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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被禿頭司機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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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喜歡玩新花樣,他特意到網上查了查,據説:****的姿勢有十八式。他仔細推敲了一下,發現有些是大同小異。他歸納了一下,不過也就十種罷了。

突然,手機鈐聲響了,易文墨興奮地想:一定是二丫的電話,説不定已經到小區門口了。

“姐夫,大姐正在做檢查,我要陪着她,回不來了。晚飯你到外面去吃點,不然,就下一碗麪條,冰箱裏有絲和青菜…”陸二丫遺憾地通知易文墨。

陸二丫不回來了,這讓易文墨大失所望。上樓時,腿沒一點兒勁。唉!白跑回來一趟,還不如在學校裏和老師們吹吹牛皮。

進了家門,易文墨把蛋糕和香蕉往桌上一放,一頭倒在沙發上。他望着天花板,嘲笑着自己:還痴想着什麼****的姿勢,唉,看來又得自羅。

在萬分失望之際,易文墨突然想起:張燕昨晚值夜班,今天又忙了一個上午。説不定下午能撈上休息。於是,他興奮地爬起來,掏出手機給張燕打電話:“小燕,你還在忙呀?”

“文墨,我忙完了,正在回家的路上。”張燕的聲音略顯疲倦。

“哦,你值了一晚上班,又忙了大半天,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易文墨不忍心再去折騰張燕了,她畢竟是自己的心愛的人,不能不心疼呀。

“昨晚值班倒沒累着,整整睡了一夜,就是上午忙了一點,回去喝口水就好了。文墨,我好想你呀。”張燕動情地説。

“小燕,我也特別想你呀,想得我的心都成碎渣渣了。”易文墨想,自己真能編造詞彙,心還能想成碎渣渣,真是奇談怪論。

幸好張燕沒追究,只是嗬嗬笑着説:“文墨,我想你也想得心好痛的。”想念一個人會心痛,易文墨有這個體會。母親剛去世時,他有時想念母親,心口會痠痛痠痛的。

“文墨,你在哪兒?”張燕問。

“我從學校出來了,正在馬路上閒逛呢。”易文墨撒了個謊。

“在馬路上閒逛?那…不如到我家來吧。”張燕邀請道。

易文墨一下子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情不自地喊:“太好了,我就盼着見你一面呢,我馬上打的來,你等着。”易文墨匆匆跑下樓,小跑着出了小區。小區大門口正好停着一輛出租車。易文墨坐上車,對司機説:“到大溪路,開快點。”張燕住在大溪路附近的“幸福山莊”這個小區很小,司機一般都摸不清楚。所以,打的時都説到大溪路,等到了大溪路,再給司機指路到“幸福山莊”易文墨心情很好,原以為今天又得掛“空檔”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人一高興,話也就多了。

“師傅,最近生意還好吧?”易文墨和司機搭訕。

“還湊合,撐不死,餓不着。”司機四十多歲,是個禿頭。他望了易文墨一眼。

“一看就知道您是公務員。”

“我是老師。”易文墨笑嗬嗬地説。

“老師好,風吹不着,雨淋不着,工資又高,還受人尊重。不過,現在的小孩調皮搗蛋,不好教呀。”

“都是獨生子女,小皇帝嘛。”易文墨笑笑。他對自己的教師職業很熱愛,也為此而自豪。

從易文墨家到張燕家,正常情況下,打的半個多小時就能到。但今天似乎老天要跟易文墨作對。車子剛上高速就堵死了。

司機發起了牢騷:“城裏的馬路整天挖,一會兒道路出新,一會兒修地鐵。一挖就堵,害死我們了,少賺多少錢呀。”平時,易文墨對堵車還能泰然處之,但今天不同了,他要趕去和情人幽會,一分一秒都是寶貴的。

“搞城建也得講個科學嘛,滿城都是工地,簡直不讓人活了。”易文墨憤憤不平地説。

“是啊,碰上個趕火車、趕飛機的,把人急得真跳腳。老哥,您沒什麼急事吧?”司機問。

“我…我不急。”易文墨嘴巴上説不急,心裏火燒火燎的。媽的,要堵個一、二個小時,還幽個會呀。

易文墨不停地看手錶,眼看着快到四點了,整整堵了一個多小時。

易文墨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張燕的。她肯定等急了,催問我到了哪兒。

“喂,我被堵在路上了。”

“文墨呀,真不巧,醫院來電話,讓我趕快去一趟,説是來了一個危重病人。你既然堵了車,就掉頭吧。文墨,實在對不起啊。”張燕匆匆地説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易文墨簡直氣得火冒三丈,媽的,真不順。要是不堵車,早到張燕家了。即使醫院有事,他倆也做完了愛。

易文墨真想不通,今天真是個倒八輩子黴的子。

易文墨惱火地對司機説:“掉頭吧,不去了。”司機從後視鏡裏朝後看看,嘆着氣説:“掉頭?想掉也掉不了呀。只能往前開,到前面再掉頭吧。”車子好不容易動了,一路上,不斷地小堵。等易文墨回到小區時,已經五點鐘了。

易文墨剛下車,那戴鴨舌帽的男子就跳上車。他掏出一百元錢到司機手上,問:“剛才那男人是到哪兒?”司機接過錢,揣進口袋,笑眯眯地回答:“他要到大溪路,路上堵了車。接到一個電話後,就讓往回開…哦,他是老師…”司機把所知道的,都竹筒倒豆子,一點不留地説了出來。

“那電話是男人還是女人打來的?”鴨舌帽問。

“哎呀,路上太吵,我只顧把頭探出車窗看路況了,沒聽清呀。”司機有點遺憾,收了人家的錢,還不少,總得多提供一點情報嘛。

“電話講了多長時間?”

“時間不長,也就半分鐘吧。他接了電話後,一臉不高興。好象聽到了不好的消息。”司機推論道。

“他光説到大溪路,沒説具體地址嗎?”鴨舌帽問。

“他説到了大溪路再給我指路,我就沒多問了。”司機有點後悔,應該問清楚就好了。這個情報一定最重要,就憑這個情報,説不定還能再敲一百元錢。司機暗想:以後要留個心眼,對每一個乘客都要問清楚點,不定在誰身上就能嫌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