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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姐夫怕戳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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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大丫看看鐘,才九點半鐘。她説:“不如讓張燕過來一趟,讓她辨認一下。如果是她爸爸,肯定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陸二丫拿出手機,給張燕撥了電話。

張燕睡了個午覺,神足多了。她又梳理一下情況,覺得自己和易文墨是親兄妹的可能極小,甚至本就沒有。於是,她定下心來。打開電視,看起了韓劇。

張燕邊看邊想:唉!簡直象玩蹦極一樣,真讓人神受不了。若是把她和易文墨這一段蹊蹺的故事編成韓劇,一定非常彩。

手機響了,是陸二丫打來的,讓她過去一趟。

張燕一看鐘,九點多了,這麼晚讓她過去,難道大姐不舒服?張燕疑惑地問:“家裏出什麼事兒嗎?”陸二丫説:“燕妹,一、兩句話説不清楚,你來了就知道了。”張燕預到有些不妙,便匆匆趕到了陸大丫家。

一進門,陸大丫就招呼道:“燕妹,這麼晚把你喊來,有一件事兒要麻煩你。”張燕説:“大姐,您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談不上麻煩不麻煩的,究竟是什麼事兒?”陸大丫招招手,説:“燕妹,請你辨認一下,這張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你父親?”張燕一楞,底片不是被自己燒了嗎,哪兒又搞來了照片。

“哪兒來的照片呀?”張燕忐忑地問。

“陳偵探傍晚時才給我,説是從我父親一張登記表上撕下來的。”易文墨回答道。他緊張地望着張燕,彷彿一個等待判刑的犯罪嫌疑人。

張燕一看見照片,就嚇得一哆嗦。這張照片她家裏就有一張,那是父親年青時照的相。她剋制住內心的恐懼,裝作很鎮靜的樣子,拿起照片看了看。

“燕妹,是你父親嗎?”陸大丫問。

張燕故意裝作認真端詳的模樣,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搖搖頭,説:“不是我父親,絕對不是。”易文墨欣喜若狂地問:“真不是你父親?”

“當然不是了。如果是我父親,我一眼就能認出來。”張燕回答。

“燕妹,你父親年輕時的模樣,你還記得嗎?”陸大丫問。

“大姐,我父親年輕時的模樣,我當然知道,我家裏原來有好多父親的照片,後來搬家時,都丟了。不過,我記得非常清楚,不會錯的。”張燕信誓旦旦地説。

易文墨被嚇得半死,聽了張燕的話,頓時又活了過來,他欣喜若狂地説:“我説吧,不可能是燕妹的父親。如果是燕妹的父親,那我和燕妹豈不成了親兄妹。”

“是啊,我和易哥長得一點也不象,怎麼可能是親兄妹呢。”張燕贊同道。

陸大丫輕鬆地説:“燕妹應該是陸家人,怎麼可能變成易家人了呢。剛才,也把我嚇了一大跳。”陸二丫望着易文墨和張燕,憂慮地説:“姐夫,你父親的照片,差點掀起十級颱風呀。”

“是呀,怪不得老天一直不讓你和父親見面呢,你看,還沒見面就搞得一家人雞犬不寧。”陸大丫埋怨道。

“文墨,不早了,快送燕妹回家吧。”陸大丫説。

“大姐,我想在您這兒睡一夜。”張燕説。

張燕想:如果讓易文墨送自己,他又會想那個。現在,張燕想靜一靜,好好整理一下情緒。她和易文墨的關係,搞得人寢食不安。在沒有整理好心緒以前,她不想和易文墨有肌膚之親了。

“好呀,燕妹,你今晚就跟二丫睡吧。文墨,你就睡沙發吧。”陸大丫安排道。

“好羅!”易文墨心情非常好。他樂滋滋地説:“我打水來,給你們三個泡腳,泡完腳,免費按摩。”張燕説:“姐夫,您昨晚睡得太晚了,還是早點睡吧。”易文墨樂嗬嗬地説:“我給你們按摩腳,就是積極的休息嘛。”陸大丫説:“燕妹,你難得來一趟,來了,就讓你姐夫伺候你一下。”易文墨給三個女人按摩完腳,已經十一點多鐘了。大家各自上牀睡覺。

半夜,易文墨做了一個夢:夢見他的父親對他説:“文墨,張燕是你妹妹。”易文墨拼命搖着頭:“不是的,我不相信。”父親説:“張燕雖然是你妹妹,但你倆沒有血緣關係。”易文墨問:“既然沒有血緣關係,那叫什麼親妹妹呀。”父親笑着説:“雖然不是親妹妹,但是,你要把她當做親妹妹看待呀。”易文墨説:“我和她,已經是情人了。”父親聽了,搖搖頭,長嘆一聲,突然就不見了。

易文墨被陸二丫拍醒了。

“姐夫,你做了什麼夢呀,口裏唸唸有詞,説個沒完。”易文墨坐了起來,他想起了那個夢。問:“二丫,我説什麼夢話了?”陸二丫説:“你嘴裏嘰哩咕嚕的,哪兒聽得清楚呀。”易文墨慶幸道:幸虧沒聽清楚,不然,就壞事了。

吃過早飯,易文墨和張燕一起出了門。

張燕説:“易哥,時間還早,走走吧。”易文墨應道:“是該走走路,不然,身體廢了。”張燕望了一眼易文墨,説:“易哥,你昨晚做了什麼夢呀?”易文墨鬱悶地説:“唉,古里古怪的夢,説了怪嚇人的。”張燕笑了笑,問:“夢裏有我吧?”易文墨一楞,疑惑地問:“你怎麼知道我夢到你了?”張燕説:“易哥,你不停地喊我的名子唄。”

“我喊了你?”易文墨一驚。他擔心被大丫、二丫聽到了。

“喊了七、八聲呢,聲音還大的,都把我喊醒了。”張燕呵呵笑着回答。

“那完了,肯定被大丫、二丫聽到了。”易文墨擔心地説。

“大姐關着房門,未必聽得見。二丫昨晚睡得香,直打呼嚕,可能也沒聽見。”張燕説。

“那就好。我跟你説,我夢見父親了。他對我説,你是我親妹妹。我告訴他,你已經是我的情人了。唉!這個夢讓我心裏難過的。”易文墨嘆了一口氣。

“易哥,你擔心我是你的親妹妹,咱倆就****了,是吧?”張燕直截了當地問。

“是呀,那我就無地自容,只能自絕於天地了。你想想:即使別人不戳我的脊樑骨,我自己都得作賤死自己啊。”易文墨悲涼地表示。

“易哥,即使我和你是同一個父親,但也未必是親兄妹呀。”張燕幽幽地説。

“對,有這種可能。”易文墨點點頭,表示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