魂鳳眼對我發警惕懷疑的目光,我簡直有想哭的衝動,老天爺,我招你了嗎,人家回到古代都是金銀滿箱,美女滿屋,功成名就,你一下把我放到這麼複雜的狀況,至少讓我先倒倒時差吧!
一怒之下,我對胖子和瘦子冷冷下令:“把他們倆都帶出去!”那兄弟倆眼中出不敢置信的喜悦光芒,看到兩個美少年因為遠離我而如此高興,這種打擊…唉,不提也罷。
瘦子説:“大人,要關進水牢嗎?”什麼,我看了一眼美少年細緻的皮膚,這種皮膚被水一泡還成樣兒嗎?再説我也不能待兒童啊。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送到他們平時住的地方,好酒好飯伺候着!”美少年聽了這話,鼻子裏哼了一聲,大抵是富貴不能,革命志士不會輕易被你收買的意思,我也懶得理他。
胖子和瘦子恭聲應是,抓起我的美少年和亂叫的死小孩就往外退出去。剛打了簾子,我心中一動,説:“慢着。”兩人停了步,聽我吩咐,美少年抬頭看了我一眼,眼中又是厭倦又是不屑,大概想説我早猜到你不會這麼好心。
我上下掃視着他,徐徐開口説:“給他把鎖鐐去了。”此言一出,我那兩個手下大驚失,胖子説:“大人,萬萬不可啊!”我冷冷掃他一眼,説:“為什麼?”胖子説:“那罪官姚乾進雖是個十足文人,他家這大兒子武藝實在非同小可,咱們賠了這麼些兄弟,好不容易才用這‘千蛛縛神索’穿了他的琵琶骨封住他武功。若是讓他恢復了,咱們固然不是敵手,大人雖也武功,這個,嗯,高強…卻要謹防他暗算。”美少年還沒説什麼,那個小男孩卻大聲叫罵起來:“呸,我爹是姚青天,被你這
臣構陷!我哥哥十一歲御前會武欽賜‘錦貂’之號,武藝無雙,豈是你們這些宵小可比!若是恢復了,一個指頭摁也把你摁死了!用得着暗算?”胖子和瘦子大聲呵斥他,小男孩哭鬧叫嚷不已,我設法又套了幾句話,才大致知道了情況:原來他們是前吏部尚書姚乾進的兒子,姚乾進官聲看來甚好,卻被其好友前兵部尚書包存鑫通敵謀叛一案牽連,本人被處斬,家產籍沒,府上男女都被先帝發給我為奴。
我一時心紛雜百味織,聽這胖子道來,我豈止不是好人而已。
人家是姚青天,我作為對頭,自然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大臣,這家破人亡,也一定是被我陰的,這還不算,還把人家好好的貴公子
來做孌童,忌諱人家武功,又穿了人家的琵琶骨,好便於玩
,如今連人家還是小孩的弟弟都打算玩
,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簡直不是頭頂生瘡,腳下
膿可以形容。
我自己都先背上發寒了。
我抬眼看那個倔強少年,憐惜之情油然而生,原先是高高在上的官家公子,武功高強,容貌俊美,何等少年得意,一夕之間,父亡家毀,自己和弟弟成了仇人的家奴,還被廢了武功,被仇人凌辱,為了保住弟弟,委屈自己曲意承歡,這是何等委屈啊。
我不由自主走到他面前,低頭直視他的眼睛,他毫不退縮,漠然望着我,我嫣然一笑,柔聲説:“我去了你的鎖鐐,你會不會殺我?”他冷冷望着我,似乎在考慮怎麼回答,要不要騙我,終於點點頭:“會。”
…
真是沒面子,不過也是,我真傻,居然忘了自己現在本不是什麼
魅力美女,而是人家恨不得食其
寢其皮的大仇人,我還指望人家説什麼?
無趣地讓人把他們帶走,心裏想,帥哥,雖然對不住你,不過我也不能就伸脖子讓你斬呀,畢竟都不是我乾的,我可是無辜的。
這時,丫環送來沐浴用品,幫我梳洗一番,我終於見到一面銅鏡,可以看看現在的模樣了,可惜沒有穿衣鏡,看不得全貌。
鏡子裏映出人影時,我自己也呆了一呆,鏡中是一張十分柔媚的面孔,比起方才的美少年還要美麗,畢竟那個美少年只是少年的青澀脆弱,並不缺男兒氣,這鏡中人卻十分女氣,要不是已經看到過“證明”我指定以為是個美貌女子。大約二十七八歲了,眼下和嘴角都略微有點鬆弛,讓我想起道連的畫像,毫無疑問,那是縱慾過度的痕跡。
以方才那些人站在一起看,我的身高大約也就一米七,骨骼纖細,所謂弱不勝衣大概就是指這種男人吧?想不到剛才那胖子説我還會武藝,我自己是沒看出來。
真不知這種天生就是做小受的料,為什麼偏偏要做攻?
胡思亂想時,另一個丫環進來説:“車馬已經備好,請大人不要誤了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