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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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天剛剛擦黑,我們在鄉政府大院外面埋伏好,看着嘎江的人順利地混進了大門,馬上割斷了通往外面的電話線。
不一會兒,院裏響起了槍聲,站在門口的哨兵也不見了。我們一擁而上,舉着刀槍撲向大門。
誰知剛到門口,就被一陣暴雨似的子彈擋住了,當場有兩個弟兄血倒地。
我們幾次衝鋒,都被密集的彈雨壓住,而這時院裏的槍聲卻開始稀疏下來。
嘎江急了,招呼弟兄們要硬闖。拉旺把他拉住了。他讓嘎江帶幾個有快槍的弟兄在正面引院裏的火力,他招呼上我和另外幾個弟兄繞到了院子後面,找到一棵大樹,攀着樹幹爬上了房頂。
我們在房頂上一眼看到,門口有一個沙包堆起來的工事,裏面有四五個人,端着槍擊,其中一機槍朝門外猛掃,另外還有兩隻步槍朝院裏打。
拉旺端起快槍,一槍打死了機槍手,我們一起吶喊着跳下房去,門外的嘎江等人也衝了進來,二十幾個人一擁而上,把工事裏剩下的三個漢人都打死了。
這時候我們才發現,嘎江派進來的兩個人一個已經中彈身亡,另一個被四面來的槍彈進了一個角落。除了門口工事以外,兩邊的廂房和正房裏都在不停的向外擊。
廂房的火力比較弱,嘎江和拉旺各帶了五六個人,放着槍揮舞着長刀衝了進去。又有幾個弟兄被放倒了,但是裏面放槍的速度顯然沒有我們衝的快。
我跟着拉旺踏過一個倒下的弟兄的血淋淋的身體衝進了西廂房,裏面有兩個人,一個顯然受了傷,勉勉強強地舉起手裏的槍,被拉旺眼疾手快一刀砍在脖子上,鮮血四濺,當場就死了。
另外一個人靠着牆角,舉槍又打倒了我們一個兄弟,趁他拉槍栓的空檔,一個兄弟衝到他跟前,一腳踢飛了他的槍。我趕上一步,舉起手裏的長刀,狠狠地砍下去。
突然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飛起一腳把這個正要從牆角往外躥的人踢倒在地,然後大聲喊我:“快!按住他!把他捆起來!”我像獅子一樣撲上去,把那個人死死壓在了地上。幾個弟兄一擁而上,把他的兩隻手撅到背後,旁邊的兄弟掏出繩索,把那人五花大綁起來。
這時候我才明白拉旺為什麼不讓我殺他,原來這竟是個女人,而且是個藏人女子。
這女子二十來歲的樣子,眉目清秀,呼呼着氣。雖然被我們捆的像粽子似的,但毫無懼,滿臉不服氣的樣子。
這時嘎江他們已經把對面的廂房搞定,嘎江砰的踢門進來,嘴裏罵罵咧咧。
原來他必殺之而後快的仇人,那個姓劉的鄉長躲在正房裏,那裏火力很猛,衝不進去。
嘎江招呼我們出去一起攻擊正房,一眼看到了那個五花大綁的女人,眼睛裏頓時噴出了火。他衝過去一把抓住那女人的頭髮帶着得意的神情惡狠狠地説道:“賤東西,我説過你跑不出我嘎江手心吧!”説完哈哈大笑。
原來這女人是嘎江溪卡一個差巴的女人,因為其長的不錯,嘎江早就看上她了。但他試了幾次都沒上手。後來被嘎江急了,這女人乾脆跑的不見了蹤影。
前幾個月她忽然跟着漢人的武裝工作隊回來了。回來後她就帶着漢人煽動嘎江家的下人們造反,最後還抄了他的家。
現在她落到我們手裏,嘎江自然是分外眼紅。嘎江二話不説,掏出匕首割開女人的衣服,三把兩把就把她剝了個光。
他把她拖到牆角,仰面按在地上,分開兩條大腿,掏出又黑又的大傢伙就幹了下去。他一邊幹還一邊解氣的説:“嘎江老爺的香樟牀你不上,現在只好委屈你在地上挨了!”那女人也真不簡單,被嘎江那和驢鞭不相上下的大傢伙的死去活來,居然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嘎江干了足有一袋煙的功夫,乾的氣噓噓、渾身是汗,最後大吼一聲,灌了那女人裏滿滿一的白漿。
他站起身,搖晃着提起褲子對我們揮揮手説:“弟兄們都上!這娘們有點味道,人人有份!”説完提起槍跑出去了。
