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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戴高帽子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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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易菊不會再玩什麼新花樣吧?”

“大魚”畏懼地問。

“這個就難説了,誰知道她心裏怎麼想的。”易文墨雖説和易菊一見如故,和她打得火熱。但畢竟和易菊接觸時間太短,對她還真摸不透。

“老哥,您別慌着走啊。我一個人面對她,還真有點膽寒呀。”

“大魚”央求道。

“老弟,我總不能陪你仨一夜吧?”易文墨想:難道你和易菊愛愛時,讓我在一旁觀戰。

“老哥,您多待會兒,等我們要上牀時,您再走。今天幸虧有您撐着,不然,我這戲台子就坍羅。”

“大魚”心有餘悸地説。

“真是一物降一物呀,想不到老弟天不怕,地不怕,竟然如此懼怕一個弱女子。”易文墨笑着説:“我看你呀,跟我一樣,嚴重氣管炎。”

“老哥,不是我怕易菊,是覺得虧欠她呀。”

“大魚”垂着腦袋,象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

“既然知道虧欠易菊,就給她一點彌補嘛。我看,易菊這女人是個講義氣的人,不會蠻不講理的。今晚,你就好好安撫她一下,至少要讓她消消氣嘛。”易文墨勸説道。

沒一會兒功夫,易菊就到了。

“大魚”囁嚅着叫道:“姐,您,您來了。”

“你看我來了,恨死我了吧。”易菊幽幽地問。

“姐,我怎麼會怨恨您呢?是我對不起您呀,慢不説您顧全了我的面子,就是砸了我婚禮的場子,也是該的。”

“大魚”懺悔道。

“小弟,態度不錯嘛。是不是易大哥教你這麼説的,想拿好話來哄我。”易菊瞅了一眼易文墨。

“要不是大哥勸我,我不但要砸了你婚禮的場子,還要讓新娘下不了台。老孃的脾氣你是知道的,要麼不鬧,要鬧就大鬧天宮。”易菊橫眉豎眼地説。

“那是,那是,姐跟小弟畢竟是有情的,決不會讓小弟身敗名裂。尤其是關鍵時刻,總是護着小弟。”

“大魚”唯唯諾諾地説。

“今晚怎麼説?”易菊咄咄人地問。

“姐怎麼説,我就怎麼做,我一切聽姐的,沒二話可説。”

“大魚”恭敬地立在易菊面前,就象個忠實的僕人。

易菊瞅了一眼婚牀上沉醉的陳惠,問:“你把她灌醉了?”

“大魚”瞥了一眼易文墨,回答道:“是老哥把她灌醉的,怕她接受不了…”

“大哥心腸好呀,若不是大哥把她灌醉了,我今晚要當着她的面,讓你丟個大丑。”易菊氣呼呼地説。

“小妹,你不愧是個知書達理的人,知道不關新娘的事兒,所以,不會忍心傷害她的。”易文墨話道。

“大哥,你別給我戴高帽子,我雖然不怪新娘子,但是,我知道小弟很在乎新娘子,所以,要想整治小弟,就得拿新娘子開刀。這樣,才能讓他心疼。”易菊惡狠狠地説。

“大魚”一聽易菊要拿陳惠開刀,嚇得撲通一下跪到易菊面前:“姐,你怎麼懲罰我都行,新娘子是無辜的呀。”易文墨笑了笑,説:“老弟,你以為小妹真會拿新娘子開刀呀,她不過是嚇嚇你罷了。我呀,早就看出來了,小妹是個心地善良的人。”易菊瞪了易文墨一眼,心想:媽的,大哥好象鑽進我心裏了,我想啥,他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這個男人真夠明的。

“你起來吧。”易菊對“大魚”説。

“大魚”心想:我這個新婚夜呀,簡直象在閻王殿裏下油鍋。接下來還不知道易菊玩什麼花樣呢。

易文墨説:“小妹,我看你酒席上沒吃多少,肚子一定餓了,咱仨再喝一杯。”易文墨早就讓“大魚”的手下準備了幾樣涼菜。

“還是大哥心細,會體貼人,唉,我要是早認識大哥,就不至於跟你這個王八蛋攪在一起了。”易菊橫了“大魚”一眼。

易文墨敬了易菊三杯酒後,對“大魚”説:“老弟,你還不敬小妹三杯。”易菊在易文墨胳膊上擰了一把:“大哥,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呀?”易文墨笑着説:“小妹,我灌醉你幹嗎?”易菊歪着頭,瞅着易文墨問:“你不會是夥同小弟,想把我灌醉了,然後、強暴我吧。”易文墨開玩笑道:“小妹,我和你,哪是哪呀,還用得着強暴麼?”話一出口,易文墨才發覺玩笑開大了。

“那是,我喜歡上大哥了,你想要,只管説,我沒意見。”易菊趁着酒勁,朝易文墨褲襠裏摸了一把。

易文墨嚇得一哆嗦,媽呀,瞧這模樣,今晚易文墨提出上牀,易菊也絕對會欣然同意的。易文墨想:我一定是喝多了,管不了自己的嘴巴。

“小妹,我是你大哥呀,大哥怎麼會欺負小妹呢?”易文墨趕緊聲明:他和易菊只是兄妹關係。

“咱倆又不是親生的兄妹,一來二往就成了情哥哥、情妹妹。”易菊嘻笑着説。

易文墨笑了笑,沒接易菊的腔,他默默地想:這次把易菊擺平了,再也不能跟她來往了,否則,真會落入這隻母老虎的口中。

“姐,我再敬您三杯。”

“大魚”端起酒杯。

“小弟,你把我灌醉了,今晚要幹不成事兒,明晚我還會來。”易菊威脅道。

“大魚”訕笑着説:“姐以後常來玩嘛,我和陳惠都歡姐。”

“歡?我看是嘴巴上説歡,心裏恨不得把我一腳踢上十萬八千里,對吧?”易菊冷笑着説。

“哪裏,哪裏,我是真心歡姐。”坦率地説“大魚”對易菊親情多,愛情少。他一直覺得易菊更適合當一個好姐姐。

“小弟,弟妹早就被你破了處吧?”易菊望着陳惠問。

“沒,我還沒碰過她。”

“大魚”慌亂地説。

“象你這麼的人,竟然説沒碰過她,鬼都不相信。”易菊瞥瞥嘴。

“姐,真的,她單純得很,男女之事一點也不懂。”

“大魚”誠懇地説。

“她不懂,你懂呀,一下子不就調教會了。”易菊笑着説。

“我不忍心碰她。”

“大魚”曾搞過二十多個女人,他很隨意地就和這些女人上了牀。不過,卻對陳惠下不了手。

“小弟,這女人都跟你走到結婚這一步了,你還沒碰過她?我看你真是撒謊無底線呀。”易菊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