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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章姐夫抱了只刺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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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借別人的剃鬚刀,你不怕傳染上疾病,我還怕呢。”陸三丫阻止道。

“姐夫,你這麼饞幹嗎,來方長嘛。”

“嘻嘻,雖然來方長,但機會罕見呀。”易文墨遺憾地説。

“姐夫,我不是你老婆,總不能天天和你親熱吧?”陸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你呀,別老想着吃小姨子的豆腐,對我大姐熱乎點。”

“三丫,我對你大姐難道不好?”易文墨問。

“你總想吃小姨子的豆腐,就是對大姐不好。”陸三丫‮撫‬着易文墨的臉龐,幽幽地説:“姐夫,你最近好象對我疏遠些了,是不是外面有情況了?”

“我敢有情況嗎?再説,我有這個力嗎?”易文墨嘆息了一聲。

“最近,學校裏在搞教學改革,工作千頭萬緒,忙得我恨不得拔幾,吹出幾個易文墨來。”

“得,還吹出幾個易文墨呢,有你這一個,就攪得陸家翻天覆地了。”陸三丫説。

“我有那麼大的能耐?”易文墨笑了。

“連本小姐都投懷送抱了,可見,你的本事了不得呀。”陸三丫柔柔地説。

“三丫,我抱着你,就象抱着一隻刺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你扎一下。”易文墨嘻笑着説。

“姐夫,我有這麼厲害嗎?”陸三丫笑着問。

“當然有了。説你是一隻刺蝟,還是客氣的呢。説句實話,你就是一隻母老虎。”易文墨壯着膽子説。

“我這麼厲害呀?”陸三丫不但沒生氣,還似乎很高興。

“當然了。三丫,陶江是怎麼形容你的?”易文墨問。

“陶江呀,只會説我是小心肝、小寶貝、小乖乖,哪象你,有豆腐吃就嘴甜,沒便宜沾就嘴臭。”陸三丫突然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一驚,嚇得連忙討饒道:“三丫,我這兩天有點犯中耳炎,你千萬別揪我耳朵。”

“姐夫,你耳朵有病,大腿應該很正常吧。”陸三丫陰陰地説。

“三丫,我説你一點壞話,你就不依了,太小氣了吧。”易文墨使起了將法。

“我小氣?”陸三丫翻了個白眼。

“姐夫,吃了飯,咱倆去包個鐘點房,我陪你睡一覺,那就不小氣了吧?”

“三丫,我,我沒這個意思。”易文墨饞饞地想:你剛做了那個膜的修補手術,我能立馬就去捅破嗎?

“姐夫,你説:陶江在新婚夜見牀上落了紅,會有什麼表現?”陸三丫突然問了個奇怪的問題。

“表現?”易文墨覺得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姐夫,你在新婚夜見大姐落了紅,是什麼表現呀?”陸三丫饒有興趣地問。

“我,別提了。”易文墨情不自地摸了一下肩膀。

“嘻嘻,我想起來了。新婚夜你疼了大姐,她照着你的肩膀咬了一口。對吧?”陸三丫樂不可支地説。

“是呀,那時,我的表現就是慘叫了一聲,從大丫的身上滾了下來。”易文墨尷尬地説。

“第二天早晨,我才發現牀上有血。我怕大丫又咬我,就偷偷用枕巾把血跡蓋住,等大丫一起牀,我就趕快放把牀單丟到洗衣機裏去了。”

“姐夫,難道我大姐竟然不知道自己落了紅?”陸三丫驚異地問。

“不知道。她也不懂這些。”易文墨笑着説。

“我大姐不懂,你懂就行了唄。”陸三丫説。

“不知道陶江懂不懂這些,如果他也不懂,那我這個手術就白做了。”

“三丫,陶江不懂,你就説給他聽呀。告訴他:落了紅就證明女人是黃花閨女。”易文墨教導説。

“對,我不能白做了這個手術。”陸三丫贊同道。

“我覺得:不能等到新婚夜再跟陶江説,而應該現在就告訴他。”

“行呀,三丫,你現在有資本,説話也硬氣了。”易文墨笑着説。

“姐夫,不瞞你説,本來我是想新婚夜點雞血灑到牀單上,糊一下陶江的。不過,採用這個辦法有點冒險,萬一餡就完蛋了。”陸三丫笑着説。

“你鬼主意多嘛。採用這個辦法,確實有風險。一旦被陶江知道了,那就會造成永遠的裂痕。”易文墨沉思着説。

“現在好了,卸下了我的一個思想包袱。”陸三丫輕鬆地説。

倆人正説着,有人敲門了。

陸三丫從易文墨的腿上跳了下來,她在椅子上坐好,説:“請進!”倆人吃完飯,易文墨問:“三丫,你身體沒什麼不適吧?還得開三個小時車呢。”

“我好,一點問題也沒有。”陸三丫説:“你這個老同學的老婆醫術確實不錯,找她做手術,算是找對了人。”

“她不行,我敢讓她給你做這個手術嗎?”易文墨説。

我有幾個要好的朋友,也沒結婚,不知道她們想不想做這個手術?”陸三丫説。

“三丫,最好別管這個閒事了。一來,你一告訴別人,就等於暴了你自己。二來,我那個老同學執意認為:我介紹去的姑娘,都是我闖的禍。這個黑鍋我可背不起呀。”易文墨説。

易文墨心想:我得帶劉潔來做這個手術,就此打住了。從此,再也不會足這個事兒,不然,老同學會產生誤解的。

劉潔是個可憐的姑娘,她被老校長強暴後,一直沒有談男朋友。前一陣子,易文墨讓陶江給她介紹了一個男朋友,也不知道談得怎樣了。

最近,易文墨太忙,也沒和劉潔聯繫了。不管怎麼説,劉潔也迫切需要做這個手術,不然,未來的婚姻會蒙上一層陰影。

週一的中午,易文墨給劉潔打電話。

令人奇怪地是,劉潔的手機竟然打不通了。

易文墨到十分茫,難道劉潔換了手機號碼?即使劉潔換了手機號碼,也應該給自己打個招呼呀。

易文墨又給張蕊打電話,他想:張蕊和劉潔關係較好,一定會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令人不解地是:張蕊的電話也打不通了。

易文墨搔了搔腦袋,自言自語道:“撞到鬼了,怎麼倆個人的手機都打不通了?

總不會是倆人同時出了什麼事兒吧?想到這裏,易文墨頭皮一陣發麻,他趕緊打電信公司的查號台,詢問劉潔學校校長辦公室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