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發小殷勤獻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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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把頭伏在小張雙峯之間的“峽谷”裏,使勁嗅着她身上發出的體香。他覺得,小張身上有一股子薔薇花的淡香。他抬起頭來問:“小張,你擦什麼香水?”小張回答:“我姨媽給我寄來一瓶法國香水,標籤上全是法文,看不懂。我聞着,好象是混合香型吧。易大哥,您喜歡什麼香味?”
“我呀,就喜歡你身上發出的香味。”易文墨又伏在雙峯間,貪婪地嗅着。
“真好聞!法國香水就是不同凡響。”
“易大哥,您又瞎説了,我已經五天沒噴香水了。”
“捨不得噴?”
“不是捨不得噴,是怕香水昧太濃,沾到您身上了。萬一你老婆聞出來了,還不象審犯人一樣審你呀。”小張點了一下易文墨的額頭。
“你老婆要讓你跪板,我會心疼的喲。”
“小張,難道你五天前就有預謀?”易文墨有點吃驚,想不到這個女人還有心計。
“嘿嘿,易大哥,我對您説句老實話,從見您第一面開始,我就渴望着和你同牀共枕了。”
“唉!原來我中了你的圈套呀。”易文墨裝出一副委屈相。
“是甜的圈套,別的男人想中還中不上呢。”小張捏着易文墨的鼻子:“易大哥,不許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五天沒噴香水了,咋還這麼香?”易文墨嗅個沒完了。
“我看過一篇文章,説每個人都會散發體氣。相愛的人是被體氣引而來。”
“還有這回事啊,怪不得我喜歡你,原來是被這種氣味引來的。”易文墨心想:我在陸大丫、陸二丫身上怎麼沒聞到什麼體氣呢?晚上回去一定得好好聞聞。他敢斷定:陸二丫身上肯定會有香味。
“易大哥,您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小張把腦袋一歪,伏進易文墨的懷裏,也使勁嗅了起來。
倆人你聞我,我聞你,越發覺得“體氣理論”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小張欠起身,瞄了瞄桌上的小鐘:“易大哥,該起來了,別誤了上課。”易文墨又伸了個懶:“真不想起來。”
“易大哥,你還想賴在圈套裏,不怕越陷越深呀。”小張見易文墨還賴在牀上。
“你不起來,等會史小波來了,看你往哪兒逃。”説着,一翻身爬起來,利索地穿好衣服。
易文墨躺在牀上,看着小張一件件穿好衣服。
小張把易文墨的衣褲甩給他:“易大哥,別粘糊了,還差一刻鐘就到點了。”易文墨剛穿好衣服,正準備出門,突然,史小波咚咚地敲着門:“小張!小張!”易文墨大驚失,臉唰地嚇得煞白,就象一張白紙,呆呆地楞在那兒。
小張見易文墨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撲哧一聲笑了,嗔罵了一聲:“膽小鬼!”只見她一面高聲答應着:“來了!”一面不慌不忙走到窗户前,輕輕打開窗户,朝易文墨招招手。
易文墨被小張的鎮定自若所染,他笑了笑,快步走到窗口。
小張指着窗户下的方凳,示意易文墨踩上去。易文墨恍然大悟:原來,小張早就準備了逃跑這一手,難怪她處亂不驚呢。
易文墨踩着方凳,笨拙地跳過窗户。
小張對易文墨做了個鬼臉,然後,輕輕關上窗户。
窗外是一個小雜樹林,看不到一個人影。易文墨貼着牆邊,緊跑了幾步,然後,穿過小樹林,來到一條小路邊。
易文墨的腿雙有點發軟,他想:如果是在二樓,那就徹底完蛋了。肯定被堵在了屋子裏。到那時,有何顏面見發小呢?任何辯解都是徒勞的,只能落得一個下場:被人視為白眼狼。
“偷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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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罪!”易文墨拍拍手上和褲腿上的灰,又跺跺腳。昨晚剛擦的皮鞋,搞得灰頭土臉,象個鄉巴佬似的。
易文墨快步繞到教學點前門,剛進門,上課的鈴聲就響了。他路過小張的房間,朝裏望了一眼。
史小波看見易文墨,叫了一聲:“老哥,跑哪兒去溜噠了,得一腳灰。”
“嘿嘿,到田野裏去轉了轉,消消食。”易文墨有點尷尬,他強作鎮定地搪了一句,趕緊上了樓。
易文墨自我辯解道:小張不是史小波的老婆,也不是史小波的情人,我憑怎麼就不能和小張好呢。再説了,人家小張又不愛他,愛的是我嘛。所以,我絕對沒挖他的牆角。
今天,小張讓易文墨享受了一場有滋有味的愛愛,唉!小張也是一個尤物呀。易文墨越來越覺到,他這個人格外有桃花運。也許是老天的眷顧吧,讓三十二歲才享受****的易文墨,一下子得到了好幾個女人的垂愛。
小張在窗口送走了易文墨,她憋不住想笑。沒想到一個大男人,遇到點事兒就如此手足無措。況且,敲門的既不是她老公,也不是她的情人,只是一個老闆而已。
小張坦然自若地打開門,淡淡笑着説:“您來了!”史小波朝屋裏望了望,問:“你在睡午覺?”小張倦倦地回答:“今天有點冒,身上發軟,吃過午飯就睡了一會兒。”
“哦,那真對不起了,打擾了你休息。小張,你冒吃了藥沒有?”
“等會兒我喝點板蘭就行了,小冒,不礙事兒。”小張剛做過愛,紅撲撲的臉蛋,零亂的頭髮,還有沒扣好的襯衫,都讓男人想入非非。
史小波了乾枯的嘴,****從心裏真往外竄。可惜,小張不是他的情人。
“你冒了,就早點下班吧。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史小波關切地説。
小張正想推託,又一想:既然裝病,索裝得象一點。便説:“好吧。”半路上,經過一個藥店時,小張説:“老闆,停下車,我再去買一袋板蘭。”史小波對小張患冒深信不疑了。他把小張送到家,囑咐道:“明天就別來上班了,多休息幾天。”小張地説:“今晚睡一覺就沒事了,我沒那麼嬌氣。”史小波笑着説:“你把自己看得不嬌,我可把你看得嬌呀。累壞了你,我會心疼喲。”張燕心想:我被懷疑患了白血病,你連個影子都見不到。現在來獻殷勤,太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