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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姐夫鑽進了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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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哥,您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怎麼莫名其妙地懷疑起我來了?”張小梅佯裝不高興,翻了個身,把脊背對着易文墨。

“小娘子,別生氣嘛,我不是懷疑你,只是覺得你身上藏着秘密。”易文墨最近越來越強烈地覺到,張小梅揹着他幹了什麼事兒。

“易哥,您把我剝得光光的,身上連針都藏不了,哪兒能藏什麼秘密呀。我看您呀,太神經過了吧。”張小梅翻過身來,把頭埋在易文墨懷裏。

“人家把身子和心都給您了,您還不滿足呀。”

“滿足,我很滿足。”易文墨摟緊張小梅。

“小娘子,你和老爹走得太近了,難道他認為你就是私生女?”

“陸家幾姐妹對老爹敬而遠之,我呢,喜歡跟他聊聊天,給他解解悶,所以,老爹受寵若驚,就對我產生了依賴。”張小梅解釋道。

“我就搞不懂了,象老爹這樣油鹽不進的人,怎麼會服服帖帖聽你的話?連大丫都説:以後跟老爹打道的事兒,統統給小梅去辦。”易文墨惑不解地問。

“老爹呀,其實是個順摸,只要你摸準了他的脾氣,可好對付啦。”張小梅笑着説。

“我算是服了老爹,動不動都亮出刀子,比土匪還要土匪。”易文墨不屑地説。

“易哥,不許您背後説老爹的壞話。”張小梅捏住易文墨的鼻子,嗔怪道。

“小娘子,你想憋死我呀。”易文墨叫嚷着。

“您再敢説老爹的壞話,當心我真的憋死你。”張小梅威脅道。

“小娘子,你真把自己當成陸家人羅。”易文墨看看掛鐘,説:“哎呀,不早了,再不回去,大丫的電話又追來了。”話音剛落,大丫的電話真的追來了。

“文墨,你跑到哪兒去了?”

“大丫,我…”易文墨剛想撒個謊,説自己在路上碰到個人,聊了幾句天。

“大姐,姐夫在我這兒呢。”張小梅一把搶過易文墨的手機,對陸大丫説。

易文墨嚇得一哆嗦,他是揹着大丫跑到張小梅這兒來的。現在,張小梅公然説他在這兒,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在你那兒?”陸大丫心想:易文墨説是送三丫回家,怎麼突然跑到張小梅那兒去了。

“大姐,我託姐夫幫我聯繫女兒上學的事兒,遇到了一點麻煩。我一急,就把姐夫喊來了。讓大姐着急了,對不起啊。”張小梅甜甜地説。

易文墨心想:這個小娘子腦袋瓜子真靈光,隨口就能編出個滴水不漏的謊話來,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啊。又一想:小娘子會不會也拿謊話矇騙他呢?

“小梅,女兒上學是大事,你倆慢慢商量,不急。你跟文墨説,讓他別急着回來。”陸大丫豁達地説。

“大姐,我倆已經商量好了,我讓姐夫馬上回去。”張小梅掛了電話,催促道:“易哥,您快回去吧,免得大姐擔心。”

“小娘子,剛才大丫説了,讓我別急着回去,你幹嘛要慌着趕我走呀。”易文墨還想多抱着張小梅睡一會兒。

張小梅爬起來,眼一瞪,説:“易哥,您要不走,我把老公喊起來了。”易文墨賴賴地説:“你喊呀,你老公醉得不省人事,有本事就把他喊起來。”

“易哥,您真不起來?”

“就不起來。”易文墨翻着眼睛説。

張小梅三下兩下穿好短褲和背心,跑到隔壁房間,門一踢開,叫道:“死人頭,快起來,家裏進賊了!”張小梅的老公醉得糊里糊塗,他猛地爬起來,嘴裏叫着:“拿子來!”易文墨一聽,張小梅的老公真的醒了。嚇得一古碌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就想往外跑。

這時,張小梅的老公已經爬起來了,手裏拿着一子,嘴裏叫着:“賊在哪兒?”張小梅説:“在我房裏。”易文墨一見,已經跑不出去了。他四處一瞅,只有牀底下能躲避了。於是,一下子鑽到牀底下。

張小梅捂着嘴巴真想笑,但強忍着不敢笑。

張小梅老公衝進房裏,問:“賊娃子在哪兒?”張小梅指着窗户説:“翻窗跑了。”張小梅老公跑到窗邊看了看,罵了一聲:“媽的,跑得真快,要不是老子喝了酒,非抓住他不可。”

“你回房去吧。”張小梅命令道。

過了一會兒,沒動靜了。易文墨從牀底下探出頭來。一看,張小梅正站在牀邊,望着他呵呵笑。

易文墨從牀底下爬出來,板着臉説:“小娘子,好玩嗎?”

“好玩。誰讓你賴在牀上不動。”張小梅捂着嘴,笑個不停。

易文墨惱羞成怒地説:“我再也不來了。”張小梅一把抱住易文墨,説:“易哥,人家是想搞個演習嘛,看看你隨機應變的能力。”

“哪有偷人還搞演習的,沒聽説過。害得我鑽牀底,了一身灰。”易文墨皺着眉頭説。

“易哥,您雖然是第一次鑽牀底,但動作蠻練嘛,也很機。比史小波的那個白虎身手捷多了吧?”張小梅幫易文墨拍拍灰。

“你怎麼把我跟白虎相提並論?”易文墨不高興了。

“易哥,您別生氣嘛。好歹您也是個大人物,宰相肚裏能撐船嘛。”張小梅幫易文墨整理好衣服,説:“易哥,我送送您。”易文墨説:“這麼晚了,你送我?想讓我一夜睡不安呀。”

“易哥,來,讓我親親您。”張小梅顛起腳,深情地吻了吻易文墨。

“易哥,不是我趕您走,是怕大姐擔心呀。您要知道,大姐可是我親大姐喲。”這一吻,把易文墨一肚子氣都光了。

“易哥,您還生我的氣呀?”

“不,我現在氣消了。”易文墨摟住張小梅,回吻了她一下。

“易哥,我愛您!”張小梅説。

“小娘子,我也愛你。”易文墨愛恨加地揪了一下張小梅的股,説:“唉!你真會玩惡作劇,剛才把我嚇得不輕。”説着,開門走了。

路上,張小梅打來電話:“易哥,親愛的,我愛死您了。”易文墨説:“你愛我,今天讓我鑽牀底,明天,不會讓我跳樓吧。”易文墨搖搖頭,心想:這個張小梅跟陸三丫一個類型,太潑辣。

一想起陸三丫,易文墨不免又有點擔心了:她股被張小梅打成那個樣,一晚上怕都睡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