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姐夫斯文又野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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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把我全身都摸個遍吧。”易菊建議道。她現在又燃起一絲希望:也許等易文墨摸完了,小傢伙就會硬得象鋼子。
易文墨剛想從上往下摸。易菊説:“大哥,我的小內褲還沒呢。”其實,易文墨不是忘了易菊的內褲,而是害怕一旦了,他會經受不住誘惑。女人最誘惑男人的就是“三點”其中,最讓男人噴鼻血的就是那兒了。
“等會兒再吧。”易文墨説。
“不,我讓你嘛,你要摸遍我的全身。”易菊嬌聲嬌氣地説。她也猜到了,易文墨不自己的小內褲,就是害怕那兒有反應了。
“就。”易文墨咬咬牙,把易菊小內褲一把拽了下來。
“媽呀!”易菊驚叫了一聲。
“大哥,你我外褲時那麼斯文,怎麼內褲時就變了個人,象個野蠻人。”
“嘿嘿,小妹,你喜歡我斯文,還是喜歡我野蠻呀?”易文墨問。
“我喜歡大哥既不斯文也不野蠻,太斯文了不過癮,太野蠻了受不了。大哥,難道你是個喜歡走極端的人嗎?”
“也許吧。”易文墨眯縫着眼睛,欣賞着易菊的**。
“大哥,我的**漂亮吧?”易菊微微抬起頭,自我欣賞着。
“小妹,你皮膚又白又又光滑,還有,你的肢體太勻稱了,簡直無可挑剔。”易文墨讚歎道。
“大哥,你遇到的女人中,有我這麼漂亮的嗎?”易菊問。
“這個,我只見過我老婆的**。”易文墨説話謹慎了,他可不想再被易菊抓住小辮子。
“我比你老婆漂亮吧?”易菊笑得很開心,她從易文墨的眼神中,看出她的**震撼了易文墨。
“我老婆也很漂亮。”易文墨嚥了一口唾沫。易文墨在心裏比較了一下,覺在他認識的女人中,易菊的膚最好。
“大哥,你是個好丈夫,知道維護自己的老婆,我喜歡你這一點。有些男人在情人面前把自己老婆貶得一錢不值,其實,這種男人不明白,當他貶低自己老婆時,等於也在貶低自己。一個聰明的女人,不僅僅看男人如何對待自己,還會看這個男人如何對待其它女人。”易菊誇獎道。
易文墨痴痴地欣賞着易菊漂亮的**,似乎在琢磨着:該如何撫摸呢?
“大哥,你不是要撫摸我的全身嗎?”易菊提醒道。
“我想多欣賞一下。”易文墨的喉頭不停地動着。
易菊暗暗笑了。瞧易文墨這副饞饞的樣子,要不了一會兒就會撲上來。易菊把大腿叉開來,讓部全部在易文墨面前。
易文墨偷偷嘆了一口氣,他確實有點饞易菊的身子,但是,徐主任嚴峻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小曼的警告聲也象驚雷一樣,在易文墨的耳邊轟鳴。他知道:自己決不能再碰新的女人了。唉!只怪自己遇到易菊晚了一步。
易文墨又一想:我守住底線就行了,即:不和易菊發生行為。除此而外,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想到這兒,易文墨坐在牀邊,開始撫摸易菊的身體。
他首先摸易菊的頭和臉。
“大哥,你別光摸嘛,親一下我。”易菊請求道。
易文墨俯下頭,親了親易菊的額頭。
“大哥,你真小氣,親我的臉嘛。”易菊嬌柔地説。
易文墨又親了親易菊的臉蛋。
“大哥,我想和你接吻。”易菊撅起嘴,誘惑地動着。
易文墨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嘴湊了上去。
易文墨的嘴剛一挨易菊的嘴,易菊的小舌頭就象蛇信子一樣,吱溜一下鑽進易文墨的嘴裏。小舌頭在易文墨的嘴裏瘋狂地攪動着。
易文墨的舌頭和易菊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不一會兒,易文墨把易菊的舌頭頂了回去。
易文墨的舌頭在易菊的嘴裏攪動起來。
兩人的舌頭,彷彿戰中的雙方,一會兒你攻入我的營盤,一會兒我殺進你的老巢,打得難捨難分。大約戰了十幾個回合,倆人都累了。於是,各自收兵回巢。
易文墨和易菊嘴貼着嘴,靜靜地等待着。等待着什麼呢?誰也不知道,誰也不想知道。時間彷彿就在那一刻停止了,永遠的停止了。
易菊突然抱住了易文墨:“大哥,我想要你,真的好想要你。”易文墨沒動,也沒説話。他到異常震驚地是:雖然倆人纏綿了半天,但那玩藝居然按兵不動,好象昏睡過去了。
易文墨想:它害怕徐主任和小曼,當了縮頭烏龜。這一下好了,他可以放心大膽地撫摸易菊了。
易文墨坐起來,開始撫摸易菊的****。撫摸了一陣子,又俯下身子親吻起**。
“小妹,你的**真是一大奇觀。”易文墨讚歎道。
“難道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嗎?”易菊問。
“跟我老婆的**不一樣。”易文墨的回答滴水不漏。
“怎麼不一樣?”易菊很好奇。平時,她並沒注意其它女人的****。
“小妹,你的**往上翹,好象是一隻活蹦亂跳的小白兔。”
“象小白兔?”易菊驚喜地説。她暗暗想:什麼時候到公共浴池去洗個澡,看看別的女人****是什麼樣。
“是呀,很漂亮,很可愛的。”易文墨撥了撥易菊的****,****顫抖着。
“真象活蹦亂跳的小白兔,不信,你自己看看。”易菊抬起頭,瞅了瞅自己的****,嘻嘻笑了。她想:我是女人,再可愛的****也不會興趣。
“大哥,你喜歡就多玩玩吧。”易菊心想:等會兒,你看到我的玫瑰花,那才讓你噴鼻血呢。
易文墨把**含在嘴裏,用舌頭撥着。
“大哥,好癢呀。”易菊叫喚起來。
易文墨的挑逗,發了易菊的****。她覺得:下體越來越濕了。
“大哥,你快上牀來。”易菊嬌柔地説。
“我上來也沒用啊,我那玩藝,唉!”易文墨故作羞愧地抱住腦袋。
“大哥,你…”易菊仰起身子,用手摸了摸易文墨的部,大驚失地問:“大哥,難道你,你也有陽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