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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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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嵐光溜溜的身子軟綿綿的,像死人一樣絲毫沒有反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像被去了骨頭,無力的耷拉着,上面糊滿了粘乎乎的腥臭體。

我讓他們拿來兩個牛皮口袋,把兩個女人裝了進去。想一想怕路上出意外,又找來幾塊破布,住兩個女人的嘴,再用繩子勒緊,在腦後捆死。最後扎住袋口,把兩個鼓鼓囊囊的袋子抬到了院裏。

司機把丹增的車開過來,打開後蓋,兩個女人怎麼也不進去。我想了想,讓他們把小肖護士進後面,陶嵐就到後排座位的腳下。

我坐在後排,手持短槍、腳踩着軟乎乎的牛皮袋。心想反正這軍區一枝花我也過了,萬一遇到緊急情況我就開槍把這娘們幹掉,絕不能讓漢人再把她搶回去。

扎西坐到了司機旁邊,手握一隻長槍嚴陣以待。四個弟兄持槍扒在車門外,其餘弟兄跟在車後,手裏舉着長槍和早就準備好的雪山獅子旗。

車子發動起來,前面有弟兄七手八腳地打開大門,車子轟地衝了出去。車駛過大門時,我剛好瞥見被扔在一邊的小劉的血糊糊的屍體,心裏不一動。

就在昨天的這個時候,就是這輛汽車,拉着兩個女人和這個男人回到這所院子。如今,這個男人已經變成了血淋淋冷冰冰的屍體。兩個女人倒是還在這輛車上,不過已經是兩世為人,成了我們的下玩物。如今是赤條條繩捆索綁地被在車裏。

我突然意識到,我坐的位子正是陶嵐每次乘這輛車時的固定位置,不過如今已經坐到了我的股底下。而她,昔尊貴的夫人,現在只好委屈地被我踩在腳下了。

我們一行十幾個弟兄在升起的陽光中穿過響着稀稀落落槍聲的拉薩街道,向羅布林卡疾駛而去。

----到了羅布林卡西大門,弟兄們都跑的呼哧帶。門口站了一羣持槍的漢子,看到我們的車都緊張地端起了搶。

我小心翼翼地下車一看,驚喜地發現這羣漢子果然都是我們衞教軍的弟兄,而且帶班的正是拉旺,真讓我喜出望外。

拉旺見了我也高興的手舞足蹈,忙讓我們的車進了大門。他一邊走一邊告訴我,現在這裏全由我們衞教軍負責警衞,恩珠總司令今天就到。明天就要在這裏召開人民會議,正式宣佈獨立。他要我們先安頓下來,等候恩珠司令的到來。

我招呼弟兄們卸車,他們打開車的後門和後蓋,七手八腳地拖出兩個鼓鼓囊囊的大牛皮袋。

拉旺見了,好奇地問我是什麼東西。

我朝他詭秘地一笑,小聲説:“寶貝!”他聽了立刻興奮地瞪大了眼睛。拉旺關上車門,伸手到牛皮袋上摸了一下,裏面立刻傳出了女人低低的呻。他馬上心領神會,臉上笑開了花。

拉旺招呼弟兄們抬起那兩個沉甸甸的大牛皮口袋,帶我們朝院裏走。經過北門附近的時候,他指着一排高大的房子説:“這就是噶廈辦公的地方,現在三大寺的堪布差不多也每天過來。拉薩的事情都在這裏決定。”噶廈辦公處旁邊,緊靠北門的地方,有一排不起眼的灰二層樓房。他把我們帶進樓房後面的一個小院。

原來這裏就是四水六崗衞教軍現在拉薩的指揮部。這裏原先是大法王貼身衞隊的駐地和貴客等待覲見的地方,所以房子雖然不起眼,但設施很好,而且樓房下面有個很大很寬敞的地下室。

拉旺招呼弟兄們把兩個大牛皮袋往地下室扛。他悄悄告訴我,恩珠司令來了就住這裏,聽説這回把那兩個調教好的漢人小妮子也帶過來。

吃過午飯不久恩珠司令就到了。他一到就忙着見人開會,一直忙到天黑才回來。他一見面就對我讚不絕口,誇我辦事牢靠,讓衞教軍在大法王身邊佔到了重要的一席之地。

我一邊打着哈哈一邊神秘的對恩珠司令説,今天是大功告成的大喜子,我這裏還有意外的禮物給他。

他見我故作神秘的樣子哈哈的笑了,拍拍我的肩膀道:“怎麼樣,這回不怨我把你派到拉薩來了吧?”説着笑呵呵地跟着我下了地下室。

關上地下室厚重的大木門,我打開了走廊盡頭的一扇小門,一股熱烘烘的濕氣息衝了出來。我回頭朝恩珠司令笑了笑,帶着他走了進去。

這是間不大的房間,屋裏點了四牛油蠟燭,燈光昏暗。恩珠司令一進門就瞪大了眼睛。門對面的牆壁上,釘着一排大的鐵環,其中兩個鐵環上面,赫然吊着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一個個子高挑,身材窈窕,赤身體,凹凸有致的身體,一絲不掛,另一個女人個子小一點的,穿着漢人的黃軍裝,看不出身材。兩人都低垂着頭,披散着頭髮,雙手高舉過頭,捆死在黑的鐵環上,吊在那裏一動不動。

