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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苗疆毒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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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玉蓉等一行到達象埔集外,即有雙燕堡手下奔來晉見,手指東南重巒疊峯,稟道:“燕雲三梟逃往山中,卻發現兩三撥不明來歷江湖人物似亦追蹤三梟撲入山去!”九指雷神桓齊面一變,喝道:“我們快走!”率先領着門下飛掠而去。

鄧雅飛微微一笑道:“桓山主心切一雙門下之仇,未免太心急了一點,要知燕雲三梟亦並非易與之輩,我等此行未必就能可將燕雲三梟生擒活捉!”程映雪道:“鄧少俠與桓山主同來,怎不急急趕去?”鄧雅飛面無忤,道:“堡主大壽,在下奉命來此祝賀,忝屬子侄,理應效命!”葉玉蓉嬌笑一聲,與程映雪六衞二婢望前途飛掠而出。

金獨白見狀,唉聲嘆氣道:“葉姑娘恨在下入骨,不想鄧兄竟遭池魚之殃。”鄧雅飛道:“此時此地不説為好,走!”雙雙疾掠而出,望二女一行身後追去。

山谷中林樹茂密,四外忽起刺耳長嘯,相互應和。

九指雷神桓齊似有所覺,面一變道:“我等似陷身重圍,此必是苗疆毒龍門下,不願三梟為我等所擒!”突聞一聲陰惻惻冷笑道:“桓山主委實睿智,不錯,燕雲三梟豈能落在你等之手!”九指雷神桓齊宏聲大笑道:“就憑你等也能活捉燕雲三梟麼?”只聽一聲冷笑傳來道:“三梟已是甕中之鱉,不勞桓山主憂心。”桓齊目中怒焰暴,喝道:“燕雲三梟身懷貴門鎮山之寶‘毒珠’,不畏奇毒,恐尊駕無法得逞!”

“此乃苗疆的事!”桓齊厲聲道:“老夫兩名門下慘死及擁翠山莊丘少陝身罹劇毒,此刻仍在昏不醒,又是誰的事?”

“桓山主倘心懷不忿,不妨請去金錢穀,敝門主無不接着,但此刻決不容桓山主手干與!”桓齊大怒,暴喝如雷道:“你等如再不知進退,可別怨老夫心黑手辣!”

“桓山主也別忘了丘象賢前車之鑑,再進一步,恐身化濃血慘死!”話聲末落,鄧雅飛肩上飛芒錘忽離地飛出,循聲疾如雷霆打去。

叭的一聲巨響,擊實在一株樹幹上,枝葉簌簌飛落如雨。

突聞四外草叢中起了一片沙沙瞿瞿之聲,程映雪發出一聲驚呼道:“蓉姐瞧那是什麼?”只見草叢中探出無數蛇首,均是罕見毒蛇,紅信伸縮不停,腥臭之氣中人慾暈。

但聞那人冷笑道:“奉勸桓山主諸位,不如撤回雙燕堡,兄弟如擒住燕雲三梟尋回毒珠,丘少俠身罹之毒必代治癒。”金獨白忽朗聲道:“尊駕盒送婁敬龍首級真正用意是…”

“無他!需找出燕雲三鳥的下落,下落既得,也無需諸位了。”金獨白宏聲狂笑道:“尊駕未免過橋板得意太早,燕雲三梟亦非易與之輩,何況他們有毒珠在手,倘三梟在你等手中逃去,哼哼,自有人將金錢穀夷為平地,雞犬不留!”久久並無答聲。

山谷內此起彼落刺耳嘯聲逐漸遠去,叢草中羣蛇忽倏然隱去不見。

羅剎二女寒着一張臉不出一聲。

九指雷神桓齊道:“看來苗疆毒龍門下已撤去,莫非燕雲三梟遭了他們毒手?”鄧雅飛似知二女心意,此行雖以她們為首,卻又多了九指雷神桓齊,論理桓齊乃武林前輩,未便發號施令,索興一言不發,遂微微一笑道:“桓山主,現在又該如何?”金獨白道:“這還要問,桓山主如不將三梟活捉,豈肯走回頭路!”九指雷神不氣在心裏,揣手入懷取出一把霹靂子打出,連聲爆音,火光疾閃過處,草叢中冒出熊熊烈火,剎那間風助火苗,竟蔓延開來,大喝一聲道:“走!”率領四個門下高手宛如飛鳥般騰起,掠越火焰,撲向山谷深處。

