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搔四丫的腳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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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陶江就滿頭大汗地趕到了醫院。他一邊擦汗,一邊愧疚地説:“我沒想到晚上還會堵車,也沒想到下車走路,讓你們久等了。”
“誰等你了?又不是吃飯、看電影。我不提醒你下車,你堵到半夜還來個呀。”陸三丫皺着眉頭訓斥道。
“嘿嘿,不至於堵到半夜的。”陶江訕笑着,瞧着四丫問:“好點了吧?”
“陶哥,我好多了。您快坐下歇歇吧。”四丫笑着回答。
易文墨指着身旁的一張椅子説:“陶老弟,坐這兒來。”張小月殷勤地給陶江倒了一杯水。
“您喝點水。”陸三丫瞪了張小月一眼,嘴裏哼了一聲。那意思分明是:又不是你的客人,你跑來獻什麼殷勤。
“謝謝六姐。”四丫望着張小月説。
“六姐,我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五姐的男朋友,陶江。”
“您好。”張小月客氣地和陶江打了個招呼。
“謝謝您。”陶江咧着嘴,對張小月笑了笑。
張小月見陸三丫對她直瞪眼,就知趣地離開病房。她是個聰明人,不願意和陸三丫發生正面衝突。
陶江小聲問四丫:“她是誰?你怎麼喊她六姐?”
“陶哥,她叫張小月,是我剛結拜的姐姐。”四丫笑嘻嘻地解釋。
“四丫,你住院有收穫嘛,除了治病,還白得了一個姐姐。”陶江打趣道。
“你以為是白得呀?沒那麼便宜的事兒。現在,人家已經開始在陸家人身上榨油了。”陸三丫陰沉着臉説。
“三丫,別説得那麼難聽。不管怎麼説,人家給陶江倒了一杯水,至少還是很家常的嘛。”易文墨勸説道。
“是啊,你喝了人家一杯咖啡,陶江喝了人家一杯水,四丫吃了人家幾頓飯,這一下好,統統被人家收買了。”陸三丫氣呼呼地説。
“三丫,一杯咖啡、一杯水、幾頓飯就能收買人,你也把我們幾個説得太不值錢了吧。要這麼好收買,我把天下人統統收買了。”易文墨笑着説。
“沒收買?為什麼總是替她説話,為她辯護?”陸三丫質問道。
“三丫,古人云:伸手不打笑臉人。意思是:人家以笑臉對你,你怎麼能打得下手呢?你倒好,人家再笑,你照打。是不是有點無情了?”易文墨批評道。
“姐夫,你想跟我作對,是吧?”陸三丫惡狠狠地問。
“三丫,我哪兒敢跟你作對呀。我只是奉勸你,為人別過火了。”易文墨説。
“五姐,姐夫説得對。您對張小月太刻薄了,讓人下不了台。要是我呀,早跟您幹起來了。您看,人家六姐多有剋制力呀,一點沒計較您的惡劣態度。”四丫旗幟鮮明地站在易文墨一邊。
“得,我不能説話了,一開口就受到圍攻。”陸三丫不悦地説。
“誰敢圍攻你,我對誰不客氣。”陶江討好地説。
“誰圍攻我,你沒聽出來?”陸三丫瞪着陶江問。
“好象沒人圍攻你嘛。”陶江對易文墨眨眨眼。
“你是聾子呀。”陸三丫踢了陶江一腳。
“我,我這兩天老耳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陶江説。
“陶老弟,耳鳴要重視,往往耳鳴是某些疾病引起的,你快到醫院去檢查一下。”易文墨關心地説。
“我不喜歡進醫院。”陶江説。
“誰也不喜歡進醫院,問題是,該進的時候還得進,不然,小病拖成了大病,那就麻煩了。”易文墨告誡道。
陸三丫看看手錶,説:“昨晚沒睡好,困得很,我和陶江先走了。”陸三丫和陶江前腳走,張小月後腳就回到病房。
“六姐,我五姐説話不中聽,你別跟她計較啊。”四丫歉意地説。
“沒啥,我只當沒聽見。就是聽見了,也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張小月笑嘻嘻地説。
四丫摸着腳説:“我這兩天老坐着,好象腳有點腫了。”易文墨一聽,忙説:“四丫,我給你打盆水泡泡腳,再給你按摩一下。”四丫不好意思地説:“姐夫,您忙了一天,晚上跑來看望我,又給我按摩,太累了吧。”易文墨説:“不累,真的,我是腦力勞動者,需要幹一點體力勞動,這叫積極的休息。”易文墨剛準備起身去打水,張小月説:“易哥,您對這兒不悉,我去打水。”張小月打了一盆水,讓四丫泡腳。
四丫説:“六姐,您也泡泡腳,很舒服的。泡完腳,也讓姐夫給您按摩一下。姐夫説了,這是積極休息,咱倆就讓姐夫好好休息一下吧。”易文墨趕緊説:“對,小月,你也泡泡腳。”張小月推辭道:“我沒有泡腳的習慣。”
“六姐,習慣都是養成的嘛。一泡,就上癮了。不信,您泡一次試試。”四丫極力勸説道。
“小月,你權當是陪四丫泡腳。”易文墨也勸道。
“六姐,您不泡,我也不泡了。”四丫撒嬌道。
“好吧,那我就陪四丫妹泡一次吧。”張小月又跑去打了一盆水。
易文墨心疼地説:“四丫,你這一陣子瘦了。”
“我瘦了?沒覺得嘛。”
“人一瘦,從腳上都能看出來。”易文墨説。
“人瘦,難道腳也跟着瘦?”四丫好奇地問。
“是呀,人瘦了,腳當然也跟着瘦。你看,你的腳都變薄了。”
“瘦點好。”四丫哀哀地説。
“四丫,你本來就不胖,再瘦,就只剩下骨頭架子了。”易文墨説。
“姐夫,您別説得這麼恐怖,不至於吧?”四丫笑着説。
“四丫,你最近究竟怎麼了?”易文墨問。
“沒什麼呀,好的。”四丫在心裏嘆了一口氣。
“四丫,有話就説,千萬別憋在心裏。”四丫點點頭。心想:就算説了,又能解決什麼問題呢。
易文墨見四丫皺着眉頭,就在四丫的腳板心搔了一下。
“嘻嘻,姐夫,別搔我。”四丫扭着。
“你老是板着臉,皺着眉頭,我想讓你笑一下嘛。”説完,又在四丫的腳板心搔了幾下。
“姐夫,幸虧五姐不在這兒,不然,又要罵您騷擾我。”四丫笑嘻嘻地説。
“三丫再説,我也搔她的腳板心。”易文墨説。
“姐夫,五姐一走,您的嘴巴就硬起來了。有她在,您連個不字都不敢説。”四丫笑着説。
“唉,三丫太厲害。要是她也象你和二丫,那就好了。”易文墨遺憾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