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住酒店被攝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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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的話,三丫還是聽的。”陸大丫自信地説。
“嘻嘻,別吹牛了。三丫要是聽你的話,今晚能押着你到酒店來嗎?幸虧幽會的人是我,否則,三丫早把那人的腦袋揍開花了。”易文墨嘻笑着説。
“三丫怎麼敢押着我呢,她只是好奇而已,想看看我究竟和誰幽會。”陸大丫尷尬地説。
“大丫,看來三丫一碗水還是端得很平喲,既不讓我沾野女人,也不讓你有野男人。”易文墨樂嗬嗬地説。
“三丫那個瘋丫頭就是喜歡搞惡作劇,不鬧出點水響,她無聊得慌。”陸大丫撇撇嘴。
突然,門外有人敲門。
“一零六,我是服務員,請開一下門。”易文墨皺着眉頭説:“這酒店啥意思,快半夜了,還跑來敲門。”陸大丫慌張地説:“文墨,莫非是咱倆包房,被人誤會報了警。”
“誰會報這個警呀,警察才不會吃飽了撐的,管這種洋閒事呢。”易文墨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
陸大丫也趕緊穿上小衣服。
易文墨説:“大丫,你就在被窩裏睡着,我去看看。”
“文墨,該不會碰上了白闖吧?你從貓眼裏看看,開門時,繫上防盜鏈。”陸大丫代道。
易文墨從貓眼裏往外一瞅,只見門外站着一位女服務員和一名穿着工作服的男人。
易文墨繫好防盜鏈,把門打開一條縫,問:“什麼事兒?”服務員歉意地説:“真對不起您了,您房間下面的地下室漏水,我們要察看一下管網。”易文墨讓女服務員和男修理工進來。
沒一會兒,下水就修好了。
服務員和修理工離開房間時,易文墨正準備關門。一個男人從門口路過,易文墨隨便一瞅,竟然是學校裏的一位老師。
那位老師也瞅了一眼易文墨,正張嘴想喊,又閉上了嘴,裝作沒看見易文墨,低下頭匆匆走了。
易文墨想:完了,瞧那老師驚慌的模樣,一定以為我在酒店包房偷情。是啊,一個有家室的人,怎麼會跑到酒店裏來睡覺呢。
易文墨本想喊住那位老師,對他解釋幾句。又一想:除非把大丫喊出來,否則,只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再説了,即使把大丫喊了出來,人家也不認識大丫,天知道是你老婆,還是野女人。
“唉,真不湊巧。”易文墨嘆着氣説。
“文墨,怎麼啦?”陸大丫關切地問。
“剛才送服務員和修理工出門時,碰到學校裏的一位老師。”易文墨憂鬱地説。
“碰到咋了,難道怕人家疑心你搞外遇?”陸大丫問。
“是啊。俗話説:人言可畏呀。我在酒店裏睡覺,難免不引起人家疑心。人啊,往往喜歡戴着有眼鏡看領導。似乎一當了官,就會貪污、受賄、玩女人。”易文墨無奈地説。
“俗話説:身正不怕影子歪。文墨,你坐得直,行得正,就不要怕人家的閒言碎語。”陸大丫鼓勵道。
“不怕,我跟老婆睡覺怕個呀。大丫,假若有人記了我今晚的這筆帳,你得給我證明清白喲。”易文墨笑着説。
“哼!誰敢記你這筆帳,我跟他沒完。”陸大丫説。
“你罵不能罵,打不會打,能把人家怎麼樣?”易文墨笑着問。
陸大丫想了想,説:“我告他領導去。”易文墨嘿嘿笑了,取笑道:“他的領導是誰呀?你繞了半天,還是繞到我這裏來了。”陸大丫也笑了,説:“如果你的下屬説你的閒話,那你就對他別客氣了。”易文墨説:“人家説我的閒話,能當着我的面説嗎?他在背後説,別人也不敢往我這兒傳。我呢,即使知道了,也只能捏着鼻子。這種事兒呀,你越是洗刷,就得越髒。”
“文墨,我看你也別杞人憂天了,也許,人家本就沒看清你,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敢説閒話。”陸大丫安道。
“但願如此吧。”易文墨苦笑着説。
一大早,易文墨和陸大丫就離開了酒店。
陸大丫顯得神煥發,昨晚,她體驗到了不一般的覺,既象月,又象熱戀。她緊緊挽着易文墨的胳膊,説:“文墨,記着,每個月讓同事給你秒殺一晚上酒店,我都住上癮了,嘻嘻。”易文墨苦笑着説:“好。”心想:住酒店覺雖然不錯,但容易惹麻煩呀。
易文墨的擔心不是多餘的,住酒店,確實容易惹麻煩。但他做夢也沒想到:麻煩已經惹上身了。
易文墨和陸大丫一離開酒店,羊角辮就竄進一零六客房,匆匆卸下了裝在電視機上的針孔攝像機。
羊角辮昨晚觀察了,曾經有兩個女人一起來到一零六房間。她暗自想:這個姓易的傢伙太花心了,竟然同時跟兩個女人搞外遇。敲這樣的壞男人,活該!
趁着中午休息時間,羊角辮把攝像一放,不由皺起了眉頭。她發現:只攝了三個人吃飯的鏡頭,吃完飯後,客人把一塊巾搭在了電視機上,正好擋住了攝像頭。
“媽的,白忙了一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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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黴。”羊角辮憤憤地罵道。
羊角辮繼續往下看,突然,她驚喜地發現:早晨,客人把蓋在電視上的巾拿了下來。不過,這時,那姓易的已經穿戴整齊了。好在攝到了那個女人穿三角褲的鏡頭,雖然只是個背影,但也足夠了。
太好了,這個鏡頭完全能夠説明:姓易的確實跟一個女人在酒店裏過了夜。
羊角辮喊來了眯眯眼保安,倆人嘀咕了一陣子。
眯眯眼欣喜地説:“咱要敲就敲大的,找這個姓易的要二十萬。”羊角辮想了想,説:“咱倆也別獅子大開口了,就要十萬吧。”
“十萬太少了,啥也不能幹。咱好不容易抓到一個,不能心慈手軟呀。”眯眯眼不甘心地説。
“據我觀察,這個姓易的不是個大富翁,好象就是個公務員之類的人,未必有那麼多錢。如果敲多了,怕他拿不出來,情急之下報了警,那咱倆不但沒拿到一分錢,反倒攤上了官司。不如先敲他個十萬,如果發現他有錢,還可以繼續敲嘛。我看,他賊心不死,還會在酒店裏偷情。”羊角辮分析道。
“他在酒店被咱們攝了像,肯定不會再住這個酒店了。所以,咱倆做的是一錘子買賣。”眯眯眼竭力想多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