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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豬腦袋裝高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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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售部長姓夏,是個矮矮的小老頭兒,他老婆前年去世了,一個女兒在外地工作。夏部長有個嗜好,喜歡泡夜店。晚上常到“夜上海”酒吧去喝酒,一喝就是大半夜。

聽説夏部長喜歡跳舞,跳舞時服過搖頭丸。有時從夜店回家時,會捎帶個女回家陪睡。

據夏部長的習和嗜好,易文墨想了兩條計謀。一是當他嫖娼時告發。二是當他服用搖頭丸時告發。

易文墨琢磨了好幾天,還特意跑到“夜上海”去探了路。他覺得兩個計謀都適用,可以相機而行。不過,需要找個可靠的幫手。易文墨想來想去,決定請“大魚”幫忙。

“大魚”接到易文墨的電話,顛顛地跑來了。

“大哥,有什麼吩咐?”易文墨把情況簡單説了説,當然,越簡單越好,不該“大魚”知道的,儘量不讓他知道。

“大魚”一聽就明白了,問:“那姓夏的老小子想打陸小姐的主意吧?”易文墨點點頭。

“媽的!比我還卑鄙,也該給他點顏看看。那個“夜上海”我太悉了,隔三差五會去泡泡。那裏確實很亂,服用搖頭丸是小菜一喋,聽説還有人毒呢。”易文墨和“大魚”倆人一起去“夜上海”踩了點。

“大魚”建議道:“大哥的兩個點子都不錯,但下的藥量太輕。您想想,嫖娼算個啥,最多罰點款,充其量拘留幾天。服用搖頭丸也算不了什麼,教育幾句就放人了。我看,要下點猛藥。”

“猛藥?”易文墨不解其意。

“大魚”詳解道:“那個夏部長每次去泡夜店,都會夾個公文包,似乎是想證明他是個官員。我們呀,不妨給他包裏點‘故事’。”

點‘‘故事’?”易文墨有點莫名其妙。

“大魚”嗬嗬笑着小聲説:“就是往他公文包裏點白粉呀。”

“白粉?”易文墨一驚。他知道,攜帶、服用、販賣毒品都是嚴重犯罪行為。

“我想辦法搞點白粉,找人往他公文包裏一,然後,打匿名電話報警,就説他販賣毒品。”

“大魚”陰險地説。

易文墨覺得:這麼搞,下手有點重了。但又一想:誰讓他欺負陸三丫呢,活該他倒黴。想到這兒,他點了點頭。

“大哥,白粉我想辦法搞,讓小月來引誘那傢伙,趁機把白粉放進他的公文包裏。”

“大魚”有成竹地説。

“讓小月來,合適嗎?”易文墨不想讓小月擔這個風險。因為,小月這姑娘夠命苦的了。如果出了啥事,豈不連累了她。

“小月幹這種事兒最合適,她膽大心細,敢做敢當,即使有什麼閃失,也能沉着應對,化險為夷。”

“大魚”對小月讚不絕口。

易文墨想:恐怕也只能這樣了,小月畢竟和“大魚”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即使出了事兒,也不會咬出易文墨和“大魚”

“那就這麼辦吧。”易文墨握着“大魚”的手,地説:“老弟,讓你和小月擔風險,還心費力了。”

“大哥,我和你有緣份,我早就説了,咱哥倆甭講客氣,大哥有事,就等於我有事。我幫大哥辦事,也是幫我自己辦事嘛。”

“大魚”豪邁地表示。

三天後,一齊準備妥當了。

易文墨、“大魚”和小月分頭進了“夜上海”酒吧。

那天,活該夏部長有事兒,他一個人不知道在哪兒喝了點酒,醉醺醺地進了酒吧。

小月趕緊走上前去,攙起夏部長的胳膊,親熱地説:“夏部長,您才來呀,我都等了您半天了。”夏部長糊糊地問:“你是…”

“哎呀,我是小紅嘛,您喝多了,連我都不認識了。”

“喔,認…認識,是小紅呀,我…我沒喝多。”小月攙扶着夏部長坐下,順勢接過他的公文包,趁着夏部長喝茶的功夫,把一包白粉進公文包裏。

小月一點也沒耽誤,對“大魚”使了個眼,就迅速離開了酒吧。

“大魚”和易文墨也相繼離開了酒吧。

到了僻靜處“大魚”掏出手機,撥通了110:“喂,在“夜上海”酒吧有個人推銷白粉…就是坐在5號桌的小老頭子…對…”

“大魚”掛斷電話,對易文墨説:“一切都辦妥了,等着看大戲吧。”

“大魚”和易文墨遠遠望着“夜上海”酒吧。沒一會兒,幾個年輕人相繼走進“夜上海”瞧模樣,肯定是便衣警察。又過了一會兒,二輛警車停在“夜上海”門口。警察押着夏部長走上警車。

警車開走了。

“大魚”和易文墨猛一擊掌:“ok!”倆人不約而同地叫道。

易文墨問“大魚”:“你説讓小月出馬,怎麼又換了別的女人?”易文墨見攙扶夏部長的,是一位陌生的女人。

“大魚”回答:“沒換人呀,那女人就是小月嘛,你難道沒認出來?”

“真是小月?一點也不象呀。我還到納悶呢,怎麼臨陣換人了。”易文墨詫異。

“連你都認不出小月,説明她的化裝技術到家了。”

“大魚”滿意地笑了。

“小月化了裝?”易文墨有些驚訝。往夏部長的公文包裏個東西,值得大動干戈地化裝嗎。

“小月往夏部長公文包裏的是白粉,份量還不輕。一旦東窗事發,足以判三、五年刑。所以,不得不化裝。”

“大魚”一臉嚴肅地説。

“啊!”易文墨一驚,冒着被判刑的風險,去整治一個人,未免太不理智了。

“小月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易文墨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大哥,您看我這個腦袋長得怎麼樣?”

“大魚”搖頭晃腦地問。

易文墨瞅了瞅,心想:象個豬頭。嘴上卻説:“夠大的,看來你很聰明。”

“大哥説得極是,我這顆腦袋夠用,不光賺錢靠它,整治人也離不開它呀。這兩天晚上,我幾乎沒閤眼,琢磨着如何把事兒做了,還不留下絲毫痕跡。難呀,俗話説:鳥過還會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