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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9章姐夫怕兩條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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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覺得:自己雖然一點,但還算沒碰野女人。

自己的兩個情人:張燕和張小梅都相繼成為自己的小姨子。既然是小姨子了,當然就不能算野女人。

張小月只能算和自己有曖昧關係而已。如果張小月也成了他的小姨子,那即使有一腿也無所謂了。

易文墨暗暗想:自己和小姨子的這些事情,假若被省教委的徐主任知道了,該會如何呢?

也許,徐主任會一怒之下撤了他的校長之職;也許,徐主任會猛訓他一頓後原諒了他;也許徐主任會裝聾作啞只當不知道…

不管怎麼説,他易文墨跟小姨子有一腿,只能算“打擦邊球”吧。

一想到徐主任,易文墨就膽怯地把手從張小月的大腿上收了回來。

“易哥,您怎麼神都變了?”張小月好奇地問。

“我,我沒呀。”易文墨搪道。

“易哥,您好象出很害怕的樣子。”張小月説。

“我怕?我什麼都不怕。”易文墨嘴硬道。

“嘿嘿,易哥,您不説老實話。”張小月嗔怪道。

“唉,不瞞你説,我突然想起了省教委的徐主任。”易文墨坦率地説。

“他再三告誡我,當了官,有兩條紅線不能碰。”

“紅線?”張小月好奇地問:“哪兩條紅線?”

“一是金錢,不是自己的錢,一分錢不能往口袋裏揣。二是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半個不能沾。”易文墨嚴肅地説。

“第一條,我能做到。第二條,我也爭取做到。”

“易哥,您想爭取做到第二條,所以,就不敢亂摸我了?”張小月笑着問。

易文墨尷尬地笑了笑。

“易哥,假若我是陸家老五,您就另當別論了吧?”張小月問。

“你要真是陸家老五,那就無所謂了。”易文墨嘻嘻一笑。

易文墨覺得:和小姨子親熱,畢竟是家庭內部事宜。

易文墨想:好在小曼還比較通情達理,對自己做的錯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雖然盯得緊,但手下留了情。

説來也巧,正想着小曼,小曼的電話就來了。

“大哥,你快到xx醫院急診室來一趟。”小曼急切地説。

“徐伯伯病了?”易文墨的心猛地一收縮。

“是的,快來吧。”小曼説完,就掛斷了電話。

易文墨歉意地對大家説:“我馬上要到醫院去,徐伯伯病了。”陸二丫説:“我也去,幫着護理徐伯伯。”張小月也説:“我沒事,也能去護理。”易文墨擺擺手,説:“究竟什麼情況還不清楚,如果需要,再通知你們吧。”説完,易文墨匆匆走了。

易文墨趕到醫院時,徐主任已經進了重症監護室。

“小曼,怎麼回事?”易文墨心驚膽戰地問。

“大哥,爸跟上次一樣,突然暈倒了。”小曼説。

“沒,沒有生命危險吧?”易文墨擔心地問。

“暫時沒有。”

“究竟是什麼病,確診了嗎?”易文墨又問。

“懷疑是冠心病。”小曼一臉的愁雲。

“伯伯太累了,都快六十的人了,還拼命工作,哪兒受得了哇。”易文墨説。

“我經常提醒爸,但他就是不聽,該怎麼幹還怎麼幹。昨晚,他熬到凌晨二、三點才睡覺。”小曼憂心重重地説。

“俗話説:年齡不饒人呀,伯伯應該懂得這個道理嘛。人,不服老是不行的,你不服老,身體就會迫你服。”易文墨説。

“小曼,我不敢勸伯伯,你經常提醒一下他。多説説,總會起點作用。”

“大哥,你提醒一下爸,怕什麼?難道爸還能把你吃了?”小曼皺着眉頭説。

“大哥,我覺得你跟爸之間好象隔着一堵牆。”

“小曼,説句實話,我一見了徐伯伯,就象見了領導。心裏發虛,腿發軟,都伸不直了。”易文墨嘆着氣説。

“大哥,我早就説了,你別喊伯伯了,就喊爸。你一喊爸,這堵牆就沒有了。”小曼説。

“小曼,你讓我喊你妹妹,我馬上就能喊。但你讓我喊爸爸,我沒這個膽量呀。再説了,我如果唐突地一喊,刺了徐伯伯怎麼辦?”易文墨心想:我喊徐主任爸爸,説不定他會狠狠訓斥我一頓呢。

“唉,也怪我爸,對你太嚴肅。不過,大哥,我也得替爸爸説句公道話。他呀,天生就是一副嚴肅的樣子。老虎不吃人,模樣嚇死人。”小曼説。

“小曼,關鍵問題是我的身世還是個謎。徐伯伯究竟是我什麼人,他不説,我們就只能矇在鼓裏。”易文墨道出了問題的源。

“我爸呀,城府太深,我看呀,等他臨終時,才會道出這個秘密。”小曼無奈地説。

“小曼,我懷疑徐伯伯臨終時,也不會透半個字。不信,咱們走着瞧。”易文墨説。

“這個應該不會吧。人臨終時,難道還會有什麼顧慮?再説了,就是承認你是他的親兒子,不就是年輕時犯了一點渾嗎?誰年輕時不犯一點錯。”小曼説。

“唉,我看,不會那麼簡單,僅僅是犯了一點渾。”易文墨沉思着説。

“大哥,你覺得還會有什麼原因?”小曼好奇地問。

“也許,這是徐伯伯報憾終生的一件事。所以,他寧願讓它爛到棺材裏,也不希望公諸於世。”易文墨推測道。

“現在,你母親已經去世了,連隻言片語都沒留下。我爸呢,又守口如瓶。難不成真想讓這件事成為千古之謎?”小曼也有點悲觀失望了。

“唉,順其自然吧。該知道的,總會知道。”易文墨安道。

“大哥,你這是守株待兔,消極等待,不是積極的態度。”小曼批評道。

“小曼,你要我怎麼個積極法,難道去撬開徐伯伯的嘴巴?”易文墨問。

“不管怎麼説,要想辦法,決不能坐等。比如:試探地打聽等。”小曼沉思着説。

“小曼,反正我一見徐伯伯就發怵,這事兒全靠你了。”易文墨一推二五。説實話,他也確實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大哥,等會兒咱倆進去時,你多跟爸説幾句話,他好長時間沒見着你了。對了,你打電話讓大嫂把小寶寶抱來。我爸可能也想念他的孫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