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第三場賭注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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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偵探氣得一晚上沒閤眼。一大早,他就給易文墨打電話:“易老師,第三局什麼時候開賭呀?”易文墨嗬嗬一笑,説:“您子夠急了,既然您急着賭,那就定在今天下午吧,還是老時間,二點開始,五點結束。”
“易老師,現在,咱倆是一比一,還難分勝負。我想把這個賭注改一改。”
“改賭注?”易文墨吃了一驚,心想:這個鴨舌帽名堂真不少,可得警惕一點,別被他耍了。他謹慎地問:“你想怎麼改?”
“賭注來點實在的,一萬元,咋樣?”陳偵探想了一晚上,覺得這次調查易文墨,虧吃大了,不但沒賺到一分錢,還丟了大臉。他想:總得撈點什麼,不然,心理不平衡呀。
“一萬元,數字倒是不大,不過,您拿得出來嗎?”易文墨故意陳偵探。
“莫説一萬元,就是十萬元在我眼裏也只是小菜一喋。”陳偵探誇了海口。其實,他兩個月沒拿工資,已經舉債了。老婆也整天罵他是傻瓜、呆子,不該辭了職。
“我知道陳偵探口袋裏有的是錢,但我跟你沒法比。我只是一個窮教書匠,要我拿出一萬元,可是要大出血呀。”易文墨叫窮。
“得了吧,你蒙誰也蒙不住我呀。你月工資四千出了頭,代課每個月還有五位數的進帳。咱倆都是大男人,要賭就賭點大的。説實話,一萬元我還嫌寒酸呢。”
“好吧,既然你這麼説,我只能奉陪到底了。不過,我醜話説到前頭,輸了,今晚就得兑現,不興痞痞賴賴的。”易文墨心想:你調查我栽了跟頭,幾個月沒進帳了,天知道你能不能拿出一萬元錢來。
“你,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這樣吧,下午咱倆各揣着一萬元錢,到了五點就結帳。”陳偵探氣呼呼地説。
易文墨説:“原來的賭注還得算數啊,你輸了,就永遠別再打擾我。”
“行,兩個賭注,一虛一實,很好!”陳偵探想:今天下午,你照舊還是個輸。
易文墨一進校門,傳達室的徐老頭就遞給易文墨一個信封:“易老師,這是您的信,一大早,就有個男子騎着摩托車送過來,説是十分重要的東西,讓我千萬別忘了給您。
易文墨接過信封,他知道,這是小月託人把發器送來了。易文墨把信封打開,瞧了瞧發器,見它還一閃一閃地發着幽光。心想:今天下午全靠你擺**陣了。
下午二點整,易文墨踱出了校門。他不緊不慢地鑽進學校對面的一條小巷子。他在小巷子裏七拐八彎,走到這兒看看老頭兒下棋。走到那兒,聽聽老太太聊天。
易文墨看了看手錶,三點鐘了。他走出巷子,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到xxx公司。”易文墨對司機説。
xxx公司是個戒備森嚴的大公司,門口的保安攔住易文墨:“您有證件嗎?”易文墨説:“我來找個朋友。”易文墨要找的朋友,其實是小月的朋友。
“哦,那請您到會客室登個記。”易文墨登了記,等了幾分鐘。那位朋友來到會客室,把易文墨接了進去。
那位朋友笑着説:“月姐都安排妥當了。”説着,把易文墨帶到一間房,指着沙發上的提包説:“那裏面是月姐給您準備的衣服,您快換上吧。”易文墨得只剩下短褲衩,他想:陳偵探不可能在短褲衩上做手腳吧。
提包裏是小月給易文墨新買的全套衣服。
易文墨把換下的衣服進提包裏。
那位朋友帶着易文墨匆匆下到地下室,那兒是公司的停車場。幾個哥兒們正靠在柱子上聊天,那朋友對一個小平頭説:“這個提包就給你了,記着,多溜幾圈。”小平頭嘻笑着説:“老子非讓那偵探把腿跑細了,把車輪子跑爆了。”説完,鑽進轎車,一溜煙開出了地下停車場。
那朋友又對另外三個小夥子説:“你們幾個哥兒們跟在我的車後面,過一個十字路口,拐彎走一個。”
“知道了。”那幾個小夥子分別鑽進轎車,發動了車子。
那朋友對易文墨説:“您坐我的車走。”四、五輛車魚貫駛出公司。那朋友對易文墨代道:“您趴在後座上,躲着點。”易文墨笑了笑,滿意地説:“你們這個**陣擺得真絕了,除非七、八個偵探一起來,否則,只能乾瞪眼了。
“都是月姐一手策劃的,她説了:這第三局遊戲只能贏,不許輸。”車子飛駛了半個多小時,那朋友説:“好象後面沒尾巴。”易文墨説:“那偵探太狡猾,不定什麼時候就鑽出來了。”那朋友説:“再過一會兒,就到河邊了,即使偵探跟上來,也只能望河興嘆了。”
“怎麼?還要過河?”易文墨很驚訝,昨天,他和小月商量的方案裏,沒有過河這一着棋呀。”
“這是月姐臨時安排的,她説要再加一道保險。”
“哦,原來如此。”易文墨想:小月辦事真牢靠,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車子在小河邊停下了。
易文墨下了車,見小月從一葉烏蓬船裏鑽了出來。
“易大哥,快上船。”小月招招手。
易文墨不敢大意了,匆匆上了小船。
“小月,你怎麼想到了這一出?”
“嘿嘿,昨晚躺在牀上,左思右想,覺得還得來個雙保險,否則,再下輸了這一局,我沒法跟您代呀。”
“小月,第二局輸了怎麼能怪你呢?都怪我讓陳偵探鑽了空子,把發器安在了鞋跟裏,要不是你心細,第三局又輸定了。更氣惱的是,即使輸了兩局,我恐怕還矇在鼓裏,不知道是怎麼輸的。唉!多虧了你呀。”小月朝岸邊望望。
“好象把陳偵探甩掉了。”她扭頭對船老大説:“開船吧,到河對岸去。”船老大脆生生地答應了一聲:“好羅!”易文墨驚訝地望了一眼船老大,小聲問:“船老大是個女的?”
“是呀,還是個大姑娘呢。”
“不説話,還真看不出來。穿着男式衣服,連頭都是小平頭,猛一看,完全是個男人嘛。”易文墨又連瞅了幾眼船老大。
船老大被易文墨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扭過臉去,使勁地搖着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