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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姐夫酒桌打太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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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哥,您象個將軍指揮戰鬥一樣,好威風啊。”張小梅敬仰地説。

“這算什麼呀,就一個小小的行動。”易文墨滿不在乎地説。

“別誇姐夫,一誇,他尾巴又翹到天上去了。”陸三丫橫着易文墨説。

“三丫,我就是想讓姐夫翹尾巴,有尾巴才能翹呢。憑什麼讓姐夫整天夾着尾巴過子呀?”張小梅不滿地説。

“姐夫尾巴一翹,就會小瞧陸家人。三姐,難道你希望姐夫把陸家姐妹不當回事?”陸三丫質問道。

“姐夫翹尾巴和小瞧陸家姐妹,這是兩碼事嘛,怎麼能相提並論呢?”張小梅不同意陸三丫的看法。

“三姐,難道您還沒轉過這個彎來呀。你想想:姐夫一翹尾巴,就會認為自己了不起,眼睛就會朝上看了。眼睛一朝上,眼睛裏還能有陸家姐妹嗎?”陸三丫分析道。

“三丫,我早就説過了,我翹尾巴,也是在外面翹。一進家門,我就把尾巴夾起來了。所以,三丫,你應當允許我在外面翹翹尾巴嘛。”易文墨嘻笑着説。

“剛才,小梅誇獎我,我聽了心裏好舒服呀。説實話,這種誇獎話我從沒聽三丫説過。”

“姐夫,你想聽?”陸三丫問。

“我當然想聽了,男人嘛,多少都有點虛榮心,尤其喜歡聽女人的誇獎話。”易文墨沾沾自喜地想:也許,陸三丫也會着實地誇獎自己幾句。

“姐夫,你想聽,那就慢慢地等吧,我下輩子一定説給你聽。”陸三丫冷笑着説。

“唉!不説算了。我有小梅誇獎就足夠了,不稀罕別人的好話了。好話聽多了,我耳朵也裝不下呀。”易文墨訕訕地説。

“大魚”笑嘻嘻地嘴道:“老哥啊,就是有大將風度,我呀,對老哥佩服得九體投地。”

“丁先生,把語文學好點,中國的成語裏沒有九體投地,只有五體投地。”陸三丫冷冷地奚落道。

“嘻嘻,我覺得五體投地不能表達我對老哥的敬佩,只有九體投地才符合我的心意。所以,我就隨機應變了一下,嘻嘻…”

“大魚”奉承道。

“姐夫,你耳朵灌滿了沒有?”陸三丫瞪着易文墨問。

“我耳朵今天太享受了,它吃了大餐呀。”易文墨笑嘻嘻地説。

“我讓它再享受一下。”陸三丫説着,一把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嚇得趕緊求饒道:“三丫,你,手下留情。”只聽得“啪!”地一聲響。

陸三丫的手一下子鬆開了。她捂着胳膊,氣急敗壞地叫嚷着:“三姐,你,你憑什麼打我?”

“我問你:你憑什麼揪姐夫的耳朵?”張小梅嚴厲地質問道。

“我早就對你説了,我最見不得你欺負姐夫,難道你忘了?”

“陸三丫瞅了瞅胳膊,説:“三姐,你下手那麼重,你看,都把我胳膊打紅了。”

“活該!”張小梅惡狠狠地説。

“今天,我手下留情了,不然,非打得你驚嚷怪叫不可。”

“三姐,你這還算手下留情?都打成這樣了。”陸三丫用嘴巴吹着胳膊。

“打紅了一點,沒什麼了不起,還吹啥吹?沒見過這麼嬌氣的人。”張小梅不屑地説。

“沒打在您胳膊上,您當然不疼了。”陸三丫氣呼呼地説。

易文墨見陸三丫胳膊上紅了一片,知道張小梅打得不輕,他也不好多説什麼,只是把幹切牛盤子送到陸三丫面前。

“還是姐夫好,心疼我。”陸三丫瞪了張小梅一眼。陰陽怪氣地説:“怪不得胳膊肘往外拐呢,原來人家不姓陸。唉,不是陸家人,當然不會跟陸家一條心羅。”

“三丫,你心是鐵打的?老欺負姐夫不覺得有愧。若是姐夫對你不好,那也就罷了。問題是:姐夫挖心挖肺地對你好,你還不領情。”張小梅斥責道。

“我怎麼欺負姐夫了?不就是揪一下、踢一下嘛。姐夫,你自己説:我欺沒欺負你?”陸三丫問。

易文墨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説欺負吧,讓陸三丫下不了台。説沒欺負吧,讓張小梅難堪。於是,嘻嘻一笑,模稜兩可地説:“欺負沒欺負看怎麼説了。”

“怎麼説?”陸三丫問。

“怎麼説?”張小梅也問。

“來,老弟,咱倆喝一杯,祝你馬到成功!”易文墨想岔開話題。

“姐夫,別打岔,回答我的問題。”陸三丫緊盯不放。

“是啊,易哥,別想開小差,先把問題搞清楚再説。”張小梅也不依不饒地説。

易文墨心想:你倆鬥嘴,讓我作難。不過,憑我三寸不爛之舌,應付你倆還是綽綽有餘的。他想了想,笑着説:“三丫覺得揪我踢我,不算欺負,但小梅覺得算欺負,這是因為你倆看法不一致。”

“姐夫,少説廢話,你就回答一句:究竟是不是欺負?”陸三丫盯着易文墨問。

“是呀,別打太極,説個利索話。”張小梅也催促道。

易文墨被上梁山了,他只得説:“我風得意的時候,三丫揪我、踢我,我不覺得是欺負。但我心情黯淡的時候,就有被欺負的覺了。”易文墨覺得:這個回答既符合實際,也兼顧了陸三丫和張小梅的臉面,應該是個無懈可擊的回答。

果然,陸三丫聽了,撇撇嘴,沒再説什麼。

張小梅聽了,也只是朝陸三丫瞪了一眼,也沒説什麼。

易文墨重新端起酒杯,給“大魚”敬酒。

“大魚”聽着易文墨和兩個小姨子打嘴仗,覺得十分有趣。他暗暗想:幸好我老婆陳惠是個獨女,少了小姨子之擾。依“大魚”的格,對這些婆婆媽媽的事情不勝其煩。他暗暗想:這個易文墨已經有五個小姨子了,如果再找到這個陸家老五,就是六個小姨子了。媽呀!半打小姨子,真他媽夠嗆呀。

“老弟,全靠你了。”易文墨地説。

“老哥的事兒,我萬死不辭!”

“大魚”真誠地説。

“老弟,我現在是:有困難,找老弟。屈指算來,這一年多,你給我幫了不少忙呀。”

“老哥,彼此彼此,您也給我解了不少圍呀。”

“大魚”雙手端起酒杯:“老哥,小弟有對不住老哥的地方,還請原諒啊。”

“咱哥倆,有什麼對不對得起的,牙齒和嘴還打架呢。”易文墨心想:要説對不起我,就是給我下了一個套子,差點被易菊脅迫上了牀。想想當時那一幕,易文墨不有點後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