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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章姐夫演了一齣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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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你和三丫在許多方面確實很相象,漂亮、聰明、潑辣、膽大、義氣,還有,都有一點女漢子的味道。”易文墨説。

“易哥,我是女人,從來不稀罕當男人,更不想做女漢子。”張小月不高興地説。

“嘿嘿,女漢子不是貶義詞喲。”易文墨説。

“不管貶義還是褒義,我對女漢子不冒。”張小月不快地説。

“娘子,郎君在這兒給你道歉了。”易文墨學着京劇腔調,對張小月説道。

“易哥,您演戲還有一套嘛。”張小月説。

“那是,我中學時是學校話劇團的頂樑柱,男一號。”易文墨得意地説。

“易哥還有這一段光輝歷史呀,怪不得表情這麼豐富呢。易哥,您在我面前沒演戲吧?”張小月問。

“小月,我對你若不真心實意,那就是狼心狗肺了。”易文墨髮誓道。

“你為了幫我,冒着坐牢的風險,這種情誼我終生難忘呀。”

“還終生難忘呢?我請您幫一點忙,還推三阻四的,真不夠意思。”張小月嗔怪道。

“我什麼時候不願意幫你忙?”易文墨有點摸不着頭腦了。

“易哥,您太健忘了吧。我想要個孩子,你答應得快嗎?”張小月責怪道。

“原來是這件事呀。”易文墨苦笑着説:“我不是答應了嗎。”

“答應是答應了,但非常勉強,好象是被我拿槍着,沒辦法才點頭的。”張小月瞪了易文墨一眼。

“唉!小月,我有難處呀。”易文墨嘆息道。

“易哥,我都説了,只想要個小孩,不想要您這個人,更不想要您的心。我只要懷上小孩,就會遠離你的。”張小月説。

“小月,象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入非非,想得還得不到呢。我也是男人,難道不動心。但是,我…”易文墨嘆了一口氣。

“易哥,我知道,您怕一沾上我,就有了污點,就對不起老婆了,對不對?”張小月一針見血地説。

易文墨沒吭聲,他默認了。

“易哥,我説過了,您只當是做了一次慈善,可憐了一個女人,只要我一懷上孩子,再也不會碰您一指頭了,也不會給您帶來絲毫的麻煩。”張小月強調道。

“我理解你,也答應了你,不是説好了五年後,不,四年半後再行動嗎。”易文墨心想:難道小月現在就想要小孩了。

“易哥,我遵守諾言,四年半後再説。”張小月説。

“我只是覺得您答應得很勉強,這讓我心裏很不。”

“小月,別生氣了,是我不對,是我小氣,是我不理解人。”易文墨賠着小心。

“易哥,我不喜歡勉強別人,您要是真有顧慮,那就取消這個承諾。”張小月説。

“已經答應了,怎麼能取消呢。”易文墨笑着説。

“你要想取消,我還不幹呢。”

“易哥,您又開始演戲了。我非常清楚:您巴不得我取消這個承諾呢。”張小月望着易文墨幽幽地説。

“小月,我永遠也不會在你面前演戲。”易文墨誠懇地説。

“易哥,您還是快琢磨一下,怎麼對付三丫姐的盤問吧。”張小月説。

“我想好了一個計謀,但需要你配合一下。”易文墨有成竹地説。

“什麼計謀?”張小月問。

“我就説你親戚的小孩,正在上初中,想轉到我的學校來。所以,你就和我套近乎,請我喝咖啡。不過,被我一口拒絕了。”易文墨説出了這個計謀。

“易哥,您想讓我對四丫説,讓她幫我敲敲邊鼓。”張小月心領神會地説。

“還是小月聰明,我不説,你就想到了。你覺得這個説詞怎麼樣?”易文墨問。

張小月想了想,説:“這個計謀不錯,至少合情合理,沒有絲毫破綻,完全能夠自圓其説。我想,三丫姐聽了,不會懷疑您和我有什麼貓膩。”易文墨看看手錶,説:“我和你進咖啡店有半個小時了,我看這個時間剛好。”張小月笑着説:“易哥,裝得若無其事一點,別太慌張了。三丫姐的眼睛毒着呢,哪怕一點蛛絲馬跡也逃不過她的眼睛。”

“我知道了。”易文墨把手從桌子底下伸過去,在張小月的大腿上撫摸了一會兒。

“易哥,當心店裏也有偵探,這一幕要被偵探看見了,您就等着挨三丫姐的揍吧。”

“就算有偵探,這麼暗的燈光,照片也拍得不清楚。”易文墨笑着站了起來。

張小月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咖啡店裏,她從窗簾縫裏,看見盯梢的偵探還在馬路對面。心想:等會兒,易哥就得在陸三丫面前演戲了。

易文墨板着臉進了病房。

陸三丫問:“姐夫,誰欠了你的錢?臉拉得那麼長。”

“唉!剛走到醫院門口,就被張小月攔住了,非要拉我去喝咖啡。我推託了半天,也不了身,只好跟她去了。”易文墨滿臉不高興。

“張小月請你喝咖啡,什麼意思?”陸三丫警覺地瞪大了眼睛。

“剛坐定,張小月就迫不及待地請我幫忙。”易文墨不悦地説。

“幫什麼忙?”四丫好奇地問。

“請姐夫幫忙,除了招收學生,還能有什麼。”陸三丫説。

“三丫説對了。張小月有個親戚的小孩上初一,想轉到我們學校來。”易文墨陰沉着臉説。

“她以為我是校長,説一句話就辦成了,其實,哪有這麼簡單呀。”

“你答應她了?”陸三丫問。

“我一口就拒絕了,這不,喝完一杯咖啡我就告辭了。”易文墨兩手一攤。

“今晚,我總算搞清楚了,張小月對四丫這麼好,原來是想找我幫忙呀。”

“姐夫,您別把六姐想得那麼勢利眼,也許,她剛知道您是校長,才想起請您幫忙的。再説了,如今的人,只管自己的兒女,誰願意給親戚幫忙呀。看來,六姐還是很有人情味的。”四丫幫張小月説話。

“不管怎麼説,剛認識一兩天,就開口請人幫忙,總是不妥的。”陸三丫反對道。

“姐夫,您能幫就幫,不能幫就解釋清楚,不必這麼唉聲嘆氣,好象人家多為難您似的。”四丫不滿地説。

“我的意思是:即便請我幫忙,也沒必要請我喝咖啡嘛。有話,在病房也可以説,何必搞得神秘兮兮的。”易文墨皺着眉頭説。

“姐夫,人家六姐講禮數嘛。請您喝咖啡,也很雅喲。”四丫笑着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