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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照相館莫名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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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媽把小皮箱搬來了,舅舅在裏面七翻八找,終於找到了那張底片。

舅舅把底片小心翼翼地遞給易文墨,代道:“別丟了,馬上送到照相館去沖洗出來。”易文墨告別了舅舅,立即趕到照相館,聲明加快沖洗。

照相館的師傅瞅了瞅照片,説:“時間太長了,質量沒保證,沖洗出來可能很模糊。”易文墨説:“您儘量沖洗清楚一點,我可以加倍付錢。”照相館師傅瞪了易文墨一眼,説:“這不是付錢多少的問題,是底片質量的問題。聽你説話的意思,好象給錢多就能沖洗得清楚了,好象我想宰人似的。”易文墨連忙解釋:“師傅,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沖洗清楚一點,肯定要多費時間,多費事兒,理所當然應該多付錢了。”

“過兩個小時你來取吧”照相館師傅説。

易文墨跑到對面茶館,要了一杯茶,他準備就在這兒等着照片。

剛喝了二道茶,突然,街上有人叫:“着火了!”易文墨朝街面上掃了一眼,沒見煙,沒見火,也沒聽到救火車鳴笛,心想:哪個撐得慌的無事生非,唯恐天下不亂呀。

易文墨仍舊不緊不慢地喝着茶,想着事兒。

突然,易文墨聽到救火車的鳴笛聲,由遠而近,到街對面停了下來。

茶館裏只有易文墨一個人,老闆聽到鳴笛聲,跑到店外看了看,説:“不好了,對面照相館失火了。”

“什麼,照相館着火了?”易文墨大驚失地衝出茶館。一看,他的腿頓時軟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趕緊扶住店門,強撐着自己。

對面照相館裏冒出滾滾濃煙。一股股強大的水噴進照相館。

“我的底片啊!”易文墨歇斯底里地狂叫一聲。這一聲叫喚,立即淹沒在救火車的鳴笛聲中。

“我,我的底片!”易文墨嗚咽着又叫了一聲。

沒人聽見他叫什麼,也沒人注意到他。即使有人聽見了,也會嗤之以鼻道:“什麼底片?有病呀!”易文墨想往照相館裏衝,但被消防員攔住了。

易文墨看見一個消防員把照相師傅背了出來,便趕緊衝上前去。照相師傅緊閉着雙眼,看樣子是被煙霧燻昏了。

易文墨對着照相師傅的耳邊喊:“我的照片呢?”一位消防員説:“人都燻昏了,你還問什麼照片呀?”易文墨帶着哭腔叫道:“我的照片完了…”一位圍觀的老大爺指責道:“人家命都不保了,你還找人家要照片,真是沒人的傢伙。”易文墨無語。他默默地退到一邊,看着救護車把照相師傅送到醫院去了。

洶湧的水從照相館裏出來,帶出了不少雜物。

易文墨想:照相師傅一定是在沖洗自己的底片,或許,水會把底片衝出來。於是,他低着頭,仔細尋找起來。果不出所料,易文墨在一堆雜物中,找到了自己的底片。

水衝、腳踩、煙燻,已經把底片搞得一塌糊塗。易文墨心疼地擦了又擦,抹了又抹。但是,底片已經磨損得不成樣子了。

易文墨的心在淚,洶湧的淚水浸泡着他的心。好不容易得到一張父親的底片,卻又被一場火給毀了。老天啊,老天,您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嗎?易文墨的心向老天吶喊着易文墨跑到另一家照相館。照相師傅一看底片,冷冷地説:“這張底片已經毀了,洗出來也看不清人。”易文墨懇求道:“你就給我洗洗吧,洗成啥樣是啥樣。”照相師傅讓易文墨在發票上寫了句:洗成什麼樣是什麼樣。

一個多小時後,照片終於沖洗出來了。拿起照片一看,整張照片甭説人臉,連人影都是模糊的,完全看不出個名堂。

易文墨垂頭喪氣地往家走。半路上,接到陳偵探的電話:“老弟,你在哪兒呢?”易文墨有氣無力地回答:“老哥,我在路上,正在往家走。”

“那就在你家小區大門口旁邊的茶館見個面吧。”陳偵探説。

在茶館裏,陳偵探對易文墨説:“那兩個張燕都找到了,不是您妹妹。”陳偵探問:“母嬰中心的那個張燕你問了吧?”

“問過了,她不是我妹妹。”易文墨答道。

“她父親叫什麼名子?”陳偵探問。

“叫張文彬。”易文墨回答道。

“跟你父親的姓名只有一字之差呀。”陳偵探沉思了半晌,問道:“這個張燕我還要再查查。”

“我已經問過了、沒有再查的必要了吧。”易文墨説。

“雖然姓名對不上號,但只有一字之差,我還想再查查。如果她也不是你妹妹,那尋找你妹妹就石沉大海了。”

“您還準備怎麼查?”易文墨覺得似乎沒有必要再查母嬰中心的張燕了。

“老弟,我準備從你父親原來的學校開始查,一路查下去。我懷疑你父親改了名子。”陳偵探説:“再查不出個名堂,就無從下手,只能對你説聲對不起了。”

“好吧,那就麻煩老哥了。”易文墨覺得他最近特不順,好象老天爺故意跟他作對似的,不嘆了一口氣。

易文墨和陳偵探分手後,慢騰騰地往家裏走。剛走到小區大門口,碰到了張燕。

張燕見易文墨一副垂頭喪氣地模樣,關切地問:“易哥,身體不舒服?”易文墨搖搖頭。

“遇到什麼煩心事兒了?”易文墨點點頭。

“什麼事兒,説給我聽聽。”張燕説。

“唉!燕妹,你説:人究竟有沒有緣份?”

“易哥,您怎麼突然問起緣份來了?要説緣份,我覺得確實有。有的人一見面就看對了眼,有的人呆了一輩子還形同陌路人。象父母與子女,夫與都是有緣才成為一家人。不過,緣份這個東西説不清道不明。”張燕説了一大通。

“燕妹,我從沒見過父親,連他的照片都沒見過。前幾天,我舅舅突然翻出了我父親的一張照片。誰知道,卻被舅舅的孫子撕碎了。我舅舅又把那張照片的底片給我,讓我去沖洗。誰知道,沖洗照片的照相館又着了火,把底片完全給毀了。燕妹,你説,是不是老天不讓我見父親一面呀。”易文墨悲悲切切地説。

“易哥,還有這麼曲折的事情?好象是小説、電視劇呀。”張燕很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