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章知情人患痴呆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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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三丫見易文墨只顧着和‮婦少‬套近乎，竟然忘了問老話，早就怒不可遏，便猛地踢了易文墨一腳。

“媽呀！”易文墨疼得大叫一聲。

“您，您怎麼啦？”‮婦少‬關切地問。

“沒、沒啥，我的腿碰了椅子一下。”易文墨搪道。他惱怒地瞪了陸三丫一眼，心想:我費心費力和‮婦少‬套近乎，還不是考慮到從她這兒得到一點情報，你不理解我罷了，還怪罪於我，真是不知好歹呀。

“老，二十四年前，您從一個女人家裏抱走一個孩子，您還記得這個事情嗎？”陸三丫不指望易文墨了，開口問道。

“抱小孩？”老望着陸三丫，一副茫然的神。

“是啊，抱走了一個小孩。您把這個小孩送給誰了？”陸三丫又問。

“我媽抱走了別人的小孩？你們是不是想血口噴人呀？”‮婦少‬跳了起來，她氣呼呼地説:“原來你們是來找我媽算帳的呀。”易文墨趕緊説:“大妹子，您先坐下，聽我解釋。”

“我不聽，沒必要聽你們説話了。媽，咱們走！”‮婦少‬拉起老，就要離開飯店。

“大妹子，我們不是來找事的，是來尋親的。您千萬別誤會了。”易文墨攔住‮婦少‬，説:“您聽我説:二十四年前，有一個患癌症的女人，臨終前請您母親幫忙，把自己的小孩送走。現在，我們就是想尋找這個被送走的小孩。”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呀。”‮婦少‬笑了。對陸三丫説:“你應該給我打個招呼嘛，差一點就鬧了個大誤會。”

“我小姨子嘴上無，辦事不牢，請您原諒一下。”易文墨説。

‮婦少‬又扶着老坐了下來。

易文墨瞪了陸三丫一眼，心想:你急什麼急呀，差一點就鬧僵了。

陸三丫也知道自己太唐突了，她訕訕地説:“對不起了…”

“媽，您在二十四年前，是不是認識一個得癌症的女人呀？”‮婦少‬幫着問。

“嗯，好象有那麼一回事。我是認識一個女人，她得了子宮癌。”老喃喃地回答。

“那個得癌症的女人是不是住在羊皮巷呀？”三姨子問。

“羊皮巷…那我就記不清楚了。”老似乎在努力回憶着。

“媽，您是不是從她手裏抱走過一個小女孩呀？”‮婦少‬又問道。

“這個…這個我也記不清楚了。”老眯縫着眼睛説。看來，老在努力回憶着往事。

“我媽近年來記憶力越來越差了，現在，連生意也做不成了，只能在家裏做米酒和湯元。”‮婦少‬解釋道。

“老，您抱走的那個小孩送給誰了？”易文墨做出抱小孩的動作，他想:也許動作能促使她回憶起往事。

“抱小孩？！”老也學着易文墨，做了個抱小孩的動作。

“我把小孩賣了，就是賣米酒的時候賣了。”

“你們別聽她胡説，現在，她一陣子明白，一陣子犯糊塗。”‮婦少‬解釋道。

“您賣給誰了？還記得嗎？”易文墨覺得:這句話好象不是犯糊塗，也許，她就是在賣米酒時，打聽誰想要小孩，碰到想要小孩的，就會跟人家談價錢。

“我不認識那個人。”老説。

“那個小孩有多大，您還記得嗎？”易文墨問。他想檢驗一下，這個老的智力程度。

“有拳頭這麼大。”老把手伸出來，攢成一個拳頭，對易文墨説。

“我媽又糊塗了。你們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麼東西了。”‮婦少‬遺憾地説。

吃完飯，臨走時，易文墨對‮婦少‬説:“等您母親清醒時，您再幫我們問問，看那個小女孩被送到哪兒去了？”‮婦少‬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在回家的路上，陸三丫突然説:“完了，我今天都沒注意，老的脖子上有胎記嗎？”

“我注意看了，確實有一個胎記，部位也對。”易文墨説。

“可惜呀，老患上了痴呆症。”

“完了，線索徹底斷了。”陸三丫絕望地説。

“你沒聽‮婦少‬説，老是一陣子明白，一陣子糊塗。我委託‮婦少‬了，讓她在老清醒的時候，抓緊時間問一問。三丫，我費盡心機地討好‮婦少‬，你倒好，還踢我。”易文墨不悦地説。

“我看你好象上了‮婦少‬，所以，提醒一下你這個有婦之夫。”陸三丫説。

“三丫，那‮婦少‬又不是什麼美女，怎麼會住我呢？話又説回來，現在就是西施來了，我也沒正眼看她了。”

“西施也引不了你？你當你是誰呀，難道還有坐懷不亂的定力？”陸三丫撇撇嘴。

“三丫，西施的照片我看過，還抵不上你漂亮呢。”易文墨瞅着陸三丫説:“真的。不信，你到網上搜搜。”陸三丫連忙掏出手機，在網上搜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搜出了西施的照片。

“嗯，姐夫説得不錯，確實沒我漂亮。我就不明白了，古代人的審美觀是不是有問題啊？”陸三丫疑惑地問。

“我估摸着呀，人類在進化，女人越來越漂亮了。也許，在那個時代裏，西施是最漂亮的。”易文墨説。

“姐夫，你真有福氣呀，整天有西施在你面前晃來晃去。”陸三丫扭了扭小，説:“照這麼説，我嫁給陶江委屈了。按説:我至少應該嫁個高官，或者是富商。他陶江錢沒錢，官沒官，我太虧了。好在還沒跟他打結婚證。回去我就把陶江休了！”

“三丫，你還是安分一點吧。陶江雖然官不大，錢不多，但人家的老實可是貨真價實的呀。一個女人找到這樣一個男人，應該算是有福氣的了。”易文墨勸説道。

“姐夫，你總是陶江，動機不純呀。”

“是啊，我承認，我陶江有那麼一點點私心，那就是:陶江很老實，即使你跟陶江結了婚，也可以跟我玩曖昧。不過，説句心裏話:假若我是一個女人，也會看上陶江的。我覺得:對於女人來説:安全是第一位的。”

“姐夫，你能説老實話，我很高興，也就不為難你了。我問你:尋找老五的事情是不是擱淺了？”

“三丫，我只能説:暫時只有等待了，等這個老清醒一點時，看能不能提供一點有價值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