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仇家變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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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這一萬元錢,算我下的定金。”易文墨説着,把一萬元錢又拋給陳偵探。
陳偵探接過錢,猶豫地説:“您還沒説什麼事兒,我怎麼能收定金呢?”
“哎呀,我倆是不打不相識嘛,老朋友了,我不多這一萬元錢,你不少這一萬元錢,所以,就別在錢上糾纏了。”易文墨快地説。
“好吧,既然你這麼説,我就不客氣了。等你考慮好了,給我來個電話就行了。”陳偵探放下個大包袱,頓覺渾身輕鬆。他看看手錶,説:“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易文墨伸手一攔,説:“您比我年齡大,我就稱您老哥吧。既然咱倆有緣份,一起吃個晚飯吧,算我請老哥的客,怎麼樣?”
“你都喊我老哥了,我還有什麼話可説。老弟,我賞臉。”陳偵探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和易文墨竟然是這麼個收場,本是仇家,一眨眼卻成了朋友。
易文墨挑了一家乾淨的餐館,點了四菜一湯,又要了幾瓶啤酒。
“老弟,你這是在籠絡我呀。”陳偵探仰起脖子,灌了一瓶啤酒。
“實不相瞞,我不敢,也不願意得罪你。”易文墨坦誠地説。
“好,我這個人最喜歡直人,你這個朋友我定了。”陳偵探拍拍易文墨的肩膀。
“老哥,你這人怪得很,好象跟我前世有冤,今生有仇似的,死盯着我不放,究竟是為什麼?”易文墨饒有興趣地問。
“敞開窗户説亮話,我死纏着你,一來,在你手裏栽了,不服這口氣。二來,我覺得你肯定有情人,遲早會被我抓住把柄。”陳偵探一點也不隱諱。
“哦,原來如此。”易文墨不得不承認,陳偵探推測得沒錯。
“老弟,你也跟老哥來句痛快話:你到底有沒有情人?”陳偵探追問道。
“老哥,我佩服您,眼睛夠毒的,哈哈…”易文墨開懷大笑起來。他的一句誇獎,等於是承認自己有情人了。
“行,老弟,有你這句話就行了。至少,證明我還不笨。”陳偵探總算釋然了。
“老哥,坦率地説,你不但不笨,還夠的了。天下的偵探要是都象老哥一樣,那恐怕沒人敢搞外遇了。”易文墨拉着陳偵探的手説:“老哥,莫把老弟賣了喲。”
“老弟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難道你以為我只認錢。我跟你説,在我眼裏,義氣比錢重要一萬倍!”陳偵探拍拍膛。
易文墨嘻嘻一笑,説:“我要是不相信老哥的為人,也不會您這個朋友了。”陳偵探試探着説:“老弟,我心裏有幾個疑團,不解開憋得慌。”
“您只管問,我會有問必答。”易文墨快地説。
“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倆是弟兄了,客氣個啥,有話直説。”
“那我就直説了:您的情人住在大溪路附近吧?”易文墨點點頭。
“您不止一個情人吧?”陳偵探又問。
易文墨又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我想慎重地提醒老弟一句:您得提防着那個小姨子陸三丫,她好象對您很有成見。而且,這個女人太明。”陳偵探好心好意地説。
“謝謝老哥的提醒。我這個小姨子確實不是省油的燈,不過,我已經把她搞定了。”易文墨長舒了一口氣。看來,兩個月來的“跟蹤風波”終於結束了。
陳偵探看了看手錶,略帶尷尬地説:“七點多了,我得趕快去還這一萬元錢。不然,誤了點,我説出的話就掉到茅坑裏去了。”
“還錢?”易文墨心想:果然被我猜中了,陳偵探現在手頭夠緊的了。
“不瞞老弟,這一萬元賭注是找朋友借的,説好今晚八點前歸還。原以為會贏了你,沒想到…”陳偵探訕笑着説。
“哦,原來如此。”易文墨想:這老哥被我整得大慘了。
“老弟若不把這一萬元錢還給我,我今晚非得愁死了。唉!老弟挽回了我的臉面呀。”陳偵探慨道。
“不就一萬元錢嘛,何足掛齒。”易文墨揮揮手。
“俗話説:有錢是男人漢,沒錢是漢子難。這兩個月,我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呀。我辭了職,一分錢沒賺到。我老婆又突然下了崗。前天,我岳父心臟病犯了,又住進醫院,唉!什麼事都趕到一塊去了。”陳偵探重重嘆了一口氣。
“老哥,別喪氣,沒有過不去的坎,困難都是暫時的,就過去了。要説呀,您的一部分困難也是我造成的,所以,我當然不能袖手旁觀。老哥,這樣吧,我先借給您三萬元錢,救救急。”易文墨歉意地説。
“哎呀,老弟,您這是雪中送炭呀,太謝謝您了。以後,老弟有什麼事情,只管開口,凡是我能辦的,決不會推辭。”陳偵探緊緊抓住易文墨的手,使勁搖了搖。
“老哥,您先把這一萬元錢還了。那三萬元錢,我馬上給你拿來。”説完,易文墨給史小波打了個電話。
“老弟,我現在有急用,想取出存在你帳上的三萬元錢,方便嗎?”史小波嗬嗬一笑:“我對老哥是二十四小時全天候服務,我馬上叫會計到自動櫃員機上去取錢。你定個地點,我讓她給老哥送過去。”
“那就讓她九點鐘送到我學校門口吧。”易文墨掛斷電話,對陳偵探説:“九點鐘,在我學校門口見面。”三萬元錢準時到了陳偵探手上,陳偵探掂掂錢,一語雙關地説:“份量重得很呀。”他擁抱了一下易文墨:“老弟,我什麼話都不想説了,以後看行動吧。”易文墨説:“老哥,錢不夠,只管開口。”望着陳偵探遠去的背影,易文墨沉重地搖搖頭。他想:人啊,真是個奇怪的動物,昨天你死我活,今天親密無間,明天呢?希望明天能夠患難與共,他在內心祝願道。
史小波來電話了:“老哥,錢收到了吧?”
“收到了。”易文墨的語氣很輕鬆。
“老哥,這麼晚,突然要錢,有什麼急用,莫非有人敲詐你?説實話,你打電話來時,把我嚇了一大跳,還以為你被綁票了。”
“嘿,沒聽説綁窮教書匠的票,除非綁匪腦袋瓜子裏進了屎。”易文墨嘿嘿笑着。
“老哥,您現在已經不是窮教書匠了,好歹也算是個小款爺了。”史小波笑嗬嗬地説。
“小款爺?你也把款爺看得太不值錢了。我要是算得上款爺,那款爺就不值錢羅。”
“老哥,你還沒回答我呢,要錢究竟幹什麼?”史小波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