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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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還在不停地吵吵嚷嚷,我聽了半天才明白,原來他們是在爭誰先到,丹增夫人的女處眼應該歸誰來開苞。
我聽了只得苦笑。
他們邊爭邊往關陶嵐的小木屋挪,可到了門口卻被幾個橫眉立目的壯漢子攔住了去路。
兩邊的人剛要發作,可等他們看清擋在門口的保鏢的面孔,都吐了吐舌頭,悄悄地溜到一邊去了。
我把他們都拉到小謝和小肖的屋門口,擺出一副無奈的面孔對他們説:“各位晚來一步,大老爺已經捷足先登了。”説着,我打開屋門,讓院子裏的人都看見裏面光着身子縮在屋角的小謝軍醫和小肖護士。
我指指哆哆嗦嗦不知所措的小肖笑呵呵地對院子裏的弟兄們説:“錯過了金鳳凰,咱還有小云雀嘛!”兩邊的人一聽轟地炸了窩,接着立刻就又吵吵了起來。
眼看他們要動手,我趕緊伸手把他們攔住説:“各位別動火,到這來都是找樂子的,犯不着為個女人眼子傷了自家弟兄的和氣。既然到了我這兒,大家就都聽我的。我這裏的女人人人都得。不過得講個規矩,我的規矩就是在銀子上見分曉。咱們來個擲錢分勝負怎麼樣?”兩邊氣哼哼的漢子互相看了看,都着氣點了點頭。
我掏出兩個小羊皮口袋,分別給彭錯和索朗。他們兩撥人分頭商量了一會兒,接着砰砰兩聲,兩袋鼓鼓囊囊的銀元就扔在了地上。
我走上前去,當着所有人的面把索朗腳下的銀元倒在了地上,當面一數,整裝一百個。彭錯那邊的人立刻就變了臉。把他們的銀元倒出來一數,是八十。
索朗吐出舌頭打個嘟嚕,帶着他的十幾個人興高采烈地闖進小屋去了。
小屋裏很快就響起了小肖護士像待宰的羔羊般稚悽慘的哭叫聲。彭錯帶來的弟兄氣鼓鼓的漲紅了臉,可聽到女人的哭鬧,又忍不住都圍在小屋的門口,瞪大了眼睛朝拼命裏面張望。
我悄悄退出了人圈,因為我發現陶嵐的小屋那邊有了動靜。
大人物的隨從都圍在了門口,我過去一看,老傢伙從裏面疊肚地踱了出來,一邊走一邊系褲帶,紅通通的臉上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
老傢伙草草和我打了個招呼,就在一羣隨從的簇擁下樂顛顛地離開了營地。
我趕緊衝進小屋一看,裏面一片狼籍。
陶嵐仍然跪吊在屋子的中央,但白花花的身子已經軟塌塌地癱在了地上,渾身汗津津的仍然息不止。她大大岔開的兩腿中間白花花一片泥濘,中間還夾雜着殷紅的血絲。原先緊密緻的菊門現在像小嘴一樣敞着口,裏面還在默默地向外淌着白漿。
看到這番悽慘的情景,我心裏不免有點憤憤不平。這個號稱軍區一枝花的拉薩第一大美人明明是我冒着掉腦袋的危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到手的,可秘沒輪上我開苞,連這眼的第一次也賣給了別人。真是不公平啊。
我正獨自嘆不已,身後忽然響起一陣惋惜的唏噓之聲。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彭錯。
想必那邊的屋子裏,索朗的大已經破了小肖護士的小眼。他大概實在受不了到嘴的肥歸了別人,就跟着我到了這邊。彭錯盯着陶嵐慘不忍睹的下漲紅着臉嘟囔道:“的,咱衞教軍的弟兄血拼命搶到手的寶貝,都便宜了這幫有錢有勢的老傢伙,全讓他們搶了頭香。”我回過神來,朝彭錯詭秘地一笑安道:“咱也不是沒給女人開過苞,要論玩女人,他們還差的遠呢!我這就讓他們搶着來吃咱的剩飯!”彭錯不解地看着我,我嘿嘿一笑,讓他把他的弟兄們都招呼過來。