拉旺留下了兩個弟兄在屋裏乾女人,拉着我跑到院子裏。那裏正打的熱鬧,正房裏的火力很猛,看來是彈藥充足,想拖住我們等待援兵。
嘎江和十來個弟兄正在和屋裏對,我們也趕緊加入了進來。一會兒,屋裏的兩個弟兄提着褲子跑出來,拉旺朝我使個眼,我們一起溜進屋裏。
只見那女人仍是五花大綁赤條條的躺在屋角的地上,兩腿大張着,大腿上白花花一片腥騷之物。拉旺朝我努努嘴,我從地上揀起撕碎的衣服碎片,在女人大腿中間胡亂擦了兩下,褪下褲子掏出傢伙就捅了下去。
這女人的雖然剛被三個男人過,居然仍然很緊,不過裏面好像比卓瑪的要短,很容易就捅到了底。四周響着槍聲,我也無心戀戰,胡亂捅了幾十下就出了火。我拔出傢伙提上褲子就跑出去加入槍戰了。
一會兒拉旺跑出來,又換了兩個弟兄進去。
院裏的槍戰進入了僵持狀態,我們衝不進去,裏面的人也打不出來,這對我們太不利了。
嘎江急的團團轉,忽然他想起了什麼,轉身到門口的沙袋旁抄起那機槍,抱起來朝着正房就是一通猛掃。房裏有人中彈了,火力明顯減弱了下來。
我們趁勢吶喊着衝上去,裏面的人不再朝外面打槍,卻用火力封鎖了房門,這樣我們不但衝不進去,而且子彈也打不着裏面的人。嘎江急的眼珠子都紅了,揮舞着手裏的長刀大吼:“姓劉的,有種你出來!”裏面卻傳出不緊不慢的回答:“有種你進來説話!”嘎江氣的兩眼冒火,突然轉身衝進西廂房。
不一會兒,他就和兩個弟兄拖着那個赤條條的女人出來了。
那女人已經被不下十個弟兄幹過了,早已是進氣多出氣少,眼神散亂。軟綿綿的光身子被兩個弟兄拖着,在地上留下兩道濕漉漉的水印。
她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岔開着,下滿是紅白之物,慘不忍睹。
嘎江躲在女人身後慢慢挪到門前,朝裏面大喊:“姓劉的快看看這是誰!有種的趕緊出來領你的女人,別躲在裏面當縮頭烏龜!”回答他的是一陣密集的槍聲。
嘎江氣的拔出刀,抵在女人的子上用力一捅,刀尖戳進了柔軟的裏,血了出來。
女人疼的渾身哆嗦,突然抬起頭聲音嘶啞的叫罵:“嘎江你這條惡狼,你殺死我吧!”嘎江牙咬的咯咯響,刀子向上一劃,拔的子被齊割開了一個大口子,只剩半邊,血淋淋的掛在前。女人哇的吐出一口血來,染紅了半個身子。
嘎江把滴血的刀子出來抵在女人張開的大腿下面,慢慢捅進淌着白漿的裏,朝屋裏吼道:“姓劉的你是不是男人?你再不滾出來這賤人就作不成女人了!”説着手裏的刀子就往女人下身裏捅,一股殷紅的體混着白漿淌了出來。
屋裏的槍聲這時嘎然而止,院子裏突然一片嚇人的寂靜。
嘎江眼睛一亮,朝弟兄們努努嘴,兩個弟兄悄悄躥到窗下。嘎江一擺頭,窗下的兩個弟兄同時跳上了窗台,抬腳就踹窗户,兩個架着女人的弟兄同時推着那具赤條條軟綿綿血淋淋的身子朝屋門衝去,其餘的弟兄跟着一擁而上。
槍聲就在這時爆豆般的響了起來。窗台上的兩個弟兄一頭栽了下來,已經衝到門口的兩個弟兄和那女人一起撲倒在門檻上,地面都被血染紅了,不知是那女人的還是我們弟兄的。
嘎江氣的咆哮如雷,但已經無濟於事了。
這時,院外跑來一匹快馬,一個弟兄慌慌張張地衝進來對嘎江説:“馬爾康方向發現大隊馬隊,離這裏只有十幾裏了,那邊的弟兄已經和他們接火,頂不了多長時間,快撤吧!”嘎江聞言氣的暴跳如雷,命令弟兄們把所有房間的門窗都拆下來,堆在正房門口,點着火,再看一眼院子裏幾個弟兄的屍體和趴在門口的那個赤條條的女人的血身子,狂吼一聲,帶着剩餘的弟兄跨上馬,趁着夜向遠處狂奔而去。
這趟打冤家的經歷讓我第一次真正見識了血與火,也重新品嚐了久違多的女人的體,使我成了一個真正的康巴漢子。
和嘎江分手後,拉旺又帶我在康巴草原各處遊蕩。他有許多朋友,我們幫朋友又打了幾場冤家,多數都是被抄了家的大户人家。
忽然有一天,我猛的意識到離家已經有一個月了,這才想起我自己的家也面臨着一場毀家的大禍。於是和拉旺相約來再見,告別了弟兄們,快馬加鞭趕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