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三十分鐘的限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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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總算明白了,原來,陸三丫要光了,然後,讓自己撫摸她的後半個身子。這個鬼丫頭,真怪。唉!可惜看不見,不然,欣賞一下陸三丫的**,倒比撫摸更有韻味呀。易文墨想着,又咽了一口唾沫。
一會兒功夫,陸三丫在卧室裏喊道:“姐夫,你進來吧。”易文墨摸索着進了陸三丫的卧室。
“三丫,你在哪兒呀?”易文墨雙手朝前,一點點地探着走,就象盲人一樣。
“姐夫,我在牀上躺着。”陸三丫説。
易文墨好不容易摸到了牀上,他正想上牀,陸三丫突然説:“姐夫,你就坐在牀邊。”易文墨老老實實在牀邊坐下。
“姐夫,你把手伸過來摸呀。你記着,只許摸後半身,不許往前摸,如果摸錯了地方,我可饒不了你。”陸三丫語氣分外嚴厲。
“好,三丫,我聽你的。不過,黑燈瞎火的,我一點也看不見,能還能開盞牀頭燈?”易文墨其實是想欣賞陸三丫的**。
“姐夫,別花花腸子了。你當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想看我的**,是吧?”陸三丫一語點穿道。
“嘿嘿,三丫,你身材那麼美,我當然想看看你**的模樣了。不過,你不讓看就算了。”易文墨伸出手,摸索着朝前探去。
終於,他觸到了柔軟的肌膚。那是陸三丫的股。
陸三丫一絲不掛地趴在牀上,在黑暗中,易文墨只能看見一個輪廓。
易文墨在陸三丫的半個股蛋子上撫摸着,然後,又輕輕地揪捏着。
“姐夫,你怎麼偏心呀?”陸三丫説。
“我偏什麼心?”易文墨一頭霧水。
“你怎麼光摸這半邊股,那半邊要提意見了。”陸三丫調皮地説。
“別急,我半邊半邊地摸,那一半也不會虧待的。”
“姐夫,我可安民告示了,我只給你二十分鐘時間,我已經上了鬧鐘。所以,你別磨蹭了。”陸三丫説。
“三丫,你…你真不夠意思呀。”易文墨有點氣急敗壞了,他本想好好撫摸一下陸三丫的**,但陸三丫突然宣佈只許摸二十分鐘,這太讓他失望了。
“我怎麼不夠意思了,要按你的意思,恨不得摸到天亮,那我還睡不睡覺了?”
“誰説我要摸到天亮了?我摸一個小時就夠了。”
“一個小時?老孃趴在這兒不累呀。我又不是人體模特兒,趴二十分鐘就夠嗆了。”
“那你也應該早點説嘛。等我摸了十分鐘,你才宣佈這個規定,不是太不講道理了。”易文墨據理力爭道。
“好,我再多給你十分鐘,彌補一下你的損失,行了吧?”陸三丫倒也大方。
易文墨摸完股,又開始撫摸後背。陸三丫的脊背就象一塊綢緞,光滑,柔軟。
摸完後背,易文墨又開始摸陸三丫的腿部。
“嗨!你往哪兒摸呀?”陸三丫喝止道。
“我摸你的大腿呀,沒超界限嘛。”易文墨辯白道。
“姐夫,你都摸到我大腿了,還沒超界限?我現在給你亮紅牌警告一次。”陸三丫嚴厲地説。
“三丫,你太小摳了吧。讓我再往裏摸摸吧?”易文墨有點饞了。他很想摸摸陸三丫的玫瑰花。
“姐夫,你當心點。我可不喜歡得寸進尺的人。”陸三丫警告道。
“好,就按你説的辦。”易文墨問:“三丫,我想親親你的。”
“姐夫,你我説好了,是‘半摸’,不是‘半親’’。”陸三丫強調道。
“三丫,看在姐夫對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就讓我親一口吧,就親一口,好不好?”易文墨哀求道。
“姐夫,難道你有戀症呀?咋對這麼興趣?”陸三丫有點不解。
“也許吧,反正我喜歡女人的那兒。”易文墨的涎水都出來了。
“姐夫,我問你:你親過我大姐的了?”
“當然親過了。”
“那你也親過我二姐的了?”
“也…也親過,嘻嘻。”
“那就得了唄,你已經親過兩個女人的了,對我的也不會稀罕了。”陸三丫説。
“三丫,我稀罕,真的稀罕。”易文墨有點不甘心,他今晚要不親陸三丫的股,會遺憾一晚上的。
“姐夫,留着以後再親吧。留個念想好,免得一次都做完了,下次就不想再見我了。”聽陸三丫的口氣,易文墨知道今晚想親股算是泡湯了。
“唉!三丫,你真會折磨人呀。明知道我想的,偏偏不給我,讓我饞着,想着。三丫,你真是個壞丫頭!”陸三丫嘿嘿笑了。
“姐夫,你以為我是二姐呀,你想幹什麼就由着你幹什麼,沒門!”
“三丫,你怎麼知道二丫由着我來。”
“那還用問,我二姐子好唄。”時間到了。陸三丫説:“姐夫,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易文墨怏怏地退出卧室,他遺憾地嘖嘖嘴,後悔地想:剛才要是不請示二丫就好了,照着她股親一口,來個先斬後奏。
易文墨剛想出門,被陸三丫喊住了:“姐夫,你慌着回家幹嘛?”易文墨訕訕地説:“不早了,再不回家,你大姐又要催命了。”
“才十點多一點,我大姐才不會這麼早就催你呢。我看呀,你是想回家糟蹋我二姐吧?”陸三丫冷笑着問。
“你…你説我糟蹋二丫,真…真是不可理喻。”易文墨有點生氣了。陸二丫是他易文墨的情人,和陸二丫睡覺是“官”的,怎麼能説“糟蹋”呢。
“我二姐的‘大姨媽’今天來了,你要和我二姐那個,不是糟蹋是什麼?”
“二丫的‘大姨媽’來了?”易文墨不相信。吃晚飯時,他曾問二丫:“今晚那個,方便吧?”陸二丫點點頭,快地説:“好呀。”説完,還朝他笑了笑。
“我二姐的‘大姨媽’初來時,量極少,但反應很大,肚子疼,痠。姐夫,你不知道這些吧?”陸三丫質問道。
“二丫從沒對我説過這些呀,我哪兒能知道呢。”易文墨想替自己辯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