彭錯的七八個弟兄都被叫了過來,有人進門前還在戀戀不捨地回頭觀望那邊小屋裏鬧哄哄的戲。可當他們看到跪吊在屋子中間那個軟塌塌白的光股女人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挪不動步子了。
彭錯蹲下身子,一手握住陶嵐一個軟綿綿的子,一邊捏一邊對他的弟兄們説:“知道嗎,這可是副司令夫人、拉薩第一大美人啊!”那一羣如狼似虎的壯漢子看着這個楚楚動人弱不風的光股女人,一個個眼睛裏都像要冒火。
我不失時機地拍拍那高高翹起在眾人面前的大白股説:“弟兄們別光看着別人眼熱,馬上咱們玩出點花樣,也讓他們看着眼紅。”隨着弟兄們的一片歡呼聲,我指指陶嵐四敞大開的下朝傻楞在一邊的彭錯努努嘴問道:“老兄中意那條道?”彭錯略微一怔,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漲紅着臉似乎不好意思似的指着仍淌着白漿的小眼嘿嘿地傻笑。
我會意地點點頭,回手扒開那陶嵐下那兩片濕漉漉的問:“誰想嚐嚐副司令夫人騷的滋味?”屋裏哄地一下像炸了營,壯的胳膊舉的像小樹林子一樣。
我尋摸了一圈,挑了一個膀大圓的紅臉膛弟兄。他按我的吩咐在眾目睽睽之下紅着臉把自己了個光。
不出我的所料,他下那條大早已脹的堅硬如鐵,而且出奇的長,簡直賽過驢鞭。這形似出的怪蛇一樣的傢伙立刻引來一片鬨笑。
我抓住陶嵐散亂的秀髮,拉起她癱在地上的上身,示意那個光了的弟兄仰面鑽進去。
所有在場的弟兄都羨豔地看着他光溜溜的身子穿過兩條岔開的大腿鑽進了陶嵐赤的體下面,那長長的大正頂住她敞開的口。
陶嵐糊糊,汗津津的身子仍然軟塌塌的,豐滿的子不時掃過那弟兄赤的膛,那傢伙動的渾身發抖,不等我發話,大的就像條出的巨蟒蛇一樣頂進了濕漉漉張着小口的秘。
圍觀的弟兄們都眼紅的直口水,彭錯看的發呆,我悄悄碰碰他的手,朝淌着白漿的可憐的小眼努努嘴。彭錯如夢初醒,解開帶,掏出早已暴脹如鐵的大就頂了上去。
我後退一步,悄悄地打開了小屋的木門。
硬梆梆的大龜頭一頂住紅腫凸出的小眼,昏昏沉沉的陶嵐好像一下被驚醒了。她猛地抬起頭,驚恐地扭動股。
她一動,頂在口的大就順着濕滑的頂進去一截。陶嵐嚇的赤身體僵直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彭錯這時不失時機地手握硬的頂住她的眼拼命往裏擠,可不知為什麼適得其反,已經頂進去的大龜頭居然滑了出來,試了幾次都滑到了一邊。
我看彭錯手忙腳亂的樣子,示意旁邊觀戰的弟兄抓住吊着陶嵐雙手的繩索,緩緩地拉起來。
陶嵐顯然明白要我們要幹什麼,拼命的抵抗,但她無論如何也抵不住幾個膀大圓的漢子的力量。她背吊的雙手被越拉越高,高高撅起的股漸漸向下沉下去。不管她多麼不情願,抵在下面的大漸漸沒入了她的秘。
與此同時,彭錯也藉着股下沉的機會終於找準了位置,大龜頭一點點擠進了淌着血的小眼。
陶嵐絕望地搖着頭,淚滿面,嘶啞着嗓子拼命哭叫:“不要啊…不行,哎呀…你們放開我…嗚嗚…你們殺死我吧…殺了我吧…不行啊。”可不管她怎麼哭叫,彭錯和那個弟兄已經停不下來了。兩條大的同時向這個昔高貴的夫人的身體深處進。
陶嵐渾身的肌繃的緊緊的,像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赤條條的身子不一會兒就重新變得汗津津的。被繩子緊緊捆住的雙手死死地握着拳頭,被捆在木樁上的兩隻赤腳拼命地摳住地面,竟然把濕漉漉的地面摳出了兩個小坑。
我親自在女人身上試過這個好玩的遊戲,知道它對男人有多麼銷魂,而對女人有多麼恐怖。我真有點擔心她不住昏死過去,那可就太煞風景了。
我偷偷在兜裏準備了一小塊麝香,這也是拿這幾個女俘虜的騷換來的。這東西能保證這個小美人一直睜着眼陪我們玩完這個銷魂遊戲。