程映雪道:“鄧少俠,桓齊此人心地狹仄,睚眥必報,禍從口出,少俠後必需留神一二。”鄧雅飛道:“多謝程姑娘提醒,不過澄波鄧府未必懼怕九指雷神。”葉玉蓉道:“但願如此!”素手一牽程映雪飛越火勢,二婢六衞亦跟着騰起,金獨白、鄧雅飛接踵而去…

燕雲三梟玉面狼杜奎、穿山鼠勞品、赤煞金剛雷九雲奔往山中之際,便已發覺身後遠處有甚多可疑身影追蹤,由於山勢險峻廣寰,林樹綿密深翳,僅需擇一隱秘之處匿藏,即可避開追蹤。

穿山鼠勞品眼尖,發現一處石壁崖藤蘿濃密翳蔽其外,山風過處似有裂隙可資藏身,忙示意兩人疾如電閃魚貫穿入,發現此乃一座天然山,寬廣約莫三丈,只是幽暗似漆。

雷九雲切齒頓足道:“我燕雲三梟也並非無名小卒,怎料成了喪家之犬,雷某委實咽不下這口怨氣。”杜奎道:“雷兄莫説賭氣狠話,江湖風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燕雲三梟豈是怕死之人,只是死也要死得清楚明白,究竟是誰偷去了翡翠玉佛移禍東吳?我等身後門主究竟是何人物?翡翠玉佛送獻葉楚雄真正用意是何?玉佛慧眼中紅珠為何又是苗疆毒龍鎮門之寶毒珠?這些均非查個水落石出不可,否則在下死不瞑目。”勞品冷笑道:“説得容易,查明其事恐難於登天。”杜奎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説着解下肩揹包袱,接道:“在下意將此玉佛留此埋藏,不祥之物,誰人攜有恐罹殺身之禍,我等三人只有逃出追蹤,易容換裝,即可從容查明其事。”勞品、雷九雲欣然應允。

此刻,縱然翡翠玉佛價值連城,三梟也淡然於懷。

杜奎在壁角掘成一坑後,便要將木盒埋下。

雷九雲忽道:“慢着!”杜奎不一怔,回面問道:“雷兄還有何事?”雷九雲道:“雷某隻覺把毒珠埋藏未免可惜,風聞毒珠亦能拒毒,百毒不侵,如可隨身攜帶,後若遇苗疆毒龍門下亦無所畏懼。”杜奎道:“話雖不錯,雷兄似忘懷了廖鐵獅如何死的,倘未練成無形罡-,伸指抓起毒珠之前發出玄罡,住珠毒不發,才可據為己有。”雷九雲頹然嘆息一聲。

杜奎並未揭啓木盒尋視一眼,不然當可發現盒內並非玉佛,只是一具尋常瓷像而已,迅即放落坑內,推土掩埋不留下一絲可疑痕跡。

勞品道:“我等可以身了吧!”外忽傳起數聲尖鋭長嘯,聲播入雲空谷鳴回應不絕,入耳心驚。

燕雲三梟暗暗心驚,立在口撥開藤隙外望,只見十數身影來回搜覓。

這十數人似非同道,半數為苗疆毒龍門下,另外卻是臉上塗以五顏六油彩,獰惡似鬼怪人。

但見一苗疆門下詫道:“這就奇怪了,燕雲三梟逃至此處為何不見形蹤?”一面繪油彩怪人道:“尊駕準能確定他們沒有逃去吧!”

“江湖道上朋友已在此山佈下天羅地網,莫説是人,就是一隻飛鳥也難逃過眼目之下。”

“既是如此,你我雙方仔細搜覓吧。”雷九雲心神暗驚道:“如不趁機逃出外,你我無異甕中之鱉!”杜奎搖首道:“雷兄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事關你我生死,務必慎謀而斷。”勞品目光凝視外,詫道:“那面繪油彩的那些怪人是何來歷?”杜奎道:“在下曾聞及江湖道上朋友見告,康滇邊陲有一妖幫派名為惡鬼門,面繪油彩,從未在江湖面,即使偶而因事外出,亦多為夜行晝伏,足跡極少逾越三百里方圓以外,莫非他們就是惡鬼門下麼?”雷九雲詫道:“惡鬼門!雷某從未聽説過,與杜兄所言晝行夜伏,足跡未嘗逾越三百里外大相違悖!”杜奎雙眉濃皺,暗道:“雷九雲此人為何如此夾纏不清?”忽地,發現數條惡鬼門人漸近石壁之下,三梟猛地心往下沉。

杜奎忽心生一計,忙向勞品、雷九雲低聲商議。