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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請惡老公喝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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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u盤?我的u盤早就被老婆拿走了。”

“煤黑子”狡辯道。他心想:即使u盤還在張蕊的下體裏,也不能斷定就是我的。

正在這難分難解之時,有人咚咚地敲門。

易文墨跑去開了門。

五個膀大圓的彪形大漢站在門外,為首的一個問:“哪位是易大哥?”易文墨笑着回答:“我就是。”

“易大哥,我們五個弟兄聽您的調遣。您要我們幹什麼,只管吩咐。”為首的漢子説。

“哦,請進來説話。”易文墨把五人請進房間。他指着“煤黑子”説:“這個人想吃罰酒,你們先給他灌二兩,讓他嚐嚐味道。”

“知道了。”為首的漢子一揮手,五個人撲了上去。

“你,你們想…”

“煤黑子”話還説完,就被按到了地上。一個人掏出一團髒布,狠狠進“煤黑子”嘴巴里。沒一會兒“煤黑子”就被捆得象粽子一般。

幾個人把“煤黑子”提起來,問:“衞生間在哪兒?”易文墨用手指了指,他附在為首的漢子耳邊説:“小教訓一下,別打傷了。”為首的漢子點點頭。

幾個人把“煤黑子”象拎小雞一樣,拎進了衞生間。然後,每個在馬桶裏撒了一泡。望着黃澄澄的馬桶,為首的漢子笑着説:“狗的,咋這麼臊,夠這小子喝一壺的了。”説着,示意大家動手。

一個漢子把“煤黑子”在嘴巴里的髒布拔出來,説:“哥們,請你喝紹興黃酒,免費招待。”

“煤黑子”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叫道:“饒了我…”幾個漢子提胳膊拽腿,一使勁,把“煤黑子”的頭進了馬桶。只聽得咕咕嚕嚕一陣響。

“這一下起碼喝了半斤,好了,提出來。”為首的漢子説。

“煤黑子”哇哇地嘔吐着,叫嚷着:“我,我老實代…”

“味道咋樣?不錯吧。媽的,咱五個人釀的黃酒,味道不會差。”為首的漢子笑得很開心。

為首的漢子望了一眼易文墨,意思是:這罰酒喝得差不多了吧?

易文墨搖搖頭,意思是:再讓他多喝點。

張蕊拉着易文墨,帶着哭腔説:“哥,放了他吧?這麼搞,會整死他的。”易文墨對劉潔説:“潔妹,你帶蕊妹到卧室去。”劉潔連勸帶拉,把張蕊進了卧室。張蕊喊着:“哥,他受不了的,放他一馬吧。”易文墨對張蕊擺擺手,心想:這個女人太善良了。昨晚被這個男人搞得那麼慘,竟然見不得他喝一點。媽的,這小子太沒人道了,搞自己的老婆這麼狠,搞了不説,還進個u盤,對這種人不能太便宜他了。

易文墨一揮手,為首的漢子命令道:“再讓他喝一點。”五個人又把“煤黑子”的腦袋進了馬桶。

“煤黑子”似乎有經驗了,他硬憋着。

“媽的,看誰憋得過誰”為首的漢子嘻嘻笑着説。

果然,沒到半分鐘,馬桶裏咕咕嚕嚕翻騰起來。

“拉起來,別把這小子死了。”為首的漢子説。

五個人把“煤黑子”拉出來,摔到地上。

“煤黑子”痛哭涕地哀求道:“大爺,饒了我…饒了我,你們叫我幹啥都行…”易文墨實在有點痛恨這個“煤黑子”他跑到卧室,問張蕊:“廚房裏有沒有辣椒?”張蕊問:“哥,您要辣椒幹什麼?”

“你別多問,告訴我,有沒有辣椒?”易文墨覺得張蕊連東郭先生都不如,倘若東郭先生再遇到狼,肯定不會發慈善了。但是,這個張蕊,才被老公強暴了幾個小時,就忘記了遭受的痛苦。

“碗櫃裏有一瓶辣椒醬。”張蕊説。

易文墨剛轉身,準備到廚房去拿辣椒醬。張蕊喊住易文墨:“哥,您,您不會是給他灌辣椒水吧?”

“灌辣椒水?”易文墨一楞,突然想起:灌辣椒水是一種酷刑。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回答道:“蕊妹,你放心,不是灌辣椒水。”

“哥,那您要辣椒幹什麼呀?”張蕊不放心。她想:那幾個人連喝的主意都想得出來,還有什麼事兒不能幹。

“蕊妹,是請他吃辣香腸。”易文墨幽幽地説。

“我這兒沒香腸呀。”張蕊莫名其妙地説。

“哦,你老公自帶了香腸。”易文墨笑着説。

“他帶了香腸?”張蕊一頭霧水。

“哥,是不是他同意談判了,你們準備一邊喝酒一邊談?”

“對,還是蕊妹聰明。”易文墨轉身到廚房找到那瓶辣椒醬。他把辣椒醬遞給為首的漢子,對他耳語了幾句。

為首的漢子説:“解開他的手。”

“煤黑子”以為要放了他,喜滋滋地説:“我等會兒請各位大哥吃飯。”

“好哇,我想吃你的辣香腸。”為首的漢子笑眯眯地説。

“辣香腸?”

“煤黑子”不明白哪兒有什麼辣香腸。他疑惑地問:“到哪兒買辣香腸?”

“你把褲子解開,把那玩藝拽出來。”為首的漢子命令道。

“你,你們放了我吧…”

“煤黑子”雙手作揖,哀求道。

“少廢話,你自己做香腸,味道會好受些,否則,我們動手就沒你好果子吃了。”為首的漢子威脅道。

“煤黑子”知道頑抗沒有好下場,只得自己把褲子扒下來。

為首的漢子把辣椒醬遞給“煤黑子”説:“自己把辣椒醬抹到那玩藝兒上。”

“煤黑子”哇哇哭了起來,一古碌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大爺,饒了我吧…”

“你不抹,我們就幫你抹了。”為首的漢子一揮手,幾個人上去,把“煤黑子”扳倒在地。

“我,我自己抹。”

“煤黑子”是個聰明人,知道今天難逃一劫了。

“識相點,要讓我們動手,恐怕就不是抹一點點了。”為首的漢子嘻嘻笑着。

“煤黑子”扭開辣椒醬瓶蓋,用手蘸了一點,抹到那玩藝兒上。

“狗子的,還想玩狡猾!”為首的漢子罵道:“給老子往頭子上抹。”

“煤黑子”苦着臉哀求道:“大爺,我服了,您就饒了我吧。”

“看樣子你是想讓我們幫你抹了?”為首的漢子獰笑着問。

“我們要幫你抹,就不是抹一點點的問題了。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