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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徐主任露了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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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妹,我有急事,要馬上出去一趟。”易文墨手忙腳亂地拎起包,抬腳就走。

“大哥,我陪您一起去吧。”小劉見易文墨神慌張,不知出了什麼事兒,不有些擔心。

“不用,你去了不方便。”易文墨説着,三步並做兩步出了校門。

易文墨知道,肯定是徐主任生病了,不然,小曼不會這麼急讓自己去。易文墨招了一輛出租車,急速趕到了醫院。

在醫院急診室,易文墨見到了小曼。

小曼指了指急救牀,對易文墨説:“大哥,咱爸突然暈倒了,正在搶救。”

“怎麼回事呀?是累狠了?還是受刺了?沒生命危險吧?”易文墨連聲問。

“爸出了幾天差,一回來就趕到單位,可能沒休息好的緣故吧。”小曼説。

“大哥,我喊你來,一來怕爸爸出了事。二來想等爸爸清醒時,第一眼能見到親人。”易文墨點點頭。心想:這個小曼真固執呀,明明看到了我父親的遺書,上面明明白白寫着,他非常愛我。試想:如果我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他對我能有這種深沉、真摯、熾熱的情嗎?因此,父親的遺書表明:我與徐主任不可能是父子關係了。

易文墨攬住小曼的,安道:“小妹,別急,不會有事兒的。”小曼擦擦眼淚,説:“大哥,等會兒爸醒來時,咱倆一個人握着他的一隻手。”易文墨説:“好。不過,徐主任看到我,會不會到詫異呢?”

“大哥,你剛才稱呼爸是徐主任,什麼意思?”小曼不快地問。

“我,我一時失口。”易文墨搪道。

“不是一時失口吧?你是不是看了你父親的遺書,認為我爸不是你爸了,對吧?”易文墨點點頭。

“是,是這個意思。小妹,難道你看了我父親的遺書,得不出這個判斷嗎?”

“一封遺書説明不了什麼問題,至少,還不能推翻我原來的推論。”小曼瞪了一眼易文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不許你再叫徐主任,至少,也得叫個徐伯伯吧。”小曼嗔怪道。

“我剛才喊錯了,跟小妹做深刻檢討,保證下不為例。”易文墨握着小曼的手。

“大哥,世界上的事情遠比你我想象的複雜,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單憑一封遺書,你就能做出明確判斷嗎?顯然,是遠遠不夠的。”小曼嚴肅地説。

“也許是我頭腦太簡單了,唉,以後還靠小妹多指教呀。”易文墨謙虛地説。

“爸醒了。”小曼驚喜地叫着,跑到徐主任身邊。

易文墨趕緊跑到急救牀的另一邊。

小曼握住爸爸的一隻手:“爸,您終於醒了。”易文墨握住徐主任的另一隻手:“徐伯伯,您覺好點了嗎?”徐主任看看小曼,又望望易文墨,臉上浮現出一種非常滿足的神

“我沒事兒。剛才,覺有點累,就糊了一會兒。”徐主任輕描淡寫地説。

徐主任望着易文墨,有氣無力地問:“文墨呀,是小曼把你喊來的?”易文墨點點頭。

“大丫還好吧?”徐主任問。

“還好,下個禮拜就到預產期了。”易文墨回答。

“誰照顧大丫坐月子呢?”徐主任問。

“有小姨子呢,她會幫一把手的,您別擔心。”易文墨説。

“文墨,你這幾個小姨子不錯的,這也是你的福氣呀。”徐主任喃喃説。

小曼一聽,詫異得睜圓了眼睛。爸爸咋這麼婆婆媽媽的,問得這麼細,這麼多,完全不象爸爸一貫的風格嘛。顯然,爸爸對易文墨的關心非同一般。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易文墨不僅僅是爸爸老朋友、老同事的兒子。

徐主任轉過臉,對小曼説:“你有時間,多往文墨家跑跑,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小曼撅着嘴,故意説:“爸,你這麼關心大哥,不值得嘛。他不就是你老朋友的兒子嗎,與我有什麼相干呀,我才不管這些閒事呢。假若文墨是我的親哥哥,那我心甘情願一天跑兩趟。”

“小曼,你這是説的什麼話?你,你把文墨當成是親哥哥就行了。”徐主任有些尷尬地説。

“大哥,你看,我爸説了,你就是我的親哥哥。”小曼故意曲解徐主任的話。

“小曼,別瞎説話。我是説:你可以把文墨當成你的親哥哥。”徐主任強調道。

“我明白爸的意思:對內他是我親哥哥,但對外就當成親哥哥。”小曼象説饒口令一樣。

“唉,隨你怎麼説吧。反正你常去文墨家看看。”徐主任懶得跟小曼爭辯了。

“爸,你也應該隔三差五去一趟嘛。”小曼説。

“我去多了,對文墨影響不好。”徐主任説。

“大丫生小孩那天,一定要通知我。”徐主任對易文墨代道。

“好,我到時候給您打電話。”易文墨答應道。

“爸這麼做就對了,兒媳婦生小孩了,公公應該去看望的。”小曼陰陽怪氣地説。

徐主任橫了小曼一眼,對易文墨説:“文墨,你現在當副校長了,馬上還要接校長的班,要把全部力放在工作上。家裏忙,可以請月嫂、鐘點工。”徐主任轉過頭,問小曼:“你有沒有合適的月嫂人選?”小曼皺着眉頭説:“我又沒請過月嫂,我又不是開家政公司的,哪有什麼月嫂的合適人選。”

“小曼,你多關注一下這方面的信息,多幫幫文墨。”徐主任叮嚀道。

“爸,你太偏心眼了吧。生病了,還大哥的心。我發現,自從這個易文墨闖進咱家,爸的心裏就只有他了。若他是您的親生兒子,我還能理解。可是,他只是爸朋友的兒子呀,犯得着管那麼多嗎?”小曼嘴巴撅得老高。

“小曼,你文墨大哥幾十年過得苦呀。哪象你,生活在罐裏。”徐主任心疼地望着易文墨。

“難道大哥幾十年泡在黃蓮水裏?”小曼問。

“差不多呀。”徐主任閉上眼睛,似乎想掩飾心中的悲傷。

“怪不得爸這麼關心他,原來是想彌補一下他呀。”小曼一語雙關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