恩珠司令看看吊着的女人又看看我問:“這就是你説的禮物?看樣子貨不錯啊!她們是什麼人?”我得意的一笑,故意問他:“恩珠司令可記得丹增?”恩珠想了下問我:“哪個丹增?”我説:“達娃丹增。”恩珠好奇的問:“就是你們來拉薩時投奔的那個丹增副司令?”我點點頭。

恩珠自言自語的説:“我去年在白朗會過他,是個見了漂亮女人就邁不開步的老傢伙。聽説他和漢人打的火熱,一直是腳踏兩隻船啊!”我進來説:“豈止是腳踏兩隻船,老婆都娶了兩個。”恩珠眼睛一亮,似有所悟,目光在眼前吊着的兩個女人身上掃了幾個來回,若有所思的問:“難道她們…”我得意地壞笑着,用手指着赤條條的吊在那裏的苗條女人説:“這位就是全拉薩第一大美人、副司令夫人陶嵐。”恩珠大吃一驚,一把抓住陶嵐散亂的頭髮,把她低垂着的頭拉了起來,一邊仔細端詳着一邊問:“這就是那位遠近聞名的軍區一枝花?”我笑嘻嘻的點點頭:“正是正是,恩珠司令消息靈通啊!”恩珠雙眼放光,不停地上下打量着陶嵐俊俏的臉龐和玲瓏有致的赤身體,眉開眼笑地點頭:“果然沉魚落雁,國天香。真是便宜了丹增這個老傢伙。”我見火候差不多了,忙上前附在他耳旁説:“司令一路勞頓,何不讓這國天香的大美人替您解解乏?”恩珠聽了大笑,興奮地打了個響舌,拍我的肩膀道:“好小子,真有你的,這個禮物着實不錯,我就不客氣了。”見他眼睛定定地盯着陶嵐,我忙問:“給您送到卧房?”恩珠眼睛像是馬上要冒出火來,不錯眼珠的盯着陶嵐赤條條的體説:“不用了,就在這兒。”説完回頭吩咐隨從:“去!把謝醫生和小周叫來。”不一會兒兩個穿藏袍的女人怯生生的跟在隨從的後面進了屋。我仔細一看,可不正是我在甘登親手抓到的那兩個小冤家小謝醫生和小周姑娘。

她們兩人瞟了一眼吊在一邊的兩個女人,慌慌張張的垂下了眼簾,低眉順眼的站在恩珠司令面前。

恩珠司令的隨從從外面搬來一張寬大的太師椅,放在了屋子一角。我趕緊招呼人把陶嵐解了下來,架過去按在了屋角一張椅子上。

陶嵐低垂着頭,無助的掙扎了幾下就絕望地放棄了,任恩珠的手下把她的雙臂擰到身後捆了個結實。

我走過去托起她的下巴笑的調侃她:“夫人,今天賣點力氣!哈哈,這回你官也升一級,作司令夫人了!好好伺候伺候我們的恩珠司令。”陶嵐抬起眼睛艱難地吐出了兩個字:“畜生…”話説到半截,她那小巧的嘴巴張在那裏合不上了,眼睛裏充滿了驚恐。

我回頭一看,嚇了一跳。只見謝醫生和小周已經一前一後服侍恩珠司令光了衣服,他舒服地坐在那張大太師椅上。兩個女人也利索地光了自己的衣服,一邊一個赤條條的跪在了恩珠司令的身邊。

恩珠司令愜意的岔開了腿,出了下黑乎乎的大。他微微點了下頭,只見謝醫生俯下身去,毫不猶豫的張開小嘴,含住了恩珠司令的大傢伙,哧哧的了起來。她的一對豐滿的子壓在恩珠司令烘烘的大腿上,隨着她賣力的動作,一會兒圓一會兒扁,煞是讓人心動。

恩珠司令半閉着眼,一邊舒服的哼哼,一邊拍了拍另一邊跪着的小周的頭。

小周姑娘得到指令,默默地一低頭,竟鑽進了恩珠司令的下,仰起頭,伸出粉紅的舌頭了過去。她竟然在恩珠的眼!那一對小小的子晃來晃去,晃的人心裏癢癢。

這一幕讓陶嵐看傻了,她臉越來越白,最後渾身哆嗦,絕望地掙扎了幾下就無力的垂下了頭。她肯定已經看見,恩珠司令的大在謝醫生的嘴裏暴脹了起來,那女人的小嘴已經含不住,出了大半截黑乎乎青筋暴。她也肯定猜到了這可怕的大下一個去處會是哪裏。

恩珠司令的情緒顯然已經高漲起來了,他從謝醫生的嘴裏拔出又又硬的大,也撇開了小周粉靈巧的香舌,緩緩的站起身,雄赳赳的着大炮朝陶嵐走來。陶嵐嚇的花容失,渾身哆嗦,拼命把赤條條的身子縮成一團。

恩珠司令氣宇軒昂的走到被一絲不掛的按在椅子上的陶嵐面前,隨手托起她的下巴,有滋有味的欣賞着這張曾經令無數男人神魂顛倒的俏臉,臉上浮現出勝利者的笑意。

忽然,他伸手撈起陶嵐搭在地上的‮腿雙‬,向上一,把她兩條大腿掰開扳起來,這個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下所有隱秘的東西都暴在了他的面前。他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盯着她有些紅腫的私處端詳了起來。陶嵐光溜溜的大白股無助地扭動了幾下就不動了。

這時忽然牆邊響起了一個有些稚的帶着哭腔的聲音:“你們住手…不要啊…陶姐有身孕啊…”聽到這哭叫聲,屋裏的幾個人都楞了,我注意到小謝醫生和小周姑娘的臉一下變的煞白。恩珠司令也愣了一下,接着伸出一隻骨節大的手不相信的摩挲着陶嵐柔軟而平坦的白肚皮,又叉起兩手指摳進了她不情願地張着小嘴的攪動起來。

我趕緊湊上去對他悄聲耳語了一句,他哈哈一笑,大叫:“他媽的,老傢伙真行啊,這麼快就給她種上了!好極了,帶崽的娘們起來才叫過癮!”説着出手指,長的大,頂住紅腫濕的口,噗地一聲全部進了敞着小嘴的

陶嵐頭一仰,眼睛一閉,死人一樣癱在椅子上。恩珠司令一躬,把大的撤出大半截,青筋暴上已經沾上了絲絲血跡。他猛地一直,嗨地一聲,硬的怪蟒入般再次全部鑽入了深邃的

癱仰在椅子上的陶嵐赤的身體隨着一震。她臉慘白,兩排潔白的貝齒死死咬住嘴。她痛不生地閉上眼睛,艱難地從緊閉的牙關中擠出兩個字:“畜生…”説完仰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了。

恩珠司令卻好像受到這兩個字的鼓舞,抬,肥大的股不停地扭動,一次次痛快淋漓地把大送入陶嵐濕漉漉的,發出有節奏的噗噗的聲音。

恩珠司令的大堪稱巨炮,比我的還要一圈長一截。巨大的每一次的入都會把紅腫的撐到變形,甚至在陶嵐白平坦的肚皮上都能看到一條龍時隱時現。

我忽然生出一絲擔心,這條特號的大會不會把這個讓我費盡心機、得來不易的寶貝小騷撐破?會不會把這個絕小美人肚子裏面的孽種捅掉?

我正胡思亂想,卻見死人一樣仰在椅子上的陶嵐好像被下那劇烈的體撞擊的不堪入耳的聲音喚醒了。隨着恩珠司令大的時快時慢的活運動,她居然有了一絲活氣,忍不住哀哀地呻起來。我悄悄地鬆了口氣。

陶嵐的呻似乎變成了美妙的伴奏音樂,讓恩珠司令越越起勁,臉上一副陶醉的樣子。着,他兩隻大手就不由自主地摸到了陶嵐的脯上,一手一個握住她那兩隻肥白的子,邊,邊邊快活地哼哼起來。

隨着翻飛,陶嵐四門大敞的下濕的一塌糊塗,一次,都會噗哧噗哧地帶出大量紅白相間的粘稠體,的兩人的下身都濕漉漉的。恩珠司令的興起,伴着啪唧啪唧的體撞擊聲伸出一隻大手,一把抓住陶嵐仰在椅背上的散亂的秀髮,把她的頭拉了起來。

他瞪着因為過度興奮而充滿血絲的牛眼,津津有味地欣賞着陶嵐那張因忍受着巨大的體和神痛苦而變得蒼白失血的俏臉。這是一張曾經讓全拉薩的男人都神魂顛倒的漂亮臉蛋,現在卻掛滿了淚水。一排潔白的貝齒緊緊地咬住乾裂暴皮的嘴。深深的牙印下面都滲出了血,可仍然擋不住悽慘的呻從牙縫中一陣緊似一陣地擠出來。

恩珠司令笑地盯着陶嵐,下面毫不鬆懈地一拱一拱,不緊不慢地做着活運動,手上有節奏地她肥子,嘴裏也不閒着。他調侃道:“怎麼樣夫人,我這個司令比你那個司令強多了吧?你跟着我,老子天天讓你這麼快活!

哈哈…”説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的節奏。

他見陶嵐只顧慘兮兮地呻,聽了他的話連眼皮都沒有抬一抬,生氣地抓住她的頭髮用力晃着,聲大氣地説:“小‮子婊‬,裝什麼正經?你自己看看你有多騷?”説着把陶嵐的頭往自己下按。

陶嵐的頭被按到了自己的前,鼻尖幾乎碰到自己的子。大的仍在噗哧噗哧的,帶出的粘居然濺到了陶嵐那蒼白的臉蛋上。只見她雙肩抖動了一下,嗚嗚地失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