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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病房陪伴小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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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您別難過。以後,您有什麼痛苦,就來找我。您就把我當作親妹妹吧。”四丫温柔體貼地説。

“四丫,你本來就是我的小姨子呀,我覺得:小姨子和親妹妹差不多。”易文墨確實到:幾個小姨子都對自己很不錯。三丫雖然總是找自己的彆扭,但心裏還是有他的。

“姐夫,小姨子沒血緣關係呀,親妹妹是一母同胞,當然應該比小姨子親了。”四丫説。

“自從我結婚後,除了老婆,就是小姨子最親了。”易文墨喃喃地説。

“姐夫,省教委的徐主任跟您究竟是什麼關係呀?我有一種預:徐主任和您的關係非比尋常。”四丫沉思着説。

“也許是遠親吧。”易文墨淡淡地説。他思來想去,説徐主任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不是沒一點據。單憑長得象這一點,就足以説明問題了。不過,説徐主任是父母親的好朋友,也説得過去。究竟自己和徐主任是什麼關係,恐怕只有徐主任一個人心知肚明瞭。

“遠親?不太可能。姐夫,徐主任對您的關照,如同父親對兒子,難道您沒有覺到?”四丫問。

“這個,很難説。”易文墨心裏有一個疙瘩,那就是:若是承認了徐主任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那就意味着母親和徐主任有不正當關係。

“姐夫,還有小曼對您也象對親哥哥一樣。這一點,您應該覺很強烈吧?”四丫問。

“小曼是個熱情奔放的人,她對所有人都很友善。”易文墨輕描淡寫地説。

“難道小曼對別人也象對您一樣?這個絕對不可能。”四丫瞅着易文墨:“姐夫,您好象在刻意隱瞞着什麼。”

“我能隱瞞什麼?説實話:我巴不得徐主任是我父親,小曼是我妹妹,但可能嗎?”易文墨辯白道。

“怎麼不可能?我看可能大的。”四丫堅持道。

“四丫,我現在有大丫,有你們幾個小姨子,已經很滿足了。至於徐主任是我什麼親戚,已經不重要了。”易文墨説。

“姐夫,徐主任是您什麼人,這一點不是不重要,而是非常重要。你想想:如果不是徐主任提攜您,現在您還是一個教研組的小組長呢,充其量就是個班組長吧。一個班組長和一個校長,簡直是天壤之別呀。”四丫慨地説。

“那是。”易文墨承認道。他想:若不是徐主任,自已這輩子説不定只能當教研組長。大了不得混到教導處副主任的位置,恐怕就到頭了。

易文墨非常不服氣,怎麼“朝裏無人不做官”竟然如此靈驗?這不是封建社會的玩藝嗎。

“説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説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這句口頭憚簡直太形象了。

“姐夫,難道您不想搞清楚跟徐主任的關係?”四丫問。

“我想,也只能是白想。有些事情不是想搞清楚就能搞清楚的。不過,搞不搞清楚,也無所謂了。徐主任不論是我親生父親也好,還是我父母的好朋友也罷,都會一如既往地提攜我。”易文墨説。

“一個人生活在謎一樣的世界上,是不是一種悲哀呢?”四丫困惑道。

“每一個人恐怕都有一個或幾個謎,這些謎也許會伴隨着人的一生,直至死。”易文墨哀哀地説。

“姐夫,尋找老五的事兒有進展嗎?”四丫問。

“唉!尋找老五的事兒,可謂一波三折啊。”易文墨把這幾天發生的蹊蹺事兒,簡單説了一下。

“還有這麼神奇的事兒?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四丫驚歎道。

“是啊,似乎有一隻神秘的手,在縱着一切。我是最不信信了,但連續三天發生的事兒,讓我不得不相信命運的力量。”易文墨嗟嘆道。

“姐夫,依您的判斷,老五是不是還活着?”四丫問。

“依我的判斷:老五活着的可能有百分九十。”易文墨説。

“真的!”四丫一陣欣喜。

“不過,這只是我的初步判斷,究竟有多大的準頭,不好説呀。所以,你也別做太大指望了。即使老五還活着,要找到她,也非常難呀。可以用海底撈針來形容找老五的難度。”易文墨説。

“唉!讓我空歡喜一場。我還想着:也許過幾天能見着老五了。”四丫的眼圈又紅了。

“姐夫,陸家咋這麼多事呀,老三、老五和私生女,攪得這個家亂七八糟的。都怪老爹,重男輕女,出這麼許多事兒來。”四丫悲傷地説。

“四丫,老三和私生女,有了一個頭緒,老五也有了一點線索。這些事情慢慢就會理清的。”易文墨安道。

“姐夫,您覺得張小梅和張燕是陸家人嗎?”四丫問。

“從目前掌握的證據看:張小梅和張燕可以初步確實是陸家人。只是沒有做親子鑑定,難以下最終結論。你知道的,只有親子鑑定才是最有力的證據。”易文墨説。

“姐夫,我覺得:如果把老五找到了,不妨讓她們仨和老爹一起做個親子鑑定,這樣,大家都安心。不然,總是個懸案。”四丫建議道。

“四丫,你這個提議很好。等找到了老五,就讓她們去做親子鑑定,給尋親劃一個句號。”易文墨贊同道。

“不過,讓老爹和張小梅、老五做親子鑑定,倒不是個問題。只是張燕,因為老爹、老媽當初發過毒誓,所以,只能揹着老爹,偷偷做。”

“姐夫,這個很簡單呀。到時候,讓張燕假扮陌生人,一起去做就行了。既然老爹不知道,那毒誓也就不生效了。”四丫出主意。

“嗯,不錯。瞞着老爹,一切就ok了。”易文墨高興地説。

“姐夫,我好睏呀。”四丫説。

“那你睡吧。”易文墨關上病房的燈。信步走出病房,他想理一下思路,考慮一下陸家老五的事兒。在陸家,現在出主意就靠他了。

病區走廊的盡頭,有一個外陽台。易文墨踱到陽台上,呼着新鮮空氣。

深秋的夜空,幾顆星星眨着眼睛。秋風帶着一絲寒意,捲起幾片黃葉,在空中飛舞,易文墨打了個冷戰。

易文墨剛想返回病房時,突然看到一個悉的身影出現在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