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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8章姐夫幫少婦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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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立了頭等功?”易文墨有點好奇。

“姐夫,大姐一開始喊歹徒叫弟弟,一下子就讓歹徒中了甜彈。後來,大姐又勸歹徒別幹糊塗事兒,讓歹徒立地成了佛。”徐靜誇張地説:“大姐的一張嘴,比原子彈都管用。”

“看你説的,我不過是設身處地替小夥子着想,説出的話貼心而已。其實,我的嘴巴呀,拙得很。”陸二丫謙虛地説。

“大姐,您的嘴皮子要是稱得上拙呀,那我就無顏開口了。”徐靜説。

“姐夫,您評評:我和大姐,誰的嘴皮子厲害?”徐靜給易文墨出了一道難題。

“嘻嘻,各有所長。”易文墨當然不願意給她倆分個一、二。

“姐夫耍滑頭,當牆頭草。”徐靜説。

“我説的是實話。”易文墨嗬嗬一笑。

“姐夫,那您就説説我倆各自長在哪裏?”徐靜不依不饒地問。

“二丫在關鍵時刻能把話説到點子上,從這一次遇到歹徒就看出來了。靜妹呢,平時説起話來滔滔不絕,説出的話能把人抵到南牆上。”易文墨評價道。

“姐夫,您明裏表揚了大姐,卻暗裏把我貶了一頓。”徐靜不服氣地説。

“貶你?我沒呀。”易文墨不承認。

“姐夫,您不但貶了我,還連貶了三次。”徐靜不滿地説。

“還連貶了三次?説得太不着邊際了吧。”易文墨堅決不認可。

“那就聽我擺一擺:第一貶:您説大姐關鍵時能説到點子上,就是暗指我:平時説得天花亂墜,關鍵時就啞了炮。您舉了這次遇到歹徒的例子,表揚大姐能與歹徒周旋。而我呢,只能在一邊看熱鬧。第二貶:您説我把人抵到南牆上,意思是我説話不給人面子,好象我這個人多不通情達理似的。第三貶:您説我平時話説多了,暗喻我是廢話連篇。怎麼樣,我分析得沒錯吧?”徐靜翻着白眼説。

“靜妹,你太會聯想了。我連一貶的意思也沒有,更談不上三貶了。我只能説:你多心了。”易文墨辯解道。

“姐夫,即使您評價我和大姐時,沒有這個意圖,但是,您説出的話確實含有這個意思。”徐靜堅持道。

“不要説是我了,恐怕連大姐聽了,也會有這個覺。”陸二丫笑了笑,她確實有徐靜所説的那種覺。她知道:易文墨肯定有這個意思,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姐夫,您看,連大姐都認可我的説法了。”徐靜皺着眉頭説。

“姐夫,我覺得您至今仍然對我有成見,而且成見很深,所以,説話中難免夾帶刺。”

“靜妹,你要在雞蛋裏面挑骨頭,那我就不敢説話了。”易文墨委屈地説。

“姐夫,您這話又説得不中聽了。您的意思是我橫行霸道,搞得您連話都不能説了。我有這麼厲害嗎?”徐靜更加不滿意了。

“二丫,你瞧,靜妹象不象三丫呀?”易文墨問。

“有點象。”陸二丫望着徐靜笑了起來。

“難道我長得象三丫妹?”徐靜知道三丫是二丫的妹妹。

陸二丫笑着搖搖頭。

徐靜疑惑地問:“姐夫剛才不是説我象三丫嗎?”

“你説話象三丫,喜歡在姐夫的話裏挑骨頭。”陸二丫呵呵笑着説。

“又不是好話呀。算了,我少説為妙。大姐,我腳泡好了,讓姐夫給我按摩呀。”徐靜叫嚷着。

“好,你把腳擦乾,我來幫你按摩一下。”易文墨説。

徐靜擦乾了腳,大大咧咧地把腳伸到易文墨面前。

易文墨一看徐靜的腳,就微微皺起了眉頭。

“姐夫,不是我找您的歪,您一看見我腳就皺眉頭,究竟是不想幫我按摩呀,還是嫌我的腳臭呀?”徐靜氣呼呼地説。

“靜妹,你自己看看你的腳。”易文墨説。

“我的腳怎麼啦?”徐靜瞅瞅腳,不解地問。

“你看不見嗎?”易文墨幽幽地問。

“我腳上難道有什麼東西?”徐靜好奇地問。

“靜妹,你的腳指甲好長喲,嚇人,怕是兩、三個月都沒剪了吧?”陸二丫瞅着徐靜的腳,問道。

“哦,您是説腳指甲呀,是有二個多月沒剪了。我這不是留美甲嘛。”徐靜訕訕地説。

“留美甲?沒聽説過。”易文墨搖搖頭。他瞅着徐靜的腳指甲問:“靜妹,你的意思是:這指甲要留着?”

“這…留…不留也行。”徐靜語無倫次地回答。

“靜妹,你是喜歡留長指甲,還是不喜歡剪指甲呀?”陸二丫問。

徐靜臉一紅,説:“我坦白:我不喜歡剪腳指甲。”易文墨瞅了徐靜一眼,説:“你不坦白我也知道,沒人美什麼腳指甲的。就是美,也不需要留這麼長嘛。明明是懶,還找個藉口。”

“姐夫,人家都坦白了,您還羅嗦什麼呀?給人家留個面子好不好。”徐靜不好意思地説。

“二丫,你看:這就更象三丫了吧。”易文墨説。

“大姐,三丫妹是不是也不喜歡剪腳指甲呀?”徐靜問。

“是啊,跟你一個樣,恨不得次次讓人家幫忙剪。”陸二丫撇撇嘴。

易文墨拿來剪子,幫徐靜剪起了腳指甲。

“姐夫,真不好意思啊,讓您幫我剪腳指甲。”徐靜訕訕地説。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易文墨説。

“姐夫,您也只幫三丫剪了一次腳指甲嗎?”徐靜問。

“她呀,每個月都要跑來,讓姐夫給她剪腳指甲。”陸二丫説。

“姐夫,您一碗水沒端平。您能夠給三丫剪無數次,為什麼只給我剪一次?”徐靜不服氣地問。

“三丫是我小姨子。”易文墨説。

“姐夫,三丫喊您姐夫,我也喊您姐夫。她是您小姨子,我也是您小姨子嘛,憑什麼不能享受一樣的待遇?”徐靜不滿地説。

“你是我幹小姨子,三丫是我濕小姨子。”易文墨説。

“姐夫,什麼幹呀,濕的,既然都喊您姐夫,都是您的小姨子,就應該享受同樣的待遇嘛。我抗議!”徐靜舉起手抗議道。

“你抗議也沒用,三丫姓陸,你姓徐。”易文墨笑着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