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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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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後,教官以tjo235為教具,讓我們見識了不少米式婦刑,讓弟兄們大開眼界、興致高漲。

經過幾堂基礎訓練課之後,教官給我們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課題,要我們用學到的方法,對tjo235進行徹底的馴服,使她成為一條馴順的‮狗母‬。這對我們是一個既讓人興奮卻又十分棘手的挑戰。

作為“家”移過來的女人,朝香肯定已經沒有任何情報價值了。所以教官給我們規定的目標就是徹底馴服她,讓她低下高傲的頭,變得對男人百依百順,能夠毫不猶豫地接受任何哪怕是最難堪、最屈辱的要求,做出最下賤的動作。簡單的説,就是把她變成另一個香子、貞子,但這其實並不簡單。

朝香出身皇族,天生麗質,又曾與米帥這樣的太上皇一樣的人物共享魚水之歡,因而自視甚高。從她不惜自染梅毒、飛蛾撲火式的行為也可以看出,她的意志是多麼的瘋狂。再説她在“家”手裏這麼長時間,什麼手段沒有見過?要讓她低頭談何容易!

考慮到將來我們所處的野戰環境,教官不允許我們使用基地裏那些複雜先進的刑訊設備,只允許我們使用隨時隨地可以取得的簡單有效的手段和工具。但他強調,是我們可以想的到的一切手段。這對我們來説,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那天的課程與眾不同,教官沒有到場,只有我們十幾個學員。兩個黑人彪形大漢把tjo235押進教室,給我們,就退了出去。

朝香仍穿着那身鬆鬆垮垮的囚服,手戴着銬子坐在牆角的椅子上,微微揚着頭,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幾天每天這個時候,她都會被帶到教室給我們做婦刑示範。雖然每次都把她折騰的七葷八素,但她永遠就是這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人到要收拾她不知如何下手。

她一坐下,弟兄們就圍了上來,七手八腳地剝光她的衣服,有人趁機在她口上或大腿裏側摸上一把。我和一個叫巴巴益西的弟兄被教官指定為帶班。我們不能由着大家胡來。我們要考慮如何征服這個倔強高傲的女人。

我讓大家先把已經被剝的一絲不掛的tjo235背吊在刑架上,然後召集大家一起商量如何對付這個小騷貨。

這是教官教我們的訣竅之一。背吊使犯人處於一種極端痛苦的反關節姿勢,特別是女人,纖弱的雙臂承擔身體的全部重量,對於意志力差一點的女人來説,光股背吊起來就足以讓她們求饒了。

當然我不指望吊一會兒就讓tjo235屈服,但這至少會讓她淹沒在生理上的無邊痛苦當中,殺殺她的鋭氣。

至於如何對付這個女人,大家倒是很快就取得了一致意見。剛把那本女人吊起來,就有弟兄説:“教官説了,必須用最容易找到的傢伙制服這娘們。那我們就用人人都有的傢伙幹吧!”他的話引來一片心照不宣的鬨堂大笑。其實這也是所有人的心裏話。面對這麼一個活生香的大美人,據説還是皇族大家閨秀,誰不想嚐嚐鮮,她個三魂出竅,先心頭的火呢。於是大家一致決定,用排子槍對付這娘們。

教官在給我們講婦刑基本手段時特別強調,其實最簡單、最有效的婦刑就是強姦,尤其是高密度、高強度的輪姦。他告訴我們,人是有生理和心理極限的。

女人對挨也是有極限的。他甚至給我們展示了“家”所做的不同民族、不同年齡、不同社會地位的女人耐受輪姦極限測試的結果。

真是不可思議,他們居然用了那麼多有血有的女人,真的讓無數的男人無休無止地去她們,直到她們停止呼或成為行屍走。然後把她們挨的時間和次數都記下來,再去比較什麼樣的女人更加耐。這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測試結果的具體數字我記不清了,但我記得很清楚的是,亞洲女人耐受輪姦的極限最低。教官解釋説,這是因為,一來亞洲女人體質比較柔弱,生理極限值較低,二來亞洲女人更看重貞、更羞澀,受到侵犯更容易崩潰。

不過我對他的結論多少有點不以為然。以我經手過的女人來説,超過他所説的那個極限的大有人在。就説當年那個沈醫生,無論是在我們手裏挨的時間之長,還是在短時間之內挨次數之勤,都超過了教官所謂的極限。不過他的結論我倒是很贊成,任何女人被到一定時候,都會受不了,都會屈服。

這麼多年,我見過的唯一一個例外就是那個姓田的女縣長。我們可不希望這個漂亮的tjo235也是例外,我們相信我們能夠馴服她。

益西説的好:“她不是什麼狗皇族嗎?就是公主的意思吧。我倒要看看她有多麼耐!比比誰厲害吧!我們要把她變成窯姐、變成一條聽話的‮狗母‬!”從那天以後,我們對tjo235的稱呼就變成了‮狗母‬。

主意一定,弟兄們立刻就動手了。益西指揮幾個弟兄去把赤條條的tjo235從刑架上摘了下來,擁着她來到教室裏間的刑訊室裏。

這‮狗母‬顯然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早有準備,居然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高高揚着頭,梗着脖子。沒等我們動手,自己就仰在了地上,岔開了‮腿雙‬,擺出了挨的姿勢,一副無所謂的神態。

弟兄們一下都愣住了,沒想到這條‮狗母‬居然如此傲慢。我倒不覺得意外,這娘們既然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惜給自己皇族血統的尊貴體染上梅毒,就肯定是一個豁出去的主。我們對她來説不過是山裏人、野蠻人,當然不放在眼裏。

其實我心裏明白,這一頓排子槍,主要是給弟兄們去去心頭火。遇上這麼漂亮的女人,不先她個七葷八素,誰都不甘心。這女人打十幾歲就自願作‮子婊‬送給男人,後來又不惜用自己的身子做報復仇人的武器,再加上在“家”的手裏九死一生的了這些年。對付這樣的女人,我料定光靠不服的。要想讓她馴服,就要想方設法打掉她的高高在上的傲氣。

想到這,我蹲下來,撈起她一條白花花的大腿。這時早有幾個弟兄圍着她,七八隻大手抓住她白豐滿的子在。另外幾個弟兄吵吵鬧鬧,爭着要第一個嚐鮮。

我漫不經心地用手指分開朝香濃密的陰暴地捏住她肥厚紫紅的陰用力。一邊一邊嘲到:“這也算是個公主坯子!你們本公主都是天生的窯姐吧?腿開的這麼便當啊!”弟兄們哄地笑了起來。

我偷偷瞄了朝香一眼,見她緊閉着眼,漂亮的臉蛋居然也微微搐了一下。

看到她的反應,我心裏有了點底,忽然想到一個點子。我決定給她點顏看看。

我繼續胡亂撥着她乎乎的下身,故意揪起一撮黝黑的陰説:“聽説你這條‮狗母‬最喜歡自己送上門給男人了!不過這東西太礙事了…”我的話提醒了大家,十幾個弟兄立刻同時喊了起來:“對,給她拔光…讓她把騷亮出來!乾淨她…”我發現朝香臉上的肌搐了一下,兩條岔開的大腿下意識地往一起合了一下。我心裏樂了,這‮狗母‬怕了!

沒等我招呼,弟兄們已經一窩蜂擁了上來,按身子的按身子,扒腿的扒腿,把朝香熱乎乎的身子了個四門大開。

我扒拉了一下她的下身,見那油亮的陰長的鬱鬱葱葱,從小腹的最下端一直伸延到股溝。連緻的小眼周圍也環繞着茂密的陰。我心裏動了一下,又是一個大黃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