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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變成蚊子叮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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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有摩天大樓呀?難道他要跑到外國去跳?”陸大丫好奇地問。

“是啊,我也不知道哪兒有摩天大樓,所以,對陶江説:你要跳,帶上我一起去。”陸三丫嘻嘻哈哈地説。

“怎麼?你要陪他一起跳?”陸大丫瞪大了眼睛。

“三丫,難道你瘋了!”

“誰説我也要跳樓了?我跟他一起去,到時候好拉住他嘛。”陸三丫吃吃笑着説。

“死丫頭,又跟我開玩笑。”陸大丫終於恍然大悟了,原來,陸三丫是跟她開玩笑。

“大姐,您別冤枉心了,保養好自己的身體,生個可愛的小寶寶。”陸三丫攬住陸大丫的肩頭。

“三丫,你知道,我對你最不放心了。等你結了婚,有個人管着你,我就撒手了。唉,我也嫌累呀。”陸大丫沒少陸三丫的心,她很想讓陸三丫找個牢靠點的老公。

“大姐,除了您,誰也管不了我。甭説一個老公,就是找十個、八個老公也管不了我哇。”陸三丫嘻嘻一笑:“能管住我的老公,怕還在他孃的肚子裏呢。”陸大丫嘆着氣:“唉,三丫,只有孫悟空才能管得住你了。”

“大姐,您訓完話了吧?”陸三丫問。

“怎麼,你有急事兒?”陸大丫好奇地問。

“我,我想跟姐夫説説話。”陸三丫嘻嘻笑着説。

“你姐夫對你真的很不錯,但你呢,要麼欺負他,要麼懷疑他,換了別人,早就不理你了。”陸大丫懶懶地説:“你去吧,我要睡了。”陸三丫歡天喜地跑出卧室,親熱地喊着:“姐夫,我來了,你怎麼無動於衷呀,好象我連只蚊子都不如。”

“你怎麼想起跟蚊子比呀,真搞笑。”易文墨笑着問。

“因為姐夫最討厭蚊子呀,只要飛進來一隻蚊子,你就如臨大敵,又是打,又是燻,又是趕。”陸三丫説。

易文墨有蚊子過症,只要被蚊子一咬,又癢又疼,沒個十天、半月消停不了。所以,只要家裏進來一隻蚊子,他就緊張兮兮地。

“那你就變只蚊子嘛。”易文墨笑着説。

“好,我等會兒就變成一隻大蚊子,鑽到姐夫褲襠裏,專咬那兒。”陸三丫小聲説。

“三丫,你鑽到我褲襠裏,就不怕我一巴掌把你拍了。”易文墨説。

“姐夫,你捨得拍我嗎?”陸三丫撒嬌道。

“你要變成一隻蚊子,就不是我小姨子了,我憑什麼捨不得。不但捨得拍,還會狠狠地拍。”易文墨説。

“姐夫好壞喲,明知道蚊子是三丫變的,還下得了手呀。”陸三丫嘟着嘴。

“除非你説:我是三丫變的。那我不但不拍了,還會把你進褲襠裏,請你咬個夠。”易文墨嘻皮笑臉地説。

“姐夫最壞了,一看見我就想那個。”陸三丫朝易文墨的胳膊擰了一把。

“誰一見你想那個了,難道你鑽進我心裏去了,知道我想什麼?”易文墨瞅了一眼陸三丫。

“我現在就絕對沒想和你那個。”

“姐夫,你以為我傻呀。”陸三丫邊説邊伸手在易文墨裏摸了一把。

“哼,還以為我沒看見呀,我一進門,它就有反應了。”

“它不是想跟你那個,是在做晚呢。三丫,你不知道吧,男人的那玩藝每天早晚會做兩次。”易文墨瞎扯道。

“姐夫,你騙誰呢。我知道男人會早,沒聽説還會晚的。”陸三丫看過幾本醫書,多少懂得一點醫學知識。

“三丫,你還懂得不少嘛。”易文墨心想:三丫把男人摸得這麼透,真是少有呀。看來,她不止跟一個男人上過牀。

“姐夫,要不要我幫你擼擼?”陸三丫問。

“三丫,別胡鬧。上次,你在被窩裏給我擼,都被你二姐知道了。”易文墨提醒道。

“知道就知道唄,就是我大姐知道了,我也不怕。”陸三丫滿不在乎地説。

“你不讓我擼算了,説實話,我也沒勁擼了。剛才在醫院裏,我幫陶江擼了一盤,還被小護士看見了。”陸三丫嘻笑起來。

“你在醫院裏幫陶江擼了?”易文墨一驚。

“三丫,你膽子太大了,被他媽看見咋辦?”

“他媽看見了,只怕還高興呢。有女人伺候她兒子難道不好?”陸三丫嘻笑着説。

“三丫,你簡直是胡鬧麼。若陶江的母親看見了,會誤會你是個不正經的姑娘。到那時,你跳到黃河也洗不清呀。陶江的母親若對你有成見,陶江會很為難的。”易文墨擔心地説。

“被護士看見倒無所謂,至多認為你倆太荒唐。”

“嘿嘿,陶江的媽還昏睡着呢,我就是把她兒子殺了,她也不會睜一下眼睛。小護士的嘴巴已經被我封住了,半個字也不會説出去。”陸三丫頗為得意地説。

“你怎麼把小護士的嘴巴封住了?”易文墨饒有興趣地問。

“小護士還沒男朋友,我讓陶江給她介紹一個公務員。她聽了,高興死了,對我倆不盡呢。”

“三丫,你也不小了,説話、辦事都要穩重一點。不能這樣冒冒失失,瘋瘋顛顛的。”易文墨教訓道。

“姐夫,你今晚好象吃了豹子膽呀,竟然敢教訓起我來了。”陸三丫説着,把手伸到易文墨的大腿

“三丫,別,別擰,饒了我吧。”易文墨躲也躲不掉,只有求饒的份了。

“那你以後還教不教訓我?”陸三丫問。

“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易文墨連聲説。

“好吧,看在姐夫幫我挽回了陶江的情,我饒你一次。”陸三丫收回手。

“姐夫,真的好險呀。我問陶江了,他説如果我不支持給他母親手術,也不來看望他母親,他的心就徹底涼了。你聽,這是什麼意思呀?顯然,他已經準備和我拜拜了。”陸三丫心有餘悸地説。

易文墨笑笑,得意地説:“陶江的底牌我摸得一清二楚,否則,也不會想出假冒你的名義送錢的主意了。唉,我的良苦用心誰知道呀。”

“誰知道?我就知道了嘛。好姐夫,我愛死你了。”陸三丫照着易文墨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就親一口呀,小氣鬼。”易文墨覺得陸三丫的吻很柔和,很軟綿,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