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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男友不會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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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也好,不一般也罷,隨你怎麼懷疑,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易文墨無奈地説。

“你身子正不正,難説呢。”陸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陶江看看手錶,説:“三丫,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陸三丫挽起陶江的胳膊,大聲説:“大姐,二姐,我走了。”上了車,陸三丫打開車燈,掏出張小梅母親的記帳本,翻開那一頁寫着:“姓陸的,你害死我了。”對陶江説:“你仔細看看這行字。”陶江看了看,不解地問:“這是誰寫的?什麼意思?”陸三丫説:“你別多問,一句兩句話説不清楚,以後有時間再跟你解釋。現在你只管仔細看清楚筆跡,然後,和其它頁的字跡對照一下,看看是不是同一個人寫的。”陸三丫吩咐道。

陶江不敢多問了,把記帳本湊近眼睛,認真看了起來。

“三丫,看字跡好象是同一個人寫的。”陶江説。

“你看了一分多鐘就下結論,想糊人啊。”陸三丫皺着眉頭説。

“好,我再仔細看看。”陶江把記帳本湊近車燈,眼睛緊貼着記帳本,更仔細地瞅了起來。

“你離這麼近看,想把帳本吃了?”陸三丫不滿地説。

“三丫,我按照你的指示,認真看嘛。”陶江委屈地説。

陶江足足看了十分鐘,他瞅着陸三丫的臉,小心謹慎地説:“我覺得不象是同一個人寫的。”

“你一會兒説象同一個人寫的,一會兒又説不象同一個人寫的,你這個人有立場沒有?”陸三丫瞪起眼睛質問道。

“三丫,你覺得我怎麼回答才能讓你滿意呢?”陶江囁嚅着説。陶江仔細看了,他認為肯定是一個人寫的。但是,他希望順着陸三丫的意圖回答,免得惹她生氣。沒想到,還是讓陸三丫生氣了。

陸三丫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她見陶江對自己言聽計從,到由衷的滿足,於是,她語氣緩和地説:“你説説自己真實的看法吧。”

“那我就説了。”陶江還摸不清陸三丫的心思,謹慎地説。

“説吧。”

“從字體、筆劃上看,我覺得就是同一個人寫的。”陶江緊盯着陸三丫的臉説。

聽陶江這麼一説,陸三丫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失望之。她問:“你對辨別筆跡有沒有什麼研究?”

“我,我這是第一次辨別筆跡。”陶江回答。

“唉!原來你是個菜鳥。”陸三丫嘆了一口氣。

“三丫,辨別這個筆跡很重要嗎?”陶江問。

“當然很重要了,不,是非常重要。否則,我吃飽了沒事幹呀。”陸三丫又瞪了陶江一眼。

“如果很重要,那我找朋友幫忙辨別一下。”陶江討好地説。

“你有朋友做筆跡鑑定?”陸三丫問。

“我有一位高中同學乾的就是筆跡鑑定這一行,我拿給他看看。”陶江説。

“太好了!”陸三丫大喜過望,她本來沒想到做筆跡鑑定,只是想把帳本拿來再仔細看看。

“陶江,咱不讓人家白做,該給多少錢就給多少錢。”陸三丫快地説。

“三丫,我跟這位同學是鐵哥兒們,要説給錢,人家會不高興的。”陶江説。

“不要錢更好嘛。你明天就把記帳本給他送去,讓他抓緊時間做。”陸三丫喜滋滋地説。

“沒問題,我今晚就送去,讓他抓緊時間做,我的事他不會馬虎的。三丫,這個帳本是誰的?幹嗎要做筆跡鑑定呀?”陶江疑惑地問。

“今天我累了,不想多説話,以後再跟你慢慢説吧。”陸三丫發動了車子。

上樓時,陸三丫突然説:“陶江,我好累,爬不動了。”

“我揹你。”陶江連忙蹲下身子。

“揹着不舒服,我讓你抱。”陸三丫撒嬌道。

“好,我抱。”陶江笨拙地抱起陸三丫。

“你抱過女人沒有哇?抱得一點也不舒服。”陸三丫的被陶江攬得有些痠痛,她覺得很難受,就叫了起來。

“三丫,對不起。我,我從沒抱過女人,不會抱,你,你指導我一下。”陶江有點手足無措了。

陸三丫説:“算了,一時半會兒哪兒教得會呀,你還是揹我上樓吧。”陶江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連女人都不會抱,豈不是太掉價了,要是説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陶江把陸三丫背上三樓,有點氣吁吁了。

陸三丫皺着眉頭説:“我這麼苗條,你還累成這樣。我要是個胖子,還不把你累趴了。”陶江不好意思地説:“嘻嘻,我整天坐辦公室,缺乏鍛鍊。”

“從明天起,你每天早晨跑半個小時步,跑完了向我彙報。”陸三丫斜眼瞅着陶江,心想:這麼大的個子,力氣還沒易文墨大,真是草包一個。

“好,我聽你的,從明天起就跑步。三丫,我能不能先跑十五分鐘,然後再慢慢增加時間,爭取一個月後達到半個小時。”陶江唯唯諾諾地請求道。

陸三丫望着陶江,她覺得這個男人太老實了,簡直老實到愚蠢的程度。你跑多長時間,我怎麼會知道呢。

“好吧。”陸三丫點了頭。她心想:這個陶江好象是老天替我定做的老公,象我這種脾氣,恐怕只適合找這樣的男人。想到這兒,她有點謝易文墨了,若不是姐夫送給陶江三萬元錢,挽回了陶江的心,現在,他倆只怕已經成了陌路人。

易文墨呀易文墨,老天把你送給我當姐夫,難道就是要讓我和你有“故事”?

“你回去吧。”陸三丫打開門,轉過頭,對陶江説。

陶江本想摟抱一下陸三丫,再親親她。但是,他見陸三丫一副冷淡的面孔,只好做罷了。

陸三丫一進屋,就給易文墨打了電話。

“姐夫,你睡了沒?”

“我剛洗完澡,馬上就睡。”易文墨打着哈欠回答。

“姐夫,你抱過大姐沒有?”三丫問。

“三丫,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易文墨不解地問。

“你別羅嗦,回答:你抱過大姐沒有?”陸三丫又問。

“我好象當着你的面抱過大丫呀,難道你忘了?”易文墨覺得奇怪。陸三丫半夜問這話,究竟是啥意思。

“你抱我大姐時,她覺得舒不舒服?”陸三丫又問。

“當然舒服了,這還用問嗎?三丫,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我隨便問問。”陸三丫掛斷了電話。

“神經病!”易文墨喃喃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