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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小姨子的鼻子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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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享受吧?”陸三丫柔柔地問。

“嗯,享受。三丫,我要摸你那兒,你也會享受的。”易文墨饞饞地想:要是陸三丫允許自己摸她那兒就好了。

“去,甭打歪主意。”陸三丫斷然拒絕道。

“三丫,我不是打歪主意,是想讓你也享受一下。”易文墨找了光面堂皇的理由。

“姐夫,你説個實話:是想讓我享受,還是你想自己享受?”陸三丫問。

“咱倆都享受,嘿嘿。”易文墨訕笑着答道。

“姐夫,我告訴你,連陶江都還沒享受到呢,你就想提前享受了,沒門!”陸三丫橫了易文墨一眼。

“陶江享受的子還長着呢,哪象我,享受一次不容易呀。”易文墨突然有點忌妒陶江了。

“他享受的子長,難道你以後享受的子就短?”陸三丫質問道。

“陶江以後天天跟你睡在一個被窩裏,我呢,十天半月能睡一次就不錯了。”易文墨垂頭喪氣地説。

“我是他老婆,當然每天陪陶江睡覺。你呢,只是我姐夫,我能讓你睡就不錯了,知足吧。”陸三丫瞥瞥嘴。

“好,知足,我知足,能睡一次我就知足了。”易文墨尷尬地笑笑。看來,想跟陶江平起平睡太狂妄了一點。

“姐夫,我把****的專利都給你一個人了,説句實話,陶江也很戀****呢。但可惜的是,我不能再給他了。所以,姐夫,你確實應該知足了。”陸三丫想起陶江,總覺得有點對不起他。是啊,還沒結婚,就給他戴綠帽子了。結婚後,和姐夫有一腿已成定論。

“三丫,我謝謝你,也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好。”易文墨地表示。

“姐夫,剛才還想不起來我對有什麼好,現在,又永遠不忘了。我究竟是應該相信你説的哪一句話呀。”陸三丫瞪着易文墨問。

“三丫,我剛才説的是氣話,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裏呢。”易文墨誠懇地説。

“姐夫,你跟三丫説啥呀?咋説個沒完沒了啦。你倆還看不看電影呀。一百多元錢一張票,瞎了怪可惜的。”陸二丫碰了碰易文墨的胳膊。

易文墨吐了吐舌頭,小聲對陸三丫説:“你二姐嫌咱倆話説得太多了。”

“那就別説了,一門心思擼吧。”陸三丫説完,一心一意擼了起來。

易文墨對陸三丫説:“它快瀉了。”

“慌什麼,我還沒擼過癮呢。”陸三丫説。

“三丫,我真的要瀉了。”易文墨哀求道:“瀉到褲子裏就麻煩了,褲不好洗的。”

“我讓你再忍一會兒,不忍,就瀉到褲上,活該!”陸三丫恨恨地説。

“這,這是忍不住的。”易文墨極力忍着。

“姐夫,你喊我一聲小寶貝,我就給小傢伙戴上避孕套。”陸三丫調皮地説。

“好,我喊:小寶貝!”易文墨趕緊喊了一聲。

“姐夫,你喊得太走過場了,一點情都沒有。不行,重新喊一次。”

“我親愛的小寶貝!”易文墨把演話劇的本事拿出來了,柔情意地喊。

“嗯,喊得不錯,把我心都喊動了。姐夫,你再喊一聲。”陸三丫央求道。

“三丫,快給小傢伙戴避孕套吧。”易文墨實在忍不住了。

“那就快喊呀。”

“三丫,我最親愛的小寶貝!”易文墨又喊了一聲。

陸三丫麻利地掏出一個避孕套,給小傢伙套上,然後,使勁擼了起來。

“三丫,太,太舒服了。”易文墨猛地一使勁,然後,懶懶地靠在椅子上。

“姐夫,你喊我小寶貝是不是發自內心呀。”陸三丫幽幽地問。

“我都要瀉到褲上去了,不喊你能給小傢伙戴避孕套嘛。與其説是發自內心,不如説是發自小傢伙。”易文墨不滿地説。

“姐夫,原來你這麼壞,敢耍我。”陸三丫把手又伸到易文墨裏,擰住了大腿

易文墨連忙求饒:“三丫,我剛才是説氣話,我確實是發自內心地喊你小寶貝。”陸三丫冷笑着説:“姐夫,你老説我欺負你,其實每次都是你我,惹我生氣。我現在懷疑你故意讓我打你,這是變相地吃‘豆腐’。”

“三丫,哪有找挨的人,打得死疼死疼的,這種‘豆腐’我可吃不起。”易文墨説。

“姐夫,你既然吃不起,剛才就應該説:我是發自內心喊你的。這樣,我不僅不會打你,還會給你一個甜的吻。”陸三丫瞧着易文墨:“你跟陶江大不一樣,他是老實坨子,説話、做事實實在在的。不象你,滿肚子花花腸子,沒一句實話。”

“三丫,我要是跟陶江一模一樣,你就會膩歪了。試想:讓你一天三頓吃一道菜,恐怕看着就犯惡心。”易文墨笑着説。

“姐夫,你也知道這個道理呀,難怪你老纏着我,原來是吃温柔這道菜吃膩了,拿我這道潑辣菜換口味呀。”陸三丫嘻笑着。

“正好,陶江是道老實菜,你是道狡猾菜,我也能換換口味了。姐夫,咱倆是各取所需呀。拿外辭令説,這叫做互利互惠,對吧?”陸三丫問。

易文墨想:確實如此,除父母子女關係外,其它的關係恐怕都存在一個互利互惠的問題。一旦喪失了互利互惠,這種關係也就走到盡頭了。人,也許是個很講實惠的高級動物,本能地在利益驅使下,去與他人結

“三丫,你説得有道理。不過,也會有例外吧。”易文墨覺得:什麼事情都不能絕對化,極端化,單一化。

“姐夫,它軟下來了。”陸三丫説着,把避孕套取下來,小心裝進一個信封裏。

“等會兒偷偷丟了。”易文墨代。

“不,我還要留着晚上聞呢。”陸三丫笑着説:“姐夫,你這個東西的味道比陶江的好聞。”陸二丫看電影,正看得入,突然飄來一種悉的味道。她碰碰易文墨,奇怪地問:“姐夫,你聞到沒有,好象有一股什麼氣味?”

“沒什麼氣味呀。”易文墨一驚,這陸家四姐妹不但眼睛尖、耳朵尖,連鼻子都尖。

陸二丫使勁嗅了嗅:“確實有股子氣味,好聞的,象是…”陸二丫低下頭,望望易文墨的部。

“姐夫,你小傢伙沒瀉吧?”

“它,它看電影怎麼會瀉呢?”易文墨有點慌亂地説。

“真象是那個氣味,象極了。”陸二丫説。

“可能是有人吃東西,食品的氣味傳過來了。”易文墨打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