兩條大齊頭並進,同時到了底。然後兩人無師自通地你進我退地了起來。這是玩這個遊戲最重要的秘訣,只有這樣的玩法才最刺、最銷魂。
果然兩人的呼都越來越重起來,兩條進進出出的動作也越來越重、越來越快。
此時陶嵐的哭叫已經變成了悽慘的呻,嘶啞的嗓子已經幾乎發不出聲來。
隨着兩條一次次的輪番突進,她的呼時高時低,不時拼命張開小嘴,大口的氣,俊俏的臉龐上滴滴嗒嗒掛滿了淚水和汗水。
我真有點佩服這個漂亮女人了。她應該還不到二十歲吧,曾經是軍區的掌上明珠,還當過地位尊貴的副司令夫人,不久前剛剛被生生掉了肚子裏的孩子。
想想她當初是多麼的嬌貴,看來這幾個月的子婊生活真的讓她變皮實了。這套號稱水旱並進的銷魂遊戲我知道有多麼厲害。當年苯的下人卓瑪在它面前都被的鬼哭狼嚎,現在這個曾經高貴的大美人居然過來了。
我鬆開手裏的麝香,瞟了一眼四周,見屋裏已經擠滿了人,除了彭錯的那幾個弟兄之外還有我們自己的弟兄和幾個索朗帶來的人。
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概他們做夢都想不到女人可以這樣玩吧!
我回頭看看開着的木門,那裏也擠滿了人,黑壓壓一片腦袋互不相讓地擠來擠去。對面高高的小窗户上都擠滿了人頭,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往屋裏看。我在那裏面居然看到了索朗那張大圓臉。我暗暗得意,這老傢伙這會兒大概後悔了吧。
彭錯他們兩個人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重,兩條大的在陶嵐的下你來我往地出出進進,都沾滿了粘乎乎的白漿和絲絲血痕。他們重的呼簡直像颳風一樣,吹的人心裏發癢。
陶嵐這時無力地垂着頭,散亂的秀髮蓋住了慘白的臉龐,隨着兩條大的輪番衝擊不停的起伏。她渾身軟的像塊死,好像隨時都會癱掉,只是由於捆吊的繩索拉着才勉強跪在那裏。她嘶啞的呻已經變成垂死般的哀鳴,撕心裂肺、痛不生。
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上前兩步走到跟前,一把抓住陶嵐的頭髮,把她漂亮的小臉拉了起來。她臉白的嚇人,張着小嘴像出水的魚一樣拼命地息不止。
我得意地環視了一下四周,指着陶嵐的下大聲地朝屋裏屋外的看的眼睛冒火的人羣道:“好玩吧,這叫水旱並進!”説完,我單手鬆開褲帶,掏出自己早已按奈不住暴脹如鐵的大,順手進陶嵐拼命張開的小嘴,一頂到底,再次轉過頭大聲説:“這個叫三管齊下!”屋裏屋外轟地炸了窩,有人拼命地往裏擠,想看個究竟,有人卻爭先恐後地往外擠,奔關小謝和小肖的小屋而去。
我急忙想拔出,誰知那張温熱的小嘴卻像遇到了救星,緊緊嘬住我的不肯放鬆,而且還拼命的,柔弱的舌頭也纏住用力地。
我被這張小嘴吃定了,渾身發熱,情不自地在裏面了起來。我們三條了個昏天黑地,最後幾乎是同時出了滾燙的水。
當我們的三條從陶嵐的身體不同的裏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完全力,前後的幾個都在不停地向外淌着濃漿,白花花的體像個水裏撈出來的死人一樣吊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那天以後,我們的營地又重新門庭若市了。這回來的全是仨一羣倆一夥的。
我全部按人頭收費,而且價錢翻了一個跟頭。這一下我們的錢袋又快速地鼓脹了起來。可我還是暗暗地控制了支出,我要儘可能多留些本錢,因為誰也不知道明天的子會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