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章穿花短褲衩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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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易文墨收到了快遞送來的光盤。
陸二丫問了聲:“姐夫,您又在網上買東西了?”易文墨嗯了一聲,迅速拆開包裝,拿出光盤,放進電腦裏。
攝像只有一分多鐘時間,鏡頭裏:易文墨在房間裏走動,伸懶,然後,一個女人穿着短褲衩晃了一下。
易文墨一看就知道,鏡頭裏拍的是那天早晨,易文墨先起了牀,然後喊醒了陸大丫。
易文墨反覆看了好幾遍,他有些疑惑了。
既然是有預謀地偷拍,為何只拍攝了早晨這一小段呢?
按照推理:在易文墨進客房前,攝像器材就已經安裝好了,也就是説,從易文墨一踏進房間,就應該有攝像記錄了。
難道是攝像器材失靈了,只在第二天早晨才能正常工作?
難道是我走進房間後,只開了小燈,光線太暗,沒偷拍到清晰的畫面?
易文墨琢磨了好一陣子,也沒想出個其所以然來。
易文墨想:這件事情是誰幹的呢?
不會是人乾的,因為,悉他的人,大多也認識陸大丫,知道住進酒店的是他和老婆,所以,沒有敲詐的價值。
也不會的仇家乾的,因為,仇家不會把攝像資料給他,而應該直接送到紀檢部門去。
易文墨推斷:偷拍者一定是認為他到酒店是偷情,所以,想敲詐他一筆錢。想到這裏,易文墨暗自思忖:要好好耍耍這個偷拍者。
陸二丫坐在沙發上打線,她見易文墨緊鎖着眉頭,坐在電腦前搗鼓着,不好奇地問:“姐夫,您在幹嘛?”
“看個資料。”易文墨簡短地回答。
“姐夫,什麼資料讓您看得這麼不高興呀。”陸二丫問。
“我不高興了?”
“是呀,您眉頭緊鎖,還咬着嘴,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陸二丫説。
“二丫,你太了。”易文墨深情地望了一眼陸二丫。
“姐夫,您看的是什麼資料呀?”陸二丫好奇地問。
“唉,以後再跟你説吧。”易文墨從電腦裏退出了光盤。此刻,他想好好梳理一下思路,想想該怎麼對付這個事情。
易文墨知道:這個事情説小不小,説大不大,但是,處理不好便會鬧得震天響。
易文墨憂鬱地説:“二丫,我出去走走。”陸二丫瞅着易文墨,有些不放心地説:“姐夫,我陪您一起走走?”
“我一個人走走,思考點問題。”易文墨擠出一絲笑,説。
“你抓緊時間打線吧,大丫還等着穿你打的衣呢。”
“大姐呀,穿慣了我打的衣,也只有我打的衣,她穿着才服帖。”陸二丫説。
“是啊,按説,大丫也算標準身材吧,怎麼就買不到合適的衣呢,真是怪了。”易文墨奇怪地説。
“大姐的身材雖説標準,但她的肩膀有點窄。”陸二丫説。
“哦,原來如此,我是大丫的老公,都沒看出這個問題。”易文墨説。
“姐夫,您是男人嘛,自然不會關注這些小事。”陸二丫笑了笑。
易文墨穿上外衣,出了門。
一出門,易文墨就撥通了羊角辮的電話。
“喂,你寄來的光盤我收到了。”易文墨説。
“光盤的內容看了吧?”羊角辮問。
“看了,好象內容太少,沒看出什麼名堂來。”易文墨滿不在乎地説。
“不至於沒看出名堂來吧?至少,從光盤裏能看到您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吧。”羊角辮説。
“僅僅這幾個鏡頭説明不了什麼問題。”易文墨輕描淡寫地説。
“易先生,我和您的觀點相反,我認為:從光盤裏能夠看出一個重大問題,那就是:您和那個女人關係非同尋常,因為,您倆在一起過了夜。”羊角辮悠悠地説。
“其實,我和那個女人只是在酒店裏加班工作,使用過夜這個詞不太妥當,也不符合實際。”易文墨説。
“哈哈,您這個狡辯太小兒科了,鬼都不會相信。請問:加班怎麼跑到酒店裏去了?再請問:那女人加班怎麼只穿着一條短褲衩?易先生,您想耍賴,也得找個自圓其説的理由嘛。難道您公司的工作需要女人穿着短褲衩幹?哈哈…”羊角辮放聲大笑起來。她覺得這個易先生太有趣了,在鐵的事實面前還想狡辯,還想抵賴。
“加了一夜班,辛苦了,洗個澡,很正常的事情嘛。”易文墨説。
“易先生,在酒店裏洗個澡,本無可非議。但是,那女人在衞生間裏洗了澡,總得穿好衣服再出來吧。哪有穿着條短褲衩,就滿房間跑的道理呀。易先生,難道您覺得這個説辭靠譜嗎?”羊角辮嘲笑道。
“悉的同事之間隨便點,也不是不可以嘛。”易文墨説。
“是啊,悉的同事,也可以睡到一個被窩裏去嘛,這也不是不可以,對吧?不過,您覺得可以,您老婆就不一定認為可以了。”羊角辮威脅道。
“你還真説準了,我老婆或許還真認為可以呢。”易文墨繼續泡羊角辮。
“這個光盤您準備讓您老婆也欣賞一下嗎?”羊角辮問。
“我正在考慮之中。”易文墨幽幽地説。
“易先生,我非常佩服您的膽識。不過,我想好心好意提醒您:千萬別高估了您老婆的容忍度。我作為一個女人,非常瞭解女人的心理。我可以告訴您: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會支持、贊同自己的男人出軌。”羊角辮心想:難道這傢伙沒老婆?如果這個易文墨沒老婆,那她和眯眯眼就白乾了。
“你説的是一般規律,但你別忘了,還有個特殊呢。”易文墨説。
“照您這麼説,您老婆能夠容忍您出軌了?”羊角辮有點氣餒了。媽的,怎麼碰上個不怕老婆的主。莫非這第一單就搞砸了?
“哈哈,也許吧。”易文墨也豪地笑了。
“您老婆究竟能不能容忍您出軌,不能光聽您説。您看,需要我再寄一張光盤給您老婆嗎?”羊角辮心想:你想糊我,沒門!哪有老婆不在乎老公出軌的。
“我想問一下:你這個攝像怎麼只有一分多鐘呀?”易文墨試探地問。
“要那麼長幹嘛,這一分多鐘就足以説明問題了。”羊角辮説。
“我想看看全部資料。”易文墨説。
“我給您看的,雖然只有一分多鐘,但卻是攝像的華,我覺得:已經足以説明問題了。”羊角